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奥托阻止了你们？”
特斯拉冷笑着。
“阻止？哪儿有这么简单，他简直是想杀了我们。”
司无邪想着真是哪里都有奥托的身影，以阴谋论来看，估计地球上每一次变更世界的大事件都有他的身影。
“我的确对奥托十分不满。但以前我以为至少天命是一个以对抗崩坏为己任的组织。”
“笑死人了。就天命也配？奥托也配？”
爱因斯坦淡漠解释。
“从很多途径我们都理解到了。天命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光鲜亮丽，它也绝非一个一心对抗崩坏的组织。倒不如说对抗崩坏，是它作为日薄西山的国王维持统治的手段……虽然这种手段最终也只能确定为失败而已。”
“失败吗？至少从现在来看，天命的作用有目共睹。”
爱因斯坦长叹一口气对着司无邪说道。
“规则内的事物无法打破规则，天命以崩坏对抗着崩坏，最终也会被崩坏覆灭。”
“想要真正的消灭崩坏，唯有从崩坏之外找到拒绝崩坏的方法……”
特斯拉忍不住拍了拍爱因斯坦的肩膀。
“鸡窝头，今天你有些不对劲。”
爱因斯坦这才停止了语言，不由一时沉默。
“抱歉，刚刚忍不住就开始自言自语了少校。现在回到正题吧。你是如何转化崩坏能量以此达到控制自然界的水的效果的？”
司无邪对于此早有答案。
“太虚剑气。”
“……”
“……”
良久没等到下文的爱因斯坦询问到。
“曾经在一个沙滩上我遇到过一位神州的女武神念了一句诗。在哪儿之后我刻苦的学习了中文……但其实我中文不算太好……请问刚刚那四个字起什么意思？很没有的剑光？”
特斯拉眨巴着眼睛，更加茫然，她中文水平更差。
神州的女武神？
司无邪想起了符华。
“这是一个名字。我修炼的功法名字。”
“不太明白，是类似锻炼方式一样的东西吗。”
爱因斯坦询问着。
特斯拉却恍然大悟。
“我看过一些神州有关的小说，大概能理解……”
爱因斯坦想了想，还是说道。
“虽然有些冒犯，少校你能给我们……说一些简单的原理吗？当然不方便就算了……”
司无邪摇了摇头。
“符华师姐说过，太虚剑气，无门户之见，若非心术不正，世人皆可传。”
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对视一眼，都是笑了笑。
“你的老师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司无邪解释。
“我的师父就是我的师姐。”
特斯拉有些迷糊。
“那为什么还叫师姐？不叫师父？”
“师姐说她不收徒弟，而且她不是仙人，算是在代师收徒。”
“斑马头你都这么厉害了，你的那个符华师姐岂不是s级女武神？”
司无邪想了想后摇头。
“不，她是A。”
“看来天命挖掘人才的眼光有待考究。”
司无邪想着师姐的实力有些深不可测，但怎么应该也值一个s。
“那麻烦你说一下你锻炼的那个什么功法，具体是如何运转修炼的？”
司无邪想了想，又聚集真气，轻声念出一系列晦涩难懂的音节。
听起来宛如婴儿的呓语。
只是不过一分钟他停止了话语。
爱因斯坦和特斯拉对视一眼。
“然后呢？”
“这就是太虚剑气……或者说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特斯拉再次和特斯拉对视一眼纷纷沉默。
“斑马头，虽说知道这不太可能……但……你真的没有在耍我？”
“您们听完以后没有任何感觉？”
爱因斯坦叹了一口气。
“我倒是想知道我们听完之后该有什么感觉……”
司无邪这才了解太虚剑气的修炼难度到底有多么非比寻常，也怪不得师姐明明说剑气从无设计传播限制，只消心存善念皆可教授。
记得当时师姐交给自己太虚剑气的时候貌似也说过……古往今来莫说剑神，就连入门者也不过近双手之数，由此可见一斑。
“剑心决，算是修炼太虚剑气的第一道门槛。”
青年坐在床上解释道。
“什么？剑还有心脏？”
特斯拉听着神州专有名词有些难理解。
“就好比牛仔的左轮上硝烟中寄宿着败者的灵魂这样的？”
爱因斯坦捂着头。
“奇妙的比喻特斯拉博士，别纠结专有名词。目前看来少校口中的剑心决是那个能控制崩坏能转化的锻炼方式关键。”
“唉，我们无法理解，少校也说不出来具体所以然。结果还是没有进展。”
司无邪不信邪的拉了拉司无邪。
“要不你再多念几遍？”
司无邪点了点头。
剑心决不算长，一分钟以后，司无邪看两人还是没有任何体悟又多念了几遍，权当静心明意。
“唔……”
两位博士沉吟。
司无邪看着特斯拉坐在自己床前皱着眉头一副不钻研出一个所以然今天司无邪就别想下床的意思。
他有些无奈，解释道。
“在师姐传我功法时有说过，太虚剑气孩童时心思纯净单一修行最佳，年龄越大入门越难。犹如以掌取风，只徒劳而已。”
“什么！”
特斯拉听完不满的发出声音。
“十分抱歉让你们失望……”
“你的意思是我年纪很大？”
“啊？”
爱因斯坦拍了拍特斯拉的脑袋。
“抱歉少校，我家博士对因为是当奶奶的年纪所以对年龄特别敏感。”
司无邪了然，顿时回忆许久没想到的路易斯写的《花花公子养成手册》，年龄是女孩子的秘密，千万不要不知死活？
司无邪招出若水，横剑于膝，伸出食指。
一小滴水于指尖上漂浮。
特斯拉眸子瞪大，有些叹为观止。
“这样对研究有帮助吗？”
“没有……”
特斯拉立刻回答道。
“只能看到现象，不能解释本质，对我们没有任何作用。不过如果你愿意让我们解剖的话……说不定可以得到一些资料。”
司无邪眨了眨眼？
“不会吧？”
“当然不会，我对生物方面学科没什么研究，只是涉猎。解剖也解剖不出来什么东西。虽然我确实很想解剖你……”
爱因斯坦看着司无邪手指上的水珠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