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过了,沙树虽然还没完全康复,但也被允许出院了。
平静的病房生活又结束了。
收拾了一下没多少的行李,沙树走出病房,离开医院。
“哟,上车,带你去庆功宴。”
黑色跑车的车窗滑下,露出凯墨哥的脸庞。
他今天戴了副墨镜,脖子上套了条大金链子。
“走呗。”
坐在后座,沙树顺手接过一副墨镜。
“哪里买的?”
“送的纪念品。品质不错,外边似乎要几千一副吧。”
“哦哦哦,这倒是,啧啧啧,这就是千元的墨镜吗?感觉果然不错。”
瘫在后座,沙树抬了抬墨镜,瞄了眼,顺走一块巧克力,扔进嘴里嚼着。
“呶,这还有串大金链子。”
“来!”
套上大金链子,歪着脑袋,如果再换套西装都可以充当黑帮老大了。
哦,不用充当。他现在的战斗力当个普通黑帮简直浪费劳动力。
有这资本,不去被压榨·····不去为人民作贡献,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社会?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
“他们都到了吗?”
“嗯,大部分都到了,就等你出院了。”
“哇,我面子这么大的。受不住受不住····”
“好吧,开个玩笑,他们不在等你,已经在吃了。吃的时候才想起来原来你还在医院。”
“不懂就问,不会说话能不能不说。”
“当然····不能。”
※
很快,车到了哈贡最大的酒店楼下。
“能走得动吧?”
凯墨下车,甩了甩手,对着沙树说着,见后者也开门下车,便把门带上。
“别说走了,叫我爬墙爬上去都不是问题。”
沙树小小吐了个槽。
他确实是爬墙爬的人都麻了。
有过爬壁垒的经验,爬一个小小的酒店确实不算什么。
“哦,这么说,你很想爬咯?”
“不想。”
说着,沙树走了进去。
※
“赵队,来,我敬你一杯!”
拖着缠着绷带的手臂的陈宇轩,举杯向赵队。
“嗯!”
后者举杯碰了碰,随后一口闷。
“倒是你,少喝点。”
“我什么酒量你不知道?就这种几度的酒算什么?”
“不是几度,是几十度。”
“没差拉,没到75度的都不算酒,干!”
偷偷自个溜出医院的陈宇轩前辈,一边勾着赵队,一边大口大口闷酒!
那叫一个难受,他这个战斗狂,人送外号小烈空的神人,居然没有参加激动人心的讨龙战。
这是人生遗憾啊!
※
另一边,画风稍微正常一些,就是围着大桌子吃着饭,喝着酒。
不过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缠着白绷带。
好的是,牺牲的战士不多,牺牲的超凡者一共五位,三位死在讨龙战,两位死在别的战场。
这次表面上是庆功宴,其实也是追悼会。
早说过,超凡者是短命职业。死亡率位居全职业首位。但偌没有他们的牺牲,哪来的静好岁月?
“不过凯墨真是慢,接个沙树这么久的吗?”
聊着聊着,他们也就谈到这次讨龙作战的功臣——沙树。
虽然吉子乐前辈也做出了很多贡献,但他毕竟只是负责收尾的,而且本人也是个冷冰冰的家伙,不怎么受欢迎。
反倒沙树这个没来几天的新人,却一次次刷新他们的认知。
在那炽热地狱里,本以为走投无路了,没想到那个小小的新人,居然杀出,还带着几枚没见过的强力冰雷。
不仅如此,他还是第一个敢骑着龙脖子上刚刀的人。
别的不说,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他们佩服!
他们常常称自己是不怕死的流氓,没想到这次见到了疯子。
“还好沙树不是诡组织的人,不然想想就头疼。”
“是啊,我见过一些成员,也没有哪个像他这么疯的。”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