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见梁且离开后,随即目光转向梁琪一脸韵味看着其,双手动了动又紧了紧,右手抬起玩摸着其秀发。
“相公!要责罚,晚些时候呗!还要做事呢,等做完事后,到时妻儿任由相公责罚!”梁琪当然知晓子中现如今之心思,一副恳求模样,对着其目光略有娇气,撒娇着又再道:“相公~,好不好嘛!晚些时候先!”
“嗯!好!行!”
子中笑了笑,点了点头说着。
“相公对妻儿最好了!”梁琪一下便极其开心,往子中嘴唇上亲了一口,随即解开子中双手,蹲下身子来,再次说道:“相公上来,妻儿要背你!”
梁琪为何要背子中呢?其实是因由子中腰不太好。
子中是梁琪最心爱之人,宠子中对于梁琪来说还算是小事,她心中可是有准则之,只要子中开心就好,他爱如何便如何。
子中默不作声,便一下躬下身子,搭在其背上。
梁琪一个抱好,将其背了起来,朝着子记国记走去,其要找之人定得是孩童才行,那就只有去子记国记了!
“相公、姐姐你等去哪啊?我也要去,等等我!”
梁且刚将其绑好一出屋,就见梁琪将子中背了起来,朝着一处走去,随即便急忙快速喊道一句,快速跑了过去。
梁琪听闻后,回过身来看了梁且一眼,默不作声,双手又拉了拉,抱之稳了一些后,随即便转过身子来,继续走着。
“姐姐走这般快做甚呢?”梁且不由埋怨了一句,随即想到一些事后又道:“对了!姐姐,我等这去哪呢?”
此时!
梁琪双脸禁红,看也不看梁且,依旧走着,边走边说道:“哪那么多废话?”
“姐姐你这……”梁且发觉二人有些怪异,就快速向前走了几步,一个转头便见梁琪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心疼便目光转向子中,为自身姐姐求情,说道:“相公莫要再这般了,姐姐……”
梁且话还没说完,便被梁琪打断!
“姐姐所说,你是否是没听见?”梁琪一闻言便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冷冷看着其,一个大声再次训道:“哪那么多废话,相公爱如何便如何是你该管之,没规没距,没有一些教养!”
“哦!姐姐我错了!”梁且目光小心看着梁琪,随即目光又转向子中,略有歉意又再道:“相公我嘴笨,说错话了!请见谅。”
子中抬头看了梁且一眼只笑了笑,默不作声。
历经过这番后这一路上,梁且也再也不敢劝了,只默默跟在二人身后看着。
国老这日就搬了张座椅,在子记国院大门口慵懒躺坐着,其缓缓闭上了双眼,感受着微风拂过,极其舒适之感让其满脸笑意。
其为何会这般呢?因由早时刚刚得知昨日子中等人到了春楼,将春楼全数翻了个底朝天,还找到了一些证据以及一首诗,以往春楼皆是无比之恐怖,无几人敢进去,可这就将春楼给灭了,再也不是子国最恐怖之地,再也不担心孩童倔强跑去那玩闹了,这番事又如何让自身不开心呢?
三人来到了子记国院大门口处,国老并未发现三人到来依旧这般模样!
“哟!国老,你这可真享受啊!”子中双手收回抱着手臂,下巴抵在自身手臂上,看见国老这般模样不禁调笑了一句,随即有些自嘲叹息着,又道:“唉!跟我比起来,我真是差远了!我可都没国老你这,如此享受啊!”
国老突然被吓了一跳,才刚刚坐下,一个就被吓得惊醒,忍不住右手抬起拍着心口处!
“大殿下、公主、王妃来了!为何也不派人提前知会一声,这把老朽吓得……”国老一个站起身来,看着三人对着三人公躬了躬身拱了拱手,随即想到一些事后,又改口说道:“对了!今日来我子记国院又有何要事呢?除了春楼,我等早已将子国全数翻过,真没有任何地方了!”
国老他以为二人还要问这些儿事。
子中用手拍了拍梁琪肩头,梁琪心领神会,缓缓蹲下身子,手一松将子中放了下来。他径直走到国老刚刚所坐之地,一个后仰便躺了下去,随即一个大展双手对着梁琪。
梁琪见此一个满脸笑容,一个小跑便朝子中怀中扑了上去。
子中稳稳当当接了下来,双手动了动,紧紧抱着,闻着梁琪秀发芳香,其感觉有国老那般享受了,极其舒适。目光看了一眼梁琪,随即转向国老,其并未应之前所说,笑了笑问道:“国老我这般如何?与你之相比够享受吧!”
“咳!咳!”国老有些尴尬咳了咳,随即看着子中义正言辞说道:“大殿下莫要这般,这是国院孩童所读书之地,哪能这般呢?”
子中看着国老,左手玩起梁琪秀发来,玩弄了数下,才开口说道:“国老,今日我等来有些事,你等国院之人,有何人会唱戏?”
国老闻言不知子中想要做何事,随即便问道:“大殿下可要做何事!”
“审问一人,其他与否不便多说!”子中继续说着,说完此句后又略显急切再次说道:“国老,究竟国院内有无人可唱戏?”
“有,请大殿下稍等片刻!”
国老义正言辞说道一句,随即便朝着大门口走了进去,没过多久出来后,带着一男一女两孩童,来到子中身前。
身前这小女童虽是小些儿,没长大,但往后绝对称得上是上品美人。
她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容色绝丽,身穿着一淡粉色之长裙,上配一件素淡之白纱衣,这是准准之秀女衣妆,极为淡雅之装束,走之时带风,可看出衣物略显单薄些儿。
与一旁小生相比,他长得也不赖,也有些小俊俏,只是还没长成而已。
“大殿下这二人,便是我子国会唱戏之人!”
国老说道一句后便走开了些儿,站在一旁看着了。
“呃!小生,你居然会唱戏!”子中有些惊讶,他并未多细打量那女子,更何况他也不在乎美貌,一个往后坐了坐,右手拍了拍梁琪脸蛋,对着其小声说道:“妻儿你坐好些儿,你相公我头有些累了要靠靠!”
“好,相公!”
梁琪嘴角含笑说了一句,便双手抓着自身之衣物极其小心地调整好坐姿,等着子中来靠。
子中一个伸手抱着梁琪往后一仰,下巴抵在其肩头上,头贴着头,目光看了二人一眼便慵懒说道:“你二人有何本事,便使出来让我等瞧瞧!”
“是,谨遵大殿下之命!”
二人对着子中恭恭敬敬拱了拱身子,拱了拱手齐声说道。
子小生对着子青使了个眼色,随即便缓缓之退到了一边。
“爹啊!青儿不孝不能为你养老送终了!青……”
子青唱还没唱完,便被梁琪一下打断。
“你这唱之装之是如何玩意儿?”梁琪冷冷看着子青,右手抬起摆了摆又道:“你可以走了,此等也叫唱戏?装之皆装不相像!”
子青一头雾水,不是说是唱戏吗?如何要装之?随即对子小生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望其能给个答案。
子小生看明白了,王妃要之并不是真唱戏,而是装唱戏!
“青,不要走好吗?我与你这十数年之感情说散便散了吗?”子小生随即走到子青面前,双手抓着其肩头摇着摇着,眼中不禁流下了泪水,又再道:“我与你成婚之时,曾说过要护你一生一世,你也曾应过我,要与我相守一辈子不离不弃!青,这些你全数皆忘了吗?”
说完!
子小生双腿一松对着子青重重跪了下来!
“我在外边,没日没夜整日操劳着,就为了挣钱娶你!我之心中伤痛,越想越痛,越想越痛,我念起我等,在一起之后每日开心之事,就忍不住疼啊!”子小生双手抓着子青之手,说着说着,不禁右手使劲捶打着自身心口处,双眼流着泪水,抬头看着子青,再道:“疼啊!疼!”
“我很想对你说一句我爱你!可惜可惜你已不爱我,我与你终究……”子小生说不出后面那句便落寞低下头来泪水使劲流着,其用双手抹了抹,随即站起转过身来,手背摆了摆,双手别在身后,一副诗人模样,老神在在念出一句诗不禁感叹着,说道:“
爱恨情愁愁更愁,心伤别亦亦更亦。
人生酸苦苦更苦,颜华芳老老更老。
唉!何时才能再入朝为官啊!我之容颜已老了,都花甲之年了!不能再为圣上分忧了!”
“好!”子中抓着梁琪之手拍了拍,不禁赞赏点评说道:“不错啊!这戏唱之装之极好,后边那首诗也是极好!不错不错!”
“嗯,就你了!”梁琪只冷冷看了子小生一眼,随即点评着又道:“唱要唱完,装要装完,这皆是一半……差火候!”
“回去吧!”国老径直走到子青面前,拍了拍其肩头,揉了揉其头,随即又走到子小生面前不住对着其点点头说道:“小生啊!我子国有你此等栋梁之才,是国之大幸!年华轻轻居然能念诗了!又有此等本领在身,他日功成名就指日可待。”
子青一闻言,有些落寞走着走着走回了国院内,回想着刚刚那一番,心中不禁叹息着自身与子小生相比,真是差之太多,其还能念诗……可自身,唉!
“呃!国老这其实也……算不得诗。”子小生抬头看着国老,为自身解释着再道:“刚刚那番,小生只是编造了一个人生…而已!小生只是将其人生,全数编成短短几句罢了!”
“谈到唱戏说起诗,我心中突发奇想,有了一首诗!”子中想了想,这跟木偶极其相似,倘若将人结合在一起定能让这首诗大放异彩,随即细想后,便将其念出,道:“
眼神空洞流无物,制线立规人雕偶。
线拉傀动死非死,人貌规笑谈欢乐。
宾堂满笑评足论,孰知心酸孰知泪?
这是木偶戏之一种,我所编,诸位说说如何?”
“妙!妙啊!”国老一听闻,不禁感叹着,随即又对着子中又恭维说道:“大殿下之才学远超我等,厉害厉害!”
“将自身所历之事;所见之事作成诗而已!极其简单之事,算不得才学。”子中不以为然,随之对着梁琪耳边小声又说道:“要不妻儿你也来一首,就只是聊聊玩玩罢了,为夫感兴趣!”
“好,相公!”梁琪应了一声,随即一个细思自身之事,如何爱子中,如何对其好,全数想过后缓缓念道:“
宠夫由心爱自乖,若问缘由身亲夫。
妻女亦傻看不透,亲夫不宠何人宠!”
“这也极妙,极好!极好!”
国老再不禁点评着,想起这些年来之心酸,再想到子小生与子中所说,就只是将自身所历,作成诗而已,且自身活了半辈子了,总得留些诗句给后人,自身也作一首吧!
国老随之一个细思,从小到大之心酸苦难随即便缓缓念出一首诗,极其感慨叹息道:“
数载劳心解谜史,为交国民留世孙。
望木成栋盼解史,否然无颜配愧宗!
唉!”
“我也出一首吧,就只是自身所历而已了!”梁且一直在看着,见几人都念诗了,自身无论如何也要出一首,一想起与子中之心酸,苦难之历经,诗句便浮现而出,叹息着语气道:“
圣诉古林遇心君,微至朝夕诺证言。
离未可知夕朝变,盼愿再见已成夫!”
说完不禁扭过头来闭了闭双眼,用手抹了抹眼中所流之泪水。
这一番无一人看见,梁且也只是将与子中在原始古林之中所历经之事做成诗句而已,想着想着,泪水不禁流出,不禁让人感叹给予他人承诺便要履行之重要啊!
国老一个细思几人之诗句,便知晓其中不少事!不禁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唉!诸位所历之事皆极其多啊!与老朽我之相比,也分毫不差啊!人生艰难啊!”
“好了,国老我也就只是一时兴起聊聊诗句也罢了!”子中率先说道一句,心中想到正事后,便对着国老笑了笑再道:“我等皆有事在身,就不再多叨扰国老了,日后有空再常聚,国老!”
“走吧,我等先回去了,有些事要忙了!”子中吩咐一句,看了一眼子小生便对看其说道:“小生,你先跟我等去做事,做完事再回来!”
“是!大殿下!”
子小生应了一句,而后等二人起身,便跟着三人走了。
四人走后。
国老细思着觉得不对劲儿,嘴中喃喃自语着,“大殿下不知又要做何事?得禀报陛下才行,可别捅出大篓子了,那可就难办了!”
国老心中打定主意后,便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