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见到布满污垢的信件后,黑冬还是一脸恶心的。
可听到是木叶的消息后,他忍不住高兴了起来,内心一瞬间就脑补出来了:
他之前并不抱有希望,结果派出做任务的手下来了次一鸣惊人,漂漂亮亮的完成了任务,让他一下子从死亡威胁中得救了。
再然后就是信中开头第一句:任务失败了。
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如被瓢泼大雨浇灭的篝火。
紧接着信中说道:不是我们不给力,而是任务和木叶太坑爹了,任务根本完不成。
如果信中写的没错的话,那么他就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一下子又让死寂的心复苏了起来,就是心情一上一下的,让黑冬有些难受。
再次看下去。
【经过我们的努力发现,这任务几乎不可能完成。】
【这三个人里,漩涡水户生死未卜,而且只能算半个高层,主要是在于她有着不俗的声望。】
的确,黑冬点点头表示赞同。
曾经不了解木叶不代表现在不了解,他现在就知道,建立起偌大木叶的千手柱间是有多么的牛逼哄哄,而作为他的妻子,实力也不差的漩涡水户更是厉害。
她什么身份?初代目火影之妻!木叶第一任九尾人柱力!
【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虽然退位了,但他有着跟漩涡水户一样的声望,就是他也跟漩涡水户一样,找不到人...】
【于是就只剩下唯一的目标:天河了。】
写到这,字迹略微有些歪扭,就像是写信之人非常用力一样。
【可问题来了,一个人怎么搞?】
【而且最难得一点是,我们的人一靠近这个火影,神之眼纹章就滚烫了起来,皮肤都跟被灼烧了一样,越近越是如此!】
什么?还有这种情况?
黑冬脸色一滞,瞳孔瞪圆。
事情...貌似大了起来了。
他连忙将信件收了起来,立刻动身前往上司老鼠的所在地,他要汇报任务!
片刻后,一处办公室里,老鼠坐在椅子上,怀抱着一个身姿婀娜,衣衫不整的女子,尽情玩弄。
黑冬则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信息的准确性有多高?”
老鼠抖了抖纸张,又吹了一下,发现污渍干枯的附着在上面,很难清理干净。
“呃,这...”黑冬一脸茫然,内心是崩溃的,心想你想杀我就杀我嘛,干嘛找这么多理由?
忽然他想起了信件外面的图案,悦色渐起,道:“大人,您看信件外面的那个图案,是属下设计的,足以表面身份了。”
却不料老鼠闻声呵呵一笑,看也不看的把信件肉成团朝着黑冬一丢。
“我说过什么来着?你凭什么能证明你说的是个证明呢?”
黑冬顿时挥汗如雨,面露难色,抬起头给了老鼠一个勉强的笑容:“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属下并不是很懂...”
“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而且...”老鼠轻笑两声,忽然脸色大变:“谁让你抬头的!”
声如惊雷,轰轰烈烈,不曾想小小的身子里有着大能量,一下子把黑冬吓得慌忙低下头颅。
但为时已晚了,他刚才余光督见了那让他感到一丝惊恐画面。
老鼠他这是在...?
“你刚才绝对看见了吧?”老鼠的语气很平静,如狂风暴雨前的宁静。
却让黑冬更加恐慌,一度感到窒息,甚至看到自己死亡的景象。
“没,绝对没有!大人,我在此发...呃!”
话未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老鼠来了个透心凉。
既然看见了,那就留你不得了。
老鼠冷哼一声,朝着尸体吐了口唾沫,接着把趴在身上早已冰冷的女子一把推到在地,走出房门,吩咐人处理现场,他就去找首领报告了。
作为神之眼组织的首领,启源有的不仅仅是神神秘秘的预言术,她还有这与之相应的实力,同预言术一样深不可测。
这点组织内绝大部分的人都见识过。
谁叫首领看起来是一名女子呢?
当老鼠被守卫放行后,他穿过一片种满花草的园林小路,来到了一片空地上。
这里没有别的建筑,正前方就一个建立在空地上的巨大祭坛。
祭坛呈圆形,整体高度为三十五厘米,直径径为十五米,外表布满大量的纹路,祭坛上还耸立着四根柱子,柱子的顶部镶嵌着一颗紫色宝石,宝石正在散发着幽光。
这里很空旷,老鼠一下子就看见了跪在祭坛正中间的人影。
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出声喊道,他决定在这里等着,还是不打扰首领的事情了。
作为组织的元老,老鼠很清楚自己的老大正在做什么,上次就是有人仗着自己够资格,出声打搅了首领,结果当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献祭了。
那日的天空很蓝,那人先是求饶,不成后又是咒骂,最后天空泛起一阵光芒,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上来吧!”
一道声音忽然出现,打断了老鼠正在回忆过去的思绪。
“我?”
缓过神来,老鼠不可置信的指了一下自己。
他们这些成员从来没上过祭坛,一直都是首领上去。
这次叫他上去,难道是事发东窗了?
是不是要...?
想到某个可能,老鼠的冷汗顿时渗了出来。
“对。”祭坛上的人影回道,接着她转过身来,见对方一脸惧怕,淡淡的补充道:
“在不上来,就晚了。”
闻言,老鼠一个哆嗦抖了一下,两股颤颤的,想转身逃跑,理性又告诉他,逃跑了是什么下场。
咬咬牙,觉得某个可能不一定会发生,于是他就一步跨了上去,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步一步的靠近祭坛正中间的人影。
本就巨大的祭坛在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的庞大,大到老鼠觉得如果能一直这么走下去该多好啊。
可那也只是如果,路总归有尽头的。
“找我什么事?”
首领依然跪在祭坛正中间,她双手合十,紧闭双眼,淡淡的问道。
老鼠这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自家老板。
宽大的斗篷外套遮蔽了绝大部分的视线,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从他的角度看,刚好可以看见外套间隙里流漏出些许雪白,晃得耀眼,比以往他见过的任何肤色都要无暇。
他不禁看楞了。
好想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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