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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翔宇从莫如雪的手中接过疏文,给了二百块钱就离开了仙缘堂。

接下来中年女子坐在了莫如雪的对面,将自己的名字生辰八字报给莫如雪,女子叫王秀娟,今年五十三岁。

“你这命没必要算下去了,回家准备后事吧,你活不过一个月!”莫如雪对王秀娟摆摆手说了一句。

王秀娟听了莫如雪的话,露出一脸失落的表情说了一句“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肝上长了一个瘤,若是恶性的话,我恐怕活不过一个月,若是良性的话,通过手术可以治好。我来你这里,就是想算一下自己的病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我现在已经有了答案,那就不用去医院治疗了。”

王秀娟掏出五十块钱给莫如雪,莫如雪没有收这钱,在她看来,收临死之人的算命钱,会有晦气缠身。

我望着王秀娟离去的背影念叨一句“这女人还真是可怜。”

“这女人可一点都不可怜,而且很可恨,镇子上的人都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莫如雪请走身上的仙家,对我说了一句。

“她做了什么可恨的事?”我好奇地向莫如雪询问过去。

王秀娟二十六岁那年离婚,原因是前夫酒后家暴。王秀娟离婚后嫁给咱们镇子上一个姓管的电工,叫管树鹏,比王秀娟大五岁,丧偶带着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王秀娟带着儿子嫁给管树鹏后,要求管树鹏将工资全部上交,当时王秀娟在饭店当服务员。他们家里面的钱,除了日常的花销,大部分都花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有自己儿子的身上。王秀娟对于管树鹏的儿女是不闻不问,管树鹏是个妻管严,王秀娟说什么,管树鹏就做什么。管树鹏的母亲生病了,需要钱住院。管树鹏的母亲跟儿子和儿媳妇要钱治病,王秀娟不仅一分钱不拿,还骂自己的婆婆是个累赘,活着不如死了。结果第二天,王秀娟的婆婆就在自家门前的平房里上吊自杀了。

管树鹏的一对儿女中学毕业后就出去上班了,儿子学修车,女儿学的美容美发。王秀娟要求两个孩子每个月往家里交六百块钱,不然的话,就不让两个孩子回家吃饭。姐弟二人一气之下,在外面租了房子,从那以后就不认了自己的父亲,还有王秀娟这个后妈。

管树鹏有两栋房子,村子里有五间大瓦房,镇子上有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这两栋房子都过户给王秀娟,王秀娟又私下过户给自己的儿子。

王秀娟的儿子叫冯佳琪,今年刚好三十岁,因为是重组家庭,从小脾气怪异,上中学的时候就打爹骂娘。十八岁那年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入狱七年。

冯佳琪出狱后,依然是不务正业,成天在镇子上游手好闲,吃喝拐骗偷。三个月前,睡了人家的婆娘,被人家男人发现打断一只胳膊。

因为冯佳琪好吃懒做,他日常花销都是从父母那里索取到的,但凡父母在金钱上不满足他,他就对自己的父母大打出手。

听了莫如雪的讲述,我心里面也很是生气,感觉王秀娟和他的儿子十分可恨。

下午我妈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晚上带着莫如雪还有石林回家吃她做的酸菜包子,知道石林不能吃肉,我妈还特意包了一份素馅包子。

下午五点,莫如雪将仙缘堂的门关上后,我们三人一妖选择步行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有一个染着红毛的年轻男子对着莫如雪吹了一个口哨,他看向莫如雪脸上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

这个男子也就三十岁刚出头的样子,身高一米七,体型较胖,差不多约有一百七十多斤。留着飞机头发型,上身穿着一件皮夹克,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眉毛稀疏有尾钩,印堂狭窄,小眼睛,低鼻梁,嘴巴歪斜,尖下巴。

“对人吹口哨,是不尊重人的表现!”我上前一步没好气地对着染着红毛的年轻男子教育道。

“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我呀!”年轻男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露出一脸冷笑对我叫嚣道。

看到这个红毛男子叫嚣,我气得想要挥拳揍他,结果被石林和莫如雪拉住了。

“还是你这两个朋友识趣,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就算你家有金矿银矿,我也会讹你个倾家荡产。”红毛男子没好气地对我说了一句,还对地面吐了一口吐沫。

红毛男子吊儿郎当地离开后,莫如雪小声地对我说了一句“他就是王秀娟的儿子冯佳琪”。

“这种人怎么不替好人死了!”我气愤地骂了一句。

我们三个人经过医院门口,我看到五个青年男子从镇子上的医院走出来,其中有两个男子的脖子上缠着纱布。

这五个人我在大黑山的石塔旁见过,当我经过那两个脖子上缠着纱布的男子身边时,看到两个男子的脸上露出一副惊恐之色,而且他们俩的身上还带有一股腐臭味,身上的衣服有变得破烂不堪,像似被人给撕破的。

石林走到这五个男子的身边停下来,然后盯着那两个脖子上缠着纱布的男子。

“看什么看?”其中一个男子没好气地指着石林喊了一声,这个男子说话带有华北地区的口音。

“我看出这两个人有些不对劲,他们是不是被怪物吸了血,那怪物四肢僵硬,面色铁青,长着四颗尖牙,身上还带着一股腐臭味。”石林指着两个脖子上缠着纱布的男子问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另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对石林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恍惚不定,一看就是有事瞒着我们。

“被粽子咬了,到医院包扎是没用的,需要将尸毒从身体里清除出来,才能够保全他们的性命,一旦尸毒攻心,他们两个必死无疑,死后还会变成僵尸。”石林露出一脸慎重的表情指着脖子上缠着纱布的两个男子说道。

五个男子听了石林的讲述,知道石林是一个行家。之前冲着石林喊的那个男子谨慎地问了石林一句“你是做什么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叫石林,是一个佛教弟子,我接触过粽子,从这两个人身边经过,我能闻到这两个人身上所带的腐臭味,是粽子身上特有的,所以我猜到他们俩被粽子咬过。”

他们五个人得知石林的身份是和尚,紧张的情绪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实不相瞒,我们五个人是表兄弟,我们的身份是摸金校尉,在那个大黑山上,我们探寻了一座古墓。当我们打开盖子的时候,一个大粽子从棺材里面蹦出来,将我这两个兄弟咬了。既然小兄弟看得出来我这两个兄弟被粽子咬了,那你肯定有办法救治我这两个兄弟,还请小兄弟帮忙,我定会重谢!”男子对石林拜托道。

石林对这个男子点点头,就向莫如雪看过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借你的仙缘堂一用。”

“可以!”莫如雪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在去往仙缘堂的路上,石林吩咐我去粮店买二十斤陈年糯米。

我对石林点点头,就向我们镇子上的粮油店跑去。

粮油店老板在库房里找到一小袋子陈年糯米,一共是三十斤,他没有要我的钱,让我全部带走了。我打开袋子看了一下,这三十斤陈年糯米已经泛黄了。

回到仙缘堂,我看到石林将那两个被僵尸咬的男子穴道封住,他将佛法输入到两个人身体内,将血液中的尸毒逼出体外。

“赵铁柱,浸泡糯米水,洗一下两个人的伤口。”石林对我吩咐一声。

听了石林的话,我浸泡了一盆糯米水,端到两个人面前。

我将两个人脖子上的纱布拆开,浓浓的腐臭味弥漫了整个仙缘堂,闻到这刺鼻的腐臭味,“呕”我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干呕。

这两个人脖子上各有四个牙洞,伤口处的肉已经腐烂,并有红白色的脓血从伤口处流出来。

“用糯米水清洗伤口会很疼,你们俩忍着点吧!”我对两个男子说了一声,就开始用陈年糯米水为两个人清洗伤口。

我将糯米水浇到一个男子的伤口处,男子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被开水烫了一般,他疼得张开大嘴,发出杀猪般的吼叫,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糯米水浇到男子的伤口处,伤口处的腐肉开始脱落,露出里面的嫩肉。

“刚开始会疼,慢慢就缓解了,坚持一下吧!”石林对男子说了一声。

男子听了石林的话点点头,咬着牙强忍着。

我和石林用了一个小时的事件,帮这两个人清理了身上的尸毒,因为这两个人中尸毒的时间不长,又被我们及时治疗,两个人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如果你们俩这几天感觉身子无力,时冷时热,这都是正常状态。这一个星期不能吃别的东西,只能吃糯米粥。尸毒属阴,多晒晒太阳,也可以帮忙根除体内残留的尸毒!”石林对那两个男子嘱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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