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ang lang~”
伴随一声冷冷软软的女声。
“谁?”
“来这干嘛?”
“刚刚看到了没?”
“是不是想找死!”
“是不是看得很欢?”
“恶心。”
“背着你我都看到你流口水了!”
“我身子好看吗?”
“满意吗?”
东夜不明不白,被一把秀剑搁在后脖子。
还没等他求饶几句,畅想着女子突然以身相许的可能性之时。
那一瞬间,那一秒钟。
巴拉巴拉,女子说了一堆。
东夜想着,说话这么快,声音这么脆。
可肯定是个樱桃小嘴的女孩,想象着那小口的细爽,正想怂一波再看的时候。
“那么,死吧。”
“噗~”
我去,NM大姐,你就拿剑威胁了我5秒钟,就动手,这么不给面子呀,电视上不都要嘴炮几句,我再求饶几句,相互切磋一翻。
看来,还是小学数学老师说得对,电视剧教坏小孩呀。
“搞定,收工。”
“这下,就没活人看见我身子了,也不用嫁人了。”
“真好。”
东夜倒下的时候,终于翻身过来。
看着一个灵气逼人的少女,有些欢快的垫着小脚,就要离开。
“噗~”
大大口的喷了一口血,捂着喷洒不停的鲜血胸口。
“我说,小屁孩。”
“你都没问我姓啥名啥,说动手就动手。”
“你心这么狠,你娘知道吗?”
“问都不问,万一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人咋办。”
有些调皮样,挡在一片大大的绿色草叶后的少女,举着一根手指,戳着下巴,望着天,有点皱眉的想了想。
回头,看着东夜。
“噗噗~”
这次不是东夜吐血。
实在是,看见少女,很是认真的拿着大叶子,挡着肚子。
其他地方却不甚关注,搞得某些神秘的身段意外一般露出,配合那皱着小眉毛,灵气逼人的小脸蛋,还一脸有点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眼神。
东夜这单身了26年的火气,瞬间就压不住,喷了出来。
“呐呐~”
“你真是我亲人吗?”
“还有还有。”
“我又没戳你鼻子,你鼻子流血流得那么欢是为啥。”
这少女妹子,觉得他鼻子喷血更为好奇。
靠前,近身,蹲下,凑前,近近的看着。
还用那细细的,小小的,软软的,小指头戳了戳,完全没发现,她这手一抬起,本来就挡不全的大叶子,更是跌落了一大半。
“噗~”
这次东夜是真受不了了。
单身N年,连看到漂亮妹子露出的大长腿都会欲火焚身的他,啥时候能有这种福利,这突然的福利,现在就在眼前,如何能受得了。
不仅鼻血喷得更长,更远,更有力。
更是在其冲力,头颅反推之下。
“peng~”
撞在了之前躲身的石头上面。
眼黑,脑袋迷糊。
强硬的聚起手,指着少女,回光返照般说道:
“妹妹,我不怪你,你从小与我失散,所以才不知道你的身世。”
“待我死后,把我靠在你家附近树边就可,你哥哥我,还是喜欢树葬,自然的好。”
“记住了,妹妹,我叫,我叫......”
“我叫端水......”
吧嗒,头一歪,手臂无力垂下。
东夜陷入死亡。
回到白烟雾气中。
看着那七叶植物,第七叶绿色缓缓消失,流入白烟外围不见,他知道,这是这株七叶植物给他疗伤,估摸等到第六片叶子生机也只剩一半的时候,他就差不多能恢复了。
少女探了探东夜鼻子。
对于这男子的死亡,她倒是没啥感觉。
不过。
“哼~坏人。”
“倒死了,还欺骗我,真是坏人。”
“娘亲说过,骗人的人,特别是骗人的男人,最坏了。”
说着,还用她的小腿,踹了踹东夜的肚子。
“我娘亲都还活着,我这算被失散,肯定是骗人的,骗人的。”
气呼呼,出了后,没了心趣,抬脚,想去拿回衣服穿上。
反正现在这里没其他人了,倒也不需要再用大叶子挡住自己肚子了,抓着叶子,好别扭,要不是娘亲说过,男人很可怕的,男人可是一个会把女人肚子搞大的生物,她才不会拿叶子挡肚子,多麻烦呀。
手一拨,叶子甩在一边,赤身裸体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东夜现在还在死亡状态,否则得话,怕是兴奋得啥都喷射出来了。
穿上裙子,倒是显得端庄样子,黑色的长裙,更舔得几分冷艳的味道。
可惜,手指一戳脑袋,萌萌的扁着小嘴,刚刚起来的美人气氛被破坏得淋漓尽致。
“咦。”
“端水......端水......”
“咋么听着有点耳熟呀。”
少女冥思苦想。
我去,总于想起来了,好像在她三岁的时候,那时候她娘亲的痴傻症还没那么严重的时候,嘴边老是喃喃着什么端水的男子呀,端水的负心汉呀,端水的坏人他,端水的哥哥呀,难怪,刚刚听到端水那么熟呢,差点就要端口水给他喝,原来,她记忆中,对端水这两字,印象真的是深,只不过近来娘亲痴傻症很严重了,才好久没听娘亲提起,差点就没想起来。
这一响起,少女脚下一点,瞬间冲出,瞬间落在东夜身前,显然,她的武功不低,说不定是个后天之人。
扯了扯东夜衣服。
挺韧。
看了看东夜随身饰品。
挺贵重的。
那一闪一闪的她最喜欢的珠子,这个男子身上用于配饰的,大大小小不下数十。
一个男子,穿这么富贵的衣服,怎么可能会是她哥哥。
她家可是穷得狠。
以前娘亲时好时坏的时候,还能编织些衣服布料卖些银子过生活,现在嘛,可是更辛苦了。
要不是她在这山里,有些许奇遇,学得一身武功,能给林子外一村子做点苦力过改善生活,想是现在还在为娘俩的生活头疼。
不过想到近来她能赚到写银子后,生活好了不少,娘亲身体也终于不那么瘦弱薄饼,脸上溢出幸福之色。
再看男子,一身富贵。
肯定不是他哥哥。
算了。
看在他端水的份上。
看在娘亲曾经念叨过这姓氏的份上。
看来这坏人哥哥已逝去的份上。
就按他说的吧。
拖回家里附近,找个树,扔在哪里好了。
反正,埋是不可能埋滴。
她怎么可能会有时候干这种琐事呢。
还是出林子,给几户农家搬砖的好。
“呸呸。”
“咋坏哥哥呀。”
“是坏人。”
“不是哥哥。”
少女自言自语,把东夜拖到马的附近。
解开绳子,手一抓,扔上马。
踏马鞍,拽绳索。
“驾~”的一声。
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