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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打扫干净了。”

在非人屋的三楼,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白发的少女擦拭着额头上点点虚汗,这并不是夏汐涵的身体娇弱,只是因为非人屋的占地面积太大而已。

仅仅是三楼便有两个篮球场那般大小,也难怪夏汐涵打扫的气喘吁吁。

“汐涵,你今天要住在这边吗?”

“啊啊……”

夏汐涵就像被吓着的小猫,带着紧绷的可爱表情看向胧夏,然后立马扭过头去。

“嗯……”

细不可闻的声音从背着身子的女孩身上传来,胧夏欣喜的笑了笑,随后看着女孩,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请多关照喽,汐涵酱,我就在一楼,有什么事情可以下来叫我哦。”

“嗯…”

被摸头杀的夏汐涵脸红扑扑的,虽然才和胧夏认识不久,但她却感觉像是在最亲近的人身边一样,十分的温柔可靠。

所以对于胧夏这个“陌生人”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抚摸,她也没有反抗。

其实和她一样,胧夏在她的身上也感到了熟悉的感觉,就像自己需要自己照顾的妹妹一般,总是不经意的想要去关心她。

“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哪有少女不怀春,哪怕是夏汐涵这个小小的萝莉也是一样,看着逐渐迈开步伐走下楼梯的胧夏,让少女羞愤无比的念头升起。

不行不行,果然还是太奇怪了。

捂着面部,夏汐涵一下子趴在软软的床上,床铺凹陷进去一个让人感到舒适的形状。

“果然明天就去那边吧,和男生住在一起什么的,太不矜持了啦!”

心中纠结了许久,夏汐涵才得出一个最终的方案,但这还是需要在非人屋度过这个晚上。

而这个夜晚,则并将是漫长,而不平凡的。

“呜……是早上了吗?”

忘记已经睡了多少小时,但身体告诉她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哪怕是她想继续休息,身体也无法再睡下去。

赖床什么的果然还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起床就要去糖果屋那边了。夏汐涵并不想这么早就去,准确的说她还是更想要住在非人屋,和胧夏一起。

毕竟现在的糖果屋连人都没有,整个屋舍或许只有夏汐涵一个人,那么大的屋舍……会不会出现什么鬼魂之类的?

光是想想,夏汐涵便觉得浑身发颤,鬼魂这种东西对于天生敏感的女生似乎有着强大的克制效果,哪怕是夏汐涵也不例外。

原本以为身为亡灵法师的她应该不会惧怕鬼魂呢。

在楼梯口,胧夏便感觉到了夏汐涵的精神波动,虽然他并不想这样,但作为本能的感知始终是无法彻底关闭,在距离胧夏20米之内一切智慧生命体的内心波动都被胧夏知晓的一清二楚。

“扣扣扣。”

连续的敲门声让企图赖床的夏汐涵直接慌了神,一下子本能的喊道:“等一下。”

连忙脱掉白色的睡衣,仅仅穿着内衣的夏汐涵跑到行李箱前,拿出一条白色的百皱裙穿了起来,腿上套上及膝的白丝。

打扮完毕的夏汐涵立马变身成为一名可爱的贵公主,踏着轻盈、快活的步伐跑到门边。

咔嚓一声。

门开了,隐隐有光线透过门缝射进来,夏汐涵就知道此时楼下还开着灯。

“胧夏,有什么事情吗?”

探出脑袋,夏汐涵对着木门后面的胧夏轻声询问,看上去不仅仅是叶夜没有睡,包括胧夏也没有睡呢。

此时已经不知道离他们入睡的时间相距多久了,只不过天还没亮,昏黑的天就像凌晨1点的天一样,有着点点星光和皎洁的月光照亮大地却不见太阳的踪影。

“下去玩游戏吧。”

胧夏向夏汐涵发出了邀请。

可是……

“现在还是半夜啊……”

夏汐涵有些犹豫的说道,其实她很想一口气答应下来,如果是在昨天她肯定毫不犹豫就跟着胧夏走了,但一脚过后她也冷静了不少,至少不会做出昨天那样不矜持的举动了。

能继续在这里住着也差不多是夏汐涵的底线。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汐涵。”

“呜。不知道唉,今天不就是开学前的第一天吗?”

对于夏汐涵的回答,胧夏没有用语言表示否定,但轻轻的摇了摇头,对夏汐涵解释着:“在遥远的过去,风祭学院还是一个弱小学府的时候,第一任校长在某处遇见了一位强大的存在,而那位就是风祭学院最重要的几位成员之一,在校长遇见他的那一天,正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日全食,所以在每一年入学的这一天,风祭学院都会大费周章弄出「永夜之日」,来督促学生们铭记先祖。”

虽然胧夏并不确定那位在风祭学院上流传很广的坐上宾是谁,但十有八九就是胧夏自己。

“也就是说……今天一天我们都看不见天阳了?”

“就是这样子。”

胧夏点了点头,夏汐涵看向一旁的阶梯,脸上被画了两条胡须的叶夜愁眉苦脸的走上来,看上去简直就像打了败仗的士兵,整个人都焉了似的。

可爱的白发女孩很是好奇的看着叶夜,丧家之犬此时哀嚎一声,接着踏着丧尸一样的步伐走近了。

真让人忍不住想揍他。

胧夏在心中暗暗的说道,这个像尸体一样的东西还是扔掉好了。

无情的胧夏一只手提起了叶夜,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出去。

失去自主行动能力的叶夜一边磕着屁股一边被胧夏向下扯,叶夜委屈巴巴的,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为什么还要面对这种事情。

“来吧,再来一局。”

胧夏才口袋里摸出一副卡牌,扔在桌子上,然后自顾自的洗牌,被强硬手段拎过来的叶夜望着正在洗牌的胧夏,脸色变得有些忧郁。

无论玩什么,只要能和运气打上边的,叶夜相信自己一定……

赢不了。

对于自己的非洲人血统,叶夜认识的十分清楚。

实际上像他这样的人也不少——例如胧夏就十分明白,自己赢定了。

从无数年前开始就一直作为幸运之子活到现在的他一直对“赌”这个词汇没有什么概念。

赌?那不是百分百赢的东西吗?

胧夏的一句话传到人间于是就掀起了非洲非酋与欧洲欧鳇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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