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澜此刻眉头紧锁,别看她如今只是大京市特别行动局的外聘人员,但她父亲的身份可不一般。
要知道这年头,有编制的外聘人员才是真正的大佬。
赵安澜此刻心中轻叹,常年跟随父亲耳听目染,她更加清楚接连两支视频真正带来的影响是什么。
“诡异的事情恐怕是压不住了,眼下这个情况,也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祸。”
赵安澜不再多想,这些事情自然有其他人来犯愁,和他倒是没有什么关系。
视频的内容此刻仍旧在播放。
长达三十分钟的视频内容,赵安澜看得很是仔细,但是当王队出现在屏幕上时,赵安澜是真的没忍住。
“卧槽?!”
她是一眼便认出了屏幕上的整个人,这不是王队是谁?
此时的赵安澜再也忍不住了,连忙拿出手机给王队打电话,但此时王队的手机仍旧处于关机状态。
大京市特别处理局
王队此时刚刚返回。
下午出发时整个小队十九人,但如今回来的只有六个人。
王队此时正在进行检查。
诡异的手段数不胜数,可能稍有不慎便会着了道,即便王队他们在抵达驻地的时候就已经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但眼下还是要再接受一轮全新的检查。
半个小时后,王队才从房间当中走出。
此时房间门口已经站了三个男人,在看到王队从中走出后其中一人便快步上前。
“王队长,局长以及陈教授已经在等你了,请跟我来。”
王队面无表情的点头,他很清楚这仅仅只是第一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有很多次的问讯在等待着他。
是的,王队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了网上正在疯传的视频。
但是和上次不同,这一次他自己也成了视频当中的人物之一。
几人乘坐电梯,很快便来到了地下1层。
这里才是整个行动局的关键,整个行动局的高层全部都是在这里进行办公的。
“王队长,局长和教授在房间内等您。”
王队深吸一口气,随后敲门进入房间。
房间内陈教授和局长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
王队进房间后便挺直身躯敬礼道:“张局,陈教授!我回来了。”
王队口中的局长留着干练的短发,斑白的鬓角无声的诉说着对方已经年过半百,国字脸法令纹。
“你小子回来了,过来坐。”
张局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给王天来。
“视频内容我和陈教授都看了,上面早在之前也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小子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提及之前所经历的事情,王天来似乎仍旧心有余悸,但他仍旧还是一丝不苟的将自己这一路上的所经历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这其中王队没有夹杂任何主观情绪。
当然,王队其实也清楚,同样的问话将会发生在此次行动的每一名成员身上,而且会被询问不少于三次。
陈教授在听完王队的阐述后眉头紧锁。
“王队长,我们先不谈那位杰洛特医生,针对这处诡异,你有什么看法?”
提及诡异,王队瞬间认真起来,他的神色异常肃穆。
“陈教授,张局,我先说一下我的结论。”
“我的个人看法是,立即将这处诡异周围十公里的所有定居点居民全部进行撤离。”
“在整个行动当中,我们整个小队遇到了不下上百的诡异,在那处宅院当中,即便是等级最低的诡异都是噩梦级的诡异。”
王队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除此以外,我怀疑这处诡宅院的主人是灾难级的诡异。”
陈教授面无表情的将王队所阐述的内容全部都记录下来,而另一旁的张局同样也是神情严肃。
灾难级的诡异,如果是真的,这将是规定至今为止发现的第三只在灾难级的诡异,而且还是出现在人口密集区的灾难级诡异。
此刻的张局神情无比严肃。
“王天来,你应该清楚你这番话的意义,这将会影响到几万人的生活。”
王队点头道:“张局,我可以为我的话负责。”
张局仍旧有些不甘心的问道:“确定吗?真的可能是灾难级的诡异?”
王队同样表情苦涩。
“张局,我是直面过梦魇级诡异的,我相信我的判断。”
张局听后,原本挺直的脊背似乎瞬间弯了下来。
“明日一早就开始安排人进行撤离工作,这件事情要快。”
原本一直没有说话的陈教授突然开口。
“王队长,我看了你之前的笔录内容,你在其中提到过,你在那处宅院当中度过了一天一夜?但从我们的官方记录中来看,你是下午一点失去联系,随后在晚上七点再次建联,其中仅仅只有六个小时的间隔。”
提及这一点王队同样也很不解。
“陈教授,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我很确定我们在那里是度过一天一夜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出来后时间却完全对不上了。”
陈教授听后若有所思,片刻他再次开口。
“张局长,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一次灾难级的诡异事件。”
“我刚刚查阅了国内的相关资料内容,在罗不泊以及东北那边的两起灾难级诡异事件都有一个相同特征。”
“诡异本身所处的位置并不存在现实世界当中,其次,时间不同步。这类现象至今为止只出现在灾难级诡异的身上。”
“当然,现阶段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表明这一点,但无论如何都可以证明,眼下这起诡异事件已经值得让我们重视了。”
张局同样沉闷的点头。
灾难级诡异,这就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让他喘不上来气。
陈教授再次发问,相比噩梦级诡异,他现在对那位杰洛特更加感兴趣。
“王队长,你是和那位杰洛特先生有过接触的,麻烦请详细说说你对这个人的感受。”
提及杰洛特,王天来再次苦笑。
“陈教授,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他给我留下来的印象很深刻,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我只有一个词。”
“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