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人员肃立。
“啊啾~”
沁儿,鼻子痒痒,举起一根手指,看了看,想抹抹。
但是,还是戳了下东夜。
东夜给她一张干净的纸巾。
擦了擦,舒服多了。
“莽牛兄,你可来了!”
说话的是执法长老,闽京。
“你们就这四个老头加庆会主吗?”
“要不要多来点人?人多了,也好多参谋莽牛刀法。”
“时间比较急,无法找来更多会中高手。”
“但是,此地加上我的四位长老,和会主,共五人,一并琢磨着莽牛刀法,也算勉强够了。”
闽京很是和蔼,咋一看,那就是个慈祥的老人,当然,不要算上他头发的有点散乱,这人,还是装得挺德高望重的。
“好吧,这个你随意。”
“不过,俺可说好哈。”
“俺只演示一遍,再多,俺可不干,演练武功可是会饿的。”
“俺才刚刚吃饱了一顿,可不想那么快给饿了。”
闽京头上带着黑线,配合的呵呵了下。
“莾牛兄,先喝口水,你们后面的两位是哪位朋友?”
“能介绍下吗?”
“来着是客,我乞讨会可要一同招待下的。”
“来人,搬椅子,赐座。”
东夜拱手。
“女儿国皇子,端水夜。”
“旁边这位,是我妹妹,沁儿。”
沁儿还是嫌弃附近周遭的味道,偷偷地抓着紫女的衣角,两人偷偷说着女生的悄悄话。
“紫色姐姐,你说,他们是不是傻?”
“嗯?为何?”
“你看哈,埋伏人员在附近就算了,可是这埋伏技术也太差了点吧!”
“不说,埋伏弟子的味道,早就被我闻到,你看这林中还有几个弟子在偷偷看我们呢!”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也不注意下他们衣角早就暴露出来了。”
紫女也发现了,皱了下眉头,再看了眼身前壮实的莾牛,松了下心,反正他在哪,她就跟着去哪。
歇息过了,酒水入口,几人也不那么疲累和口渴。
“莾牛兄,可休息好了?”
“俺还行!差了点牛肉,能给我整个十几二十斤,应该会很不错。”
“那......”
“俺知晓,现在你们就细细看着,俺这就耍耍!”
莾牛起身,大刀拖地,往前一杵。
“hong~”
随意一插,深入土地几寸,大刀并不锋利,可见运使的莾牛,其力气之大,爆发力之强。
“qiang~”
大刀抽起,豪无华丽地向前一捅。
东夜嘴角抽抽,莾牛耍刀可真随意,TM的这是大刀,不说长剑好不好。
不说莾牛的招式粗鄙和随心。
且说莾牛在握住刀柄的一刻,在他身体边环绕的内力气息,恍若一头莾牛化形。
前捅的一刀,正是这头无形莾牛的一只黑角。狠狠地,毫无顾忌地,一往无前的往前刺去。蛮横,无理,狂暴。
东夜心想,或许是莾牛这一往无前的狂暴内力,才让他契合了莽冲剑的冲劲,所以才让莾牛换了一种方式给施展了出来。
莽冲剑决,就如其名,莽冲,以莽撞为控,让内力狂暴无比,在出招之时,即时或者说,如同莽撞之人,说话做事不经大脑,莽冲的内力控制正是如此,狂暴无比的内力,在需要的时候,直接运使而出,不对,应该说是内力自行感受到剑者的需要,在剑者需要的一刻,未等剑者的反应,内力已出,招式自成,此乃莽撞之剑,也是内力最具冲击力的剑诀,因他无控自控,所以,莽冲剑,是天山九剑中,无论内力劲力还是剑招破坏力,都是最大,最强,最冲的。而如今的莾牛,正如他之前的行事,为了她,他能不管一切,直往无前,这早已不是他自己需要脑子控制的,这已经是他身体记住的唯一的一个本能,那就是保护她。
接下来,莾牛又施展了几招江湖中普通的刀法,如砍,或劈、似挑等等。
招式常见,但是,其上附着的是莾牛自身的牛形内力,运使的法子是莽冲的技巧。
招招威力强横无比,打在树上,地上,无比留下深深的痕迹。
莾牛总共耍了八招,八种莽冲的运使法门,每种法门似乎适合入他使用的某个招式,在其强化之下,比之普通强大了不知几倍。
中间,庆北元还试着接了一刀。
虽然,莾牛没尽全力。但是,庆北元也被推出老远,差点受了重伤。
“是...没错...这的确是莽冲剑的劲势。”
“老夫,曾经在和前会主比划的时候,有幸交手过几招。”
“如此重的刀势,如此狂暴的劲力,的确是莽冲剑没错,虽然我不清楚莾牛兄为何可以以刀代剑来使用,但是,我确定,这就是莽冲剑!”
其实,庆北元的心中很是震惊。
因为,他发现,莾牛使用的莽冲剑,刀势之重,远远超过了前会主的剑势,难道,这莽冲剑决,真是如此适合他不成?这点没人能给他解释,他也不会说出。
台上,除了庆中有点愧疚地看着他们。其他的三位长老,眼神中尽是贪婪和忌惮之色。
“我说,你们看也看完了,这戏是不是该落幕了?”
东夜有点无聊。
这么明显地安排了那么多弟子在附近,说没有歹意,也太假了。
话,东夜说得很直接。
人,东夜躲在沁儿身后,还稍微猫了猫头。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几人身体都紧绷着,只有蛮牛愣愣地摸了摸头,看着自家老婆,很是深情,也不管这是哪儿。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响起。
一和光头老和尚款款而来。
“莽牛施主,您好!”
老和尚看着莽牛,很是温和,眼中却有郑重,看来,他也看出了莽牛的不凡。
“诶...你怎么是个光头?是被人虐待摩擦太久,脱发了吗?”
莽牛有点憨憨地问道。
“莽牛施主,你于我佛有缘,欢迎来我凸旅寺,开智明理,归心我佛,这也是一桩美事!”
紫女凑前,把莽牛推搡在后。
“大师来此何意?”
“紫色姐姐问得对,莽牛哥已有妻子,何谈于佛有缘?难道你们光头能娶妻不成?”
沁儿有点生气,有点好奇,这头上秃秃的,风吹会不会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