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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变大变小,也可以任意变换物种,颜色,当然也包括随身的衣物或者饰品,因为我已经能够从原子核层面来操控物质。我也可以离开核心部件1光年之远,但是对于我自己的生殖系统我是完全不了解,因为我压根就没有这类系统。

网络上现在主流的有4种观点,第一种当然和我一样,是个能量生命,不过这个能量生命大概就像是哥玛星人的超人。在他们发布的想象图中,我们的哥玛星超级小孩有着和她妈妈一样的外表,不过他的体内有一套特殊的能量流动系统,能够使能量从额头鳞片或者另外两只手掌中释放出来。

他们还附上了自己这样推论的依据:首先这个小孩能量转换系统是肯定有的,根据生物本身进化就是节约能量的特性,小孩的身体其他器官也好,骨骼肌肉也好,如果为了这个系统再去一一改进就太浪费能量,有可能在哥玛星人的头骨中就会有能量转换器,可以用来吸收外界的能量,也可以将内部的能量转换,这样只需要强化头部骨头就行了,而且从头骨那里吸取外界能量的时候路径最短。

另外从额头的鳞片释放出来,也是一样道理,只需要改进某些鳞片。至于从那两只较短的手中释放,纯粹是因为这两只手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可以改造用来释放能量。

好吧,至少我看了他们的想象图我并不觉得这个生物可怕,也觉得还有那么一点点科学的地方。

第二种主流的观点认为,我和桑切斯的小孩在前期可能会像桑切斯,然后会慢慢进化,退掉作为哥玛星人的外壳,最终变成和我一样的生命,不过他们的本体形态可能会是哥玛星人,就像我不管怎么变化,一直不变跟着我长大的那个小男孩一样。

这个我倒是挺喜欢,就是不知道桑切斯是怎么想的。

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我和桑切斯o(*////▽////*)q,我的遗传物质那就是能量,只不过这个能量现在会以一般生命的形式出现,在他自己积蓄能量的过程中,会慢慢替换掉自己原来的器官、骨头、肌肉等等,用能量来代替,但是他的潜意识里会一直以为他是哥玛星人,所以才会有哥玛星人的样貌。

这个推论依据就有点悬了,但是在这颗蛋还没有孵化出来之前,谁又能否认这种可能性呢?

第三种主流观点就是孩子会像我,会是个纯能量生命,现在他正在壳里重组自己的核心结构,而且这个纯能量生命将来的成就更定会高于我,现在他有可能会通过蛋壳已经开始吸收外界的能量了。至于推论依据没有提供,但是大家好像蛮喜欢这个观点的,点赞的人超多。还有人提出要放置一个仪器来检测医疗室里的能量流动。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是说想看我儿子追着我打,总之评论就是很欢乐,全都是想象的我们以后一家人“父慈子孝”的画面。有人甚至在下面评论说要在我家门口蹲点高价专卖能量槽,以防止我们打架不够用。

我是想说,你就不怕我们打架的时候误伤你吗?

第四种观点给出了各种材料之后,推断出我们这颗蛋里可能有两个生命,一个哥玛星人,一个是能量生命体。

哥玛星人是因为我和桑切斯o(*////▽////*)q的时候,我会无意识的用自己的能量生成哥玛星的遗传物质,或者说在我的潜意识里的会生成这样的物质,所以才会有蛋的出生。

至于能量生命有可能是我分裂出去的一部分,如果他携带的能量或者说后面吸取的能量能够支撑他进化的话,他有可能会成为一个完整的能量生命。而且这个能量生命可能一开始就拥有自己的意识,甚至拥有我的学识,不用交不用学些,相当于另一个我。

对于这个,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帅德耀斯,要是他是以这种方式回到我的身边,我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要是是别人,或者我心里那些阴暗的部分,纯粹是个坏人的话,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的。

在我心里,我隐隐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但是我不敢说。

当然了,网上还有很多种推论,就真的有人和艾格莎女士一样,说蛋里会孵化出一颗太阳的,还有说可能会是一个长满鳞片的地球人的,这些我都看了,但是他们都没有说会出现怪物,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但是这些担心我没有表露出来过,当我把这些推论拿给桑切斯看的时候,她笑得可夸张了,一点都不担心。

“我们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好了。不管他是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反正都是我们的孩子。这比起你之前告诉我的你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已经是个天大的喜事了!”

“不先扫描一下?说实话,我还真的很好奇的。如果孩子正常,我们就生他一大堆好不好?”

“要是不正常呢?”

“就让他正常好了!别怕,有你男人在!”

……

180天,晒足180天,晒出好味道,不对,是哥玛星人蛋孵化的时间180天到了,我和桑切斯就在房间里守着。门外的有7个理事文明的成员,还有一些其他文明代表的机器人都在等着。

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了见证历史还是想看热闹,总之,我知道他们就在那儿等着。

房间里要安静得多。我都能听到桑切斯的呼吸和心跳。她和我一样激动。

我记得杜特出生的时候,蛋壳上的闪烁着珠光的鳞片从顶点开始依次往下自行剥落,只留下了里面那一层半透明的壳,接着杜特的顶角几下就把蛋壳弄碎了,然后我就看到了他的大眼睛。他是一边看着我一边把半透明的蛋壳吃到自己肚子里。

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想了几次要把这壳给打开,桑切斯一直捏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动。就在刚刚,我感觉那蛋晃动了一下,接着这个蛋的鳞片并没有安安静静的脱落,而是支棱了起来,动了几下又贴回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俩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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