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孙教主有个徒弟叫马迎春,他是孙教主的第一助手,这次对马迎春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他需要钱。
马迎春有三个女儿,第一个是女儿,第二胎是双胞胎女儿,在这个金钱社会里,你干啥都需要钱。三个孩子的花销确实挺大的。所以,马迎春非常珍惜这次机会。
我这次给的佣金可是不少,按月发钱。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工资打到他们的账户里。
船员加上厨师和服务员一共三十八人,都对我发钱的方式表示满意,并且都和我签订了劳动合同,我还给他们每个人买了高额的人身保险。他们要是在这次出海中死了,他们的家人会得到高额的保险金。
我这边还是老样子,由我带队,壮壮,易千总,查布,白月,这次多了王秀儿。
我们六个人都做好了准备,尤其是查布和白月,这俩家伙竟然当这次出海是公费旅游。毕竟这大船太舒服了,难得会跟着大船出海一趟,而且是在公海上乱窜。用他们的话说,想想都刺 激。
我让大家都带着护照,保不齐啥时候我们就会靠岸到哪个国家,带好了证件也好接受检查。
定好的在六月十七号出发,到了六月十七号这天,天气很差,起了风暴,还下着大雨。
孙教主说:“大力,我们是不是改天啊,今天的天气实在是太差了。”
我在驾驶舱里看着外面,我说:“不等了,点火出发。”
孙教主点点头说:“也是,这大船稳得很,这算不得什么,以后常年在海上,这点风浪算个鸟啊!”
他发动了引擎,烧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把锅炉烧开了,一声号角之后,我们的大船缓缓的离开了海港,到了航道 上之后我们开始加速,大船乘风破浪朝着深海而去。
查布和白月都很兴奋,跑到了前面看着大船劈开了风浪向前,大量的海水涌上船头,又从两侧漫了下去,我们的船似乎丝毫不受影响,越来越快。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瘾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钱没白花,值了。
船一路向东,一天之后,我们出了海峡到了深海,在这里周围可就全是水了,这里也没有了国界,也就是说,我们到了一个没人管的地方。
电视里经常会演,动不动就去公海赌博,说这里没有人管。我这一想也是有可能的,在这里赌博确实找不到警察,不过有个问题来了,真的这么大的瘾吗?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在这里赌博是没有警察会抓,不过在这里被杀了,怕是也没处去告状吧!被杀了,直接被扔进大海喂王八 了,根本就没办法求证。也只能别人说,家属就怎么信就是了。
这天外面艳阳高照,我们的船开始向南,正午时分,我们的船对着太阳而行。
查布从船舱里跑出来,在前面的直升机停机坪上,他大声说:“师父,咱们开一炮吧!”
我说:“开个鸟,没有火控系统,乱打都不知道打哪里去了。”
“那么多炮弹,不开炮留着没用。”查布说,“师父,求求你了。”
我说:“我怕你小子弄炸膛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查布笑着说:“不可能,师父,你就瞧好吧!”
其实查布早就把炮弹装到了导轨上,查布到了船舱里,竟然开始操控炮口转动。虽然没有了雷达火控系统,但是目视的操控系统还在,查布对着大海深处连续开了三炮,竟然真的被他打响了。炮弹壳子咣当一声就落在了甲板上,滚到了一旁。
壮壮看着远处激起来的水花笑着说:“还真的可以,被他装到了。”
孙教主从船舱里跑了出来,大声说:“谁在开炮?”
我说:“查布,非要开炮,说是想看看能打响不。”
“这可要小心点,别一炮打到别人的船,那样我们可就麻烦了。”
壮壮笑着说:“打到了我们转身就跑,他们追不上。”
孙教主说:“那不就成了海盗了吗?我去上面看看。”
孙教主跑上去看看,下来后说:“周围没有船,也没有岛,我们到了太平洋深处了。我们就像是犁地一样一直往南跑,到了最南边的时候,那边还是冬天,我觉得蛇岛不可能在很冷的地方,觉得冷了我们就往回跑,这样不停地来回犁地,迟早能把蛇岛给找出来。不过大力,你确定有这个蛇岛吗?”
我说:“我觉得一定有,空穴来风,比有出处!”
“你说的对,总之,有这个传说就有希望。这也是你的动力,更是你出海的意义。”孙教主说,“花这么多钱为女人找药,大力,我佩服你。”
我说:“这不算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在人面前,钱什么都不是。只要能救活她,花多少钱都值得。”
此时是马迎春在开船,按照海图来看,我们前面是吕宋之东,我们从公海穿过去。
到了吕宋的时候,想不到吕宋竟然派了军舰跟踪我们,还驱赶我们。
这是公海,他们管得也太多了,我们不搭理他们,按照我们既定路线一直向南而去。直奔所罗门群岛。
到了所罗门群岛是七天后了,我们在那里加了油和水之后,休整了一天,继续向南,穿过塔斯曼海,再向南的时候,天气就越来越冷了,我裹着羽绒服站在船头,看着远处说:“有雪山了,孙教主,我们往回走吧,这边不可能有蛇岛,眼看就看到他娘的小企鹅了吧。”
孙教主笑着说:“是啊,我们立即转向,朝着南美走,到南美我们再补充物资。然后返回所罗门补充物资,就这样东西走向开始犁地,我觉得要是有蛇岛啊,应该在所罗门和南美之间这一片区域。就在赤道附近。”
我说:“为啥会在赤道附近?”
孙教主笑着说:“我只是感觉,我觉得这一代的可能是最大的,可以重点在这一代走一走。”
我说:“那就干脆掉头回去,我们先沿着赤道走几遍,先走最可能的地方。”
孙教主说:“我就是那么一说,没啥根据的。”
我说:“老孙,我相信你的直觉。”
就这样,我们的船又掉头往回走,一天后我们走到了赤道 上,顺着赤道一直向东开了出去。
此时,白月和查布早就没有了开始的兴趣,他们罪盼着的就是赶紧靠岸,他们开始想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