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世界 第35章 论学会辩论的重要性

作者:时静光 分类: 更新时间:2024-04-10 20: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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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顺亲王等王爷先前在“凤鸾殿”遭到了暗算,顺亲王也身中数刀,差一点就把命丢在了那里,可是显亲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当场暴毙身亡。

出了这么大的事,王太后再也坐不住了,于是和手下亲信太监等一干人商议对策,最后决定将“温划”交出去,后经简亲王和杨丞相等一些朝廷大员商议,决定将其做成陶俑,立于市场人多之地,并召集全皇宫太监前去观看,制作现场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就像看见活地狱一样,让这些太监看了都眉头紧锁,面容抽搐。

回到宫中,候语等一些太监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双腿走路都轻飘飘的,不住的打颤。有一个小太监跪在地上,对候语说道:“干爹,这‘温划’的下场是不是太惨了,我入宫那么多年,头一次知道朝廷的手法这么狠!”“呵,乖孙子,你是第一次见,就连爷爷我也是第一次啊!”候语喝了一碗茶,慢慢说道。

“那爷爷,我们,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落到这个下场!”那个小太监焦急的说道。候语呷了一口茶,斜着眼睛,尖声说道:“你小子怕了,别怕,有爷爷呢,爷爷这一辈子大风大浪见的多了,好好跟着爷爷,有你的好处!”听完候语这一番话,他们便都放下心来,于是便又满脸堆笑给候语捶腿。

这一天,墨昇正在长明宫中和他的老师在学习其他朝代历史,突然门口的侍卫说道:“启禀大王,有一个公公说他有要事禀报!”“既然大王要事要商议,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那个老师对墨昇说道。墨昇对他的老师说道:“师父今天也辛苦了,下去好好歇歇吧!”“臣告退!”于是那个老臣向前一鞠,便退下了。

紧接着,之前墨昇赠送给五个金币的那个小太监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奴才给大王请安!”那个小太监说道。“哦,你来了,罢了,起来吧!”墨昇说道。于是那个小太监走近墨昇身边,对墨昇说道:“大王,上次你交代给奴才的事,奴才办好了,这位是陈松,是一个儒学大家,他愿意为大王办事!”陈松走近墨昇身边,跪倒在地,对墨昇说道:“乡野村夫,拜见大王!”墨昇对陈松说道:“先生请起,赐座!”

陈松拱了拱手,多墨昇说道:“多谢大王!”于是便坐下了。墨昇开口说道:“陈先生真的愿意为我效力吗,这个事情的危险性,先生应该明白,先生难道不怕!”陈松起身说道:“承蒙大王赏识,某愿效犬马之劳,忠君事主,也是我应该做的事!”

墨昇从座位上走出去,对陈松说道:“孤,现在年龄还小,还没亲政,不能谢你,等到来日我亲政的时候,必然好好谢你!”陈松跪倒在地,对墨昇说道:“多谢大王!事不宜迟,某这就启程,绝不负大王所托!”“如此,孤就先谢你了!”墨昇一鞠说道。“大王不可,大王言重了!某这就起身出发!”陈松慌忙跪倒在说道。“如此甚好,孤就在这里等你凯旋而归!”墨昇欣慰的说道。

而在顺亲王这边,自从那日说将王丞相父子诛灭三族,堪堪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朝中文武百官和奉旨去办这件事情的人都没有消息,这日,家中的一个老奴,名唤“淳潦”,走了进来,对顺亲王说:“王爷怎么起来了,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一直也不见好,时不时的化脓,王爷还是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啊!”

顺亲王站在窗边,对他挥挥手道:“不碍的,起来透透风,感觉好些,在床上躺着,属实是有点累,只是这伤一直也不见好,真是老了!”“王爷老当益壮,一定会好的,我一会再去请王太医来看看!”淳潦说道。“嗯,这样也好,对了,朝廷中近日有何事情吗,王昇的族人什么的还没有找到吗?”顺亲王说道。“呃,王爷我们正在全力搜捕之中!”淳潦有些慌张的说道。顺亲王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对淳潦说道:“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对了,把我的衣服拿来,我出去走走!”

“王爷,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出去呢!”淳潦面色慌张,眉头一皱,焦急的说道。“唉,不碍事,我这几天感觉有点烦闷,出去走走,兴许就能好了!”顺亲王说“那,我就去吩咐侍卫,保护王爷安全!”淳潦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去就回!”顺亲王穿好衣服,便走了出去。淳潦还是不放心,于是吩咐了几个便衣侍卫,远远的跟在顺亲王后面。

顺亲王走在心屿的街上,街上还是像往常一样的热闹,贩货叫卖的,酒楼的吆喝声,街头耍把式的,一切都是那么热闹,顺亲王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出来走走了,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蓝袍小伙子的家中,于是又走了进去,叩门半晌,这个蓝袍小伙子才出来,一看竟然是摄政王,忙要下跪,却被顺亲王拦下,对这个小伙子说:“莫要张扬!”这个小伙子一笑,便扶着顺亲王进去了。

那个蓝袍小伙子给顺亲王端来了人参枸杞汤,顺亲王喝了一口,确实是和以往喝的不太一样,那个小伙子说道:“听闻王爷前段时间受伤了,养伤期间不宜喝茶,茶乃是凉性饮品,喝下去不利养伤,酒就更不能喝,所以我给王爷上的是养气血的汤!”“哦,我说怎么和以往的茶不太一样呢!”顺亲王说道。

“王爷身受刀伤,应该在家好好静养,不宜走动,王爷今日到臣这里,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那个小伙子说道。“哈哈,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在家里呆的烦闷,出来走走,想和你说说话!”“哦,原来如此!”那个小伙子说道。

“我现在担心的事就是我们这些人啊,是靠杀伐得到的天下,可是这坐天下,万万不可再用杀伐了,可朝中这些老臣,大多数都思想闭塞,遇到不同意见,就只想武力镇压,可是武力镇压治标不治本,一旦矛盾太重,国家可能就会动荡!”顺亲王说道。

“王爷圣明!”那个小伙子说道。“所以我今天前来,就是想问问你,这治天下,应该如何做呢!”顺亲王说道。这个蓝袍小伙子一想:这我应该怎么说,要是我说的太明白,就会被认为有野心,会招来杀身之祸,可要是不说,你说还问上了,这…

于是这个蓝袍小伙子起身一鞠道:“王爷此话,臣愧不敢当,然臣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办才好,我想王爷雄才大略,定会有好的举措!”顺亲王听完这句话,便知道这个小伙子心有顾虑,不敢坦言相告,于是开口说道:“还请先生以国家社稷为重,某绝对不是那卸磨杀驴之人!”

听王爷如此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顾虑,但我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就要真正为国家和百姓做一点事,至于身后之事,想那么多干嘛,于是脸色颜色,挺直身躯,对王爷说道:“臣才疏学浅,只有几个字!”顺亲王说道:“还请先生明白告诉!”“内整吏治,外安民心,全域一心,天下可安!”

顺亲王听完这十六个字,对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充满了希望,正要再次请教,突然进来了六条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四个人围住顺亲王,两个拔剑在手,直指那个蓝袍小伙子,顺亲王和那个小伙子都一愣,顺亲王仔细看时,这不正是我家里的侍卫吗,于是将他们一顿呵斥,他们才收刀。

顺亲王开口便问:“你们怎么敢如此无理,竟然跟踪我!”这几个侍卫对顺亲王说:“是家臣淳潦老先生让我们跟着王爷,怕王爷遭到什么意外!”顺亲王说:“等回去我在和你算账,快,还不给先生道歉,看看伤到了没有。”于是这六条大汉便一鞠道:“我等鲁莽,吓到了先生,还请先生赎罪!”“唉,不碍的不碍的,王爷还请不要责备他们,他们也是职责所系,王爷有伤在身,实在是不宜在外多逗留,还请王爷回去吧,等王爷伤好之后,臣再去拜访!”那个小伙子说道。

“如果不是先生给你们求情,我必杀汝等!好了,随我回去吧!”顺亲王说道,于是六侍卫起声道了一声“诺!”便回去了。

我们再来说说那个陈松,陈松扮成了一个贩药的老先生,拄着一个拐杖,带着草帽,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心屿,走了约有九天的路程,才来到了“硕阳”地面,来到城门前,一队守门侍卫便叫住了陈松,“唉,老头,那个老头,就说你呢!”一个侍卫拽着陈松,把他拽到城门口说道。陈松抖了抖衣服,对城门口的守卫说道:“大爷,我是贩药的一个老头,还请大爷给行个方便!”“贩药的,我检查检查!”于是一帮守卫将陈松的框拿了过来,一个劲的翻了不算,还把药给到了一地,又用脚踢的都是灰。

这一幕可是让城门口的百姓一个个咬牙切齿,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于是陈松把药捡了起来,这些侍卫才让他进城中了。陈松一瘸一拐的进了城,回头笑着说道:“唉,这些人怎么不知道死期将至呢!”于是慢慢的走到了总兵府,陈松又慢慢的走到了偏门,见有两个士兵在那说笑,于是便走了过去,这两个士兵见一个老头走了过来,于是便大声呵斥:“走走走,这不是你来的地方,知道这是哪吗?”

陈松也不气也不恼,慢慢悠悠从怀里拿了两个银锭,对那两个士兵说:“我是你们总兵的老朋友,来给他送一些东西,还请二位行个方便吧!”这两个小士兵把银锭拿在手里,颠了几下,便笑着说道:“好,既然是总兵的故人,你老就请进吧!”于是陈松掸掸衣服,便走了进去,进是进去了,可是哪个是总兵的房间啊,正在焦急的时候,一个穿着绸缎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开口说道:“你是何人,你是怎么进来的!”“哦!我是一个药师,也是你们总兵的老朋友,今游方到此,要和老朋友叙叙旧,还请大人行个方便!”陈松说道。

“哦,原来是总兵的老朋友,失敬失敬,可是现在总兵不在,要晚上才能回来,你先委屈一下,去我房里等吧,到晚上我再领你去!”那个中年男人说道。“呃,这样也好!”陈松说道。

到了晚上,那个中年男人才领着陈松去总兵的房间,那个中年男人叩门说道:“大人,有你的老朋友前来拜访!”“好,让他进来吧”屋内一个厚重的声音说道。

陈松走进屋中,见屋内陈设甚好,红木家具,又有许多书籍,很不像是一个武将的房间,其房间古朴典雅,婉约大气实在是不错的环境,陈松走进拐弯一角,见有一个男子正在书桌上看书,这个将军,约身高七尺,长着虎头朝风耳,一双丹凤眼,淡淡的络腮胡子,于是陈松向前一鞠道:“襄霖将军可好!”襄霖将手中的书慢慢搁下,大量了面前的这个人,只见是一个老头,雪白的头发,花白的胡子,一脸的皱纹,好像还有点跛脚,穿着粗布衣衫,襄霖走了出来,也一鞠道:“先生是何人,某想不起来了!还请先生见谅!”

“唔,你没见过我,可是有一句话说的好‘相逢何必曾相识!’今日你我相见,就是缘分!”陈松说道。襄霖将剑架上的宝剑拿下来,拿剑在手,说道:“先生究竟是何人,来此做甚!”“唉,将军不要惊慌!”陈松说道“如若再不说我顷刻间就能让你身首异处!”襄霖说道。

“我知道将军虎威但没想到将军如此糊涂”陈松说道。“此话怎讲!”襄霖说道“将军勇猛无敌,但为何要助王家父子,沦落到这反贼境地!”陈松说道。“今淳氏政权不思百姓疾苦,发动战争,赋税沉重,百姓民不聊生,这还不该反吗!”襄霖说道。

“事情真是那样吗,前‘玉祁’攻我边境,杀我百姓,掠我钱财,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熟视无吗,将军又说百姓民不聊生,难道将军等揭竿而起,百姓就会有好日子过,这不是更加受战乱之苦吗,如将军等是正道,为什么没有别的地方和将军等揭竿而起,相互响应,将军一世英雄,为何要助乱臣贼子,将军虽然勇猛,但靠‘硕阳’一方之地,可能挡‘心屿’十万大军,将军一人,可能挡多久,还是起早醒悟,为时不晚啊。将军岂不闻‘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之意,还望将军三思啊!”

听完陈松一席话,襄霖面色有些和缓,当初也是没有办法,自己的一个儿子在王怀手中当人质,他也不想当这乱臣贼子啊,于是对陈松一拱手说道:“听先生一言,使我茅塞顿开,我也却是无奈,无理之处,还请先生见谅!”“将军言重了,将军一定要和先前一样,得到时机将王怀父子杀死,则大事可成也!如此将军也算是将功折罪了”陈松说道。

“谢先生教我,如先生还不来,某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啊!还请先生在此安心住下,某自有办法了”襄霖说道“如此,就全靠将军了!”陈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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