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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氛围下,任何一个历经沧桑的单身妇人都会心生感伤,米丽森·巴诺德一生都扑在了事业上,或许曾经有过爱情,但最终还是孤身一人。

所以她也不例外,她顿时觉得海因斯真的好可怜,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错呢,他只是个一时误入歧途的孩子啊……

“我其实也能理解……你年轻又帅气,正是用钱的时候……魔法部的薪资又那么微薄……”米丽森喃喃道。

在海因斯的一番动情烘托下,她已经完全站到海因斯的角度说话了,甚至都忘了自己也同样火烧眉毛。

如果要搞定事,先试着搞定人,男女皆如此——如果你能让男人为你醉酒,让女人为你流泪,梅林的胡子啊,你的事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海因斯决定再给这位老部长伤感的心肠上,再撒上一把致命的催泪胡椒。

他苦笑道:“其实我也不是为了钱,而是……算了,我这是在浪费您的时间。”

米丽森赶紧把海因斯扶了起来,然后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很真诚地说道:“没关系的海因斯,我今天的时间,都可以是你的。”

海因斯点点头:“好吧,您让我受宠若惊……其实我有个远房的妹妹,不怕您笑话,我们情同手足,我们……”

米丽森很理解地点点头:“爱情,亲情,友情,你不用解释海因斯,人类的感情向来是复杂的,我们有时候不需要去辨析地那么清楚。”

喏。

这就是跟历经红尘的女人相处的好处。

比如此刻,米丽森能这样关心自己,自己的美色、表现出的柔弱、恰到好处的谈吐自然缺一不可,但这绝不是简简单单用“暧昧”两个字就能形容的,这是年龄差异巨大的男女之间最难以言说的情愫。

所以当海因斯说出“远房妹妹”这四个字时,米丽森并没有表现出不悦,这要是换成一个年轻的女子,海因斯大概率已经被扫地出门。

“你妹妹,她怎么了?”米丽森关切地问道。

海因斯叹了口气:“她病了,病得很重,能治她病的药只有斯卡曼德家族能够提供,您知道的,她们垄断了高端草药市场。”

“原来是这样……”米丽森把手里的帕子揪得紧紧的,“是我误解你了,我原先还想劝你,把斯卡曼德的钱退回去,主动向公众认错,浪子回头,人们会给你机会。但现在看来……你除了在听证会上保持缄默,别无他法。”

海因斯沉默不语。

“我能理解你。”米丽森的眼圈又红了:“像我这样的人,为了事业,错过很多,所以这辈子最缺的就是这个,最羡慕的也是这个,有时候真希望看到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她的反应倒是让海因斯有些愧疚了。

有一项品质,是年长的人身上才可能有的,叫成全,这是一项可贵的品质,如果一个年长的人愿意成全年轻人,那这位长者就不会坏到哪去。

好在,在海因斯的计划里,他并没有把这位老部长安排在一个“替死鬼”的位子上,他只是把她既成现实的危机提前了,并为她量身定做了一套双赢的脱身方案。

铺垫得差不多了,海因斯决定将米丽森朝着自己预设的方向引导,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没想到……您的《草药保护法案》竟然会被那些草药商利用,当成互相攻讦的工具。”

“是啊……”米丽森重重叹了口气:“是我懈怠了,我在提出这份草案时,忽略了马尔福家族和斯卡曼德家族两家正为草药市场争得不可开交,这也是我咎由自取吧……”

“能否由您出面调停,让这两家停战?”海因斯突然道。

“你的思路很活泛,谢尔比先生,我的确想过这一点……你知道的,我申请了霍格沃茨的特别行政官,凭我这个老部长的身份还有我和邓布利多的私人关系,应该是十拿九稳。而马尔福家族的小公子,好像叫德拉科·马尔福吧,他恰巧今年就要进到霍格沃茨念书了,我可以去跟马尔福家族谈,只要他们愿意和斯卡曼德家族各退一步,凭我特别行政官的身份,可以给小马尔福一些特别照顾。”

米丽森有些无奈地又一次拿起了桌面上的报纸,在海因斯面前晃了晃:

“在这个报道出来之前,我是想过这个方案,但现在这个方案行不通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老部长米丽森·巴诺德和草药商勾结,为草药商牟利,我要是还舔着脸继续竞选霍格沃茨特别行政官,即便最后上了,那些家长们的投诉信也会把魔法部给淹了的。”

海因斯看着米丽森紧咬的红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该出致命一击了。

“干!”

海因斯拍案而起,这把米丽森吓得一抖,海因斯快速走到书桌前,拿起羽毛笔:

“我真的受够这些无良媒体了,捏造事实,谎话连篇,落井下石!去他妈的,不就是罪名吗?老子不差这一个!”

说着,海因斯抽出一张羊皮纸,用羽毛笔快速写道:

《预言家日报》的牛皮记者们:

蠢货们,你们好,替我问候你们祖宗。

用你们的F**King眼珠子瞧好,我是海因斯·谢尔比,威尔特郡斯温登地区巫师评议员,我现在要告诉你们,我的确收受了斯卡曼德家族的贿赂,并准备关停小瓦西森林的草药开采点,与此同时,我还告诉你们……

海因斯一连串的反应让米丽森有些不知所措,她瞪大眼睛看着海因斯写下的文字,惊愕地问道:“等等,谢尔比先生,你要干什么?”

海因斯伸手按住了米丽森的肩膀:“这帮蠢记者弄死我,我无所谓,但他们竟然还想把您拖下水,要说我,艹他妈,我烂命一条就干脆陪他们玩到底!”

海因斯继续奋笔疾书:

“……我还告诉你们,我不单单收了斯卡曼德家族的钱,我还收了很多很多草药商的贿赂,没错我多头吃。

你们不是炮轰《草药保护法案》是草药商之间利益战的工具吗?

你们说对啦,我收了这么多好处,当然要办事,从头到尾,法案就是我在推动,不然它也不会这么快就上听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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