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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着云飞扬的锦衣卫二话不说,走上前去,一脚踢在了那老鸨的腿弯处。

“噗通”一声,老鸨就跪在了地上。

啪啪!

两个巴掌直接扇在了那老鸨的脸上。

老鸨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两个清晰的巴掌印。

老鸨立刻用怨毒的目光看向云飞扬,正要开口说话,云飞扬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让你停手了吗?”

那锦衣卫微微一愣,云飞扬却是继续道:

“依本朝律例,当众威胁朝廷命官者,掌嘴二十,我记得我让你们下去熟读律法,你们都忘记了是不是?”

那名锦衣卫看到云飞扬冰冷的目光看了过来,立刻扬起手,直接就照着老鸨的脸上扇去!

锦衣卫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一时间,酒楼中响起了啪啪打脸的声音。

老鸨的脸顿时就被那名锦衣卫给扇的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了一抹鲜血。

“这次我饶你一命,再有下次,本官要你的脑袋!”

云飞扬一摆手,让这个老鸨子滚蛋。

老鸨离开之前,怨毒地看了一眼云飞扬,想来肯定是找她身后的主子告状去了。

不过云飞扬却是不在意这一点。

卫国公再朝中没有官职,只有爵位,当然,这并不是云飞扬不害怕他的理由。

毕竟爵位这玩意,可不是摆设。

真正让云飞扬有恃无恐的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他倒是知道卫国公不好惹,但问题是,反正他现在也不缺这一个仇人。

想让他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多这一个。

但要是想骑在他头上拉屎,门都没有!

不过,这问题还得解决,最大的麻烦就是水月的卖身契还在对方的手里。

现如今,已经初步显现出貔貅体质的云飞扬,自然不可能出钱来赎人。

倒不是水月不值得这些钱,而是能不花钱解决的事情,何必要掏钱呢?

赚钱可太难了……

这话要是让云重知道了,估计云重脸上的神色会很精彩。

赚钱难?那是对别人来说吧?

要知道,云飞扬去了一趟离州,回来就带回来了价值一百多万两的珠宝金银。

抄家更不用说了,现如今,云飞扬是真正的腰缠万贯!

云飞扬想了想,水月的卖身契这事情必须解决。

而且还必须在他出使大昌之前就解决,否则,指不定自己不在的时候,盛京这地方会出什么幺蛾子。

凭借云重任长风他们,可压不住这么多牛鬼蛇神。

而且现在水月已经搬到了云府,云飞扬断然是不可能再送水月住到镇抚司里了。

毕竟北镇抚司是管理诏狱的地方,一群大男人,水月住在那里也不合适。

可继续住在云府,就给了那些人落下了口实。

云飞扬一时间也想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依他的性格,要是那老鸨子好好和他商议,他说不定还真愿意掏钱给水月赎身。

不过现在看来,那老鸨似乎也没有打算放水月离开的打算。

毕竟水月可是一棵摇钱树。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将自己下蛋的鸡卖掉。

更何况,是教坊司这种地方。

就算别人出天价他们都要考虑一下,更何况云飞扬也不可能出得了天价。

“卫国公……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对卫国公一点都不了解啊……”

“而且,我在宫中这么久了,对卫国公也是一点都不了解,这位国公倒是低调异常啊!”

云飞扬自言自语道。

道理上来讲,不是开国的国公,应该不会太低调。

传到今天,这卫国公也传了有几代人了,据说这位卫国公相当年轻,家里有这么大的产业,还如此低调的皇亲贵胄,不多见。

当然了,云飞扬并没有见过本人,之所以说低调,主要是听的少。

京城里有很多高调的皇亲贵胄,大多趾高气昂。

事实上,只要不出意外,这些皇亲贵胄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们的爵位会一代代传下来,所以趾高气昂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像卫国公这种,明明家里掌控着平康里数家青楼,还都是名声极大的青楼的,却是从来不露面。

倒是他手下的这个老鸨有些狗眼看人低。

而且,似乎断定了云飞扬会买卫国公的面子。

开玩笑,云飞扬都不不认识这个什么卫国公,凭什么买他的面子。

处理了酒楼要订购东西的问题,云飞扬回到了云府。

水月正在府里,看着管家指挥着下人将一个个名贵的木头盒子轻手轻脚放在院子里。

“公……相公……”

水月本想叫云飞扬公子,但是云飞扬的目光看了过来,一想到自己叫错,云飞扬就打自己屁股的一幕,水月就红了脸。

云飞扬嗯了一声,冲着水月点了点头,问道:“在这里做什么呢?”

水月低着头,低声说道:“有些无聊,出来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云飞扬想起来,水月的字写的不错,道:“无聊的话,我给你找点事情做怎么样?”

水月抬起头来好奇问道:“做什么?”

云飞扬神秘一笑,对管家道:“管家,去拿笔墨纸砚来!”

不多时,管家带着下人将笔墨纸砚取来,云飞扬顺便问道:“前两日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不过,他本人……”

管家一脸为难的样子。

云飞扬挑了挑眉问道:“他不愿意来?”

管家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他来不了,现在正在诏狱中。”

云飞扬皱了皱眉头,解下了令牌,道:“拿着我的令牌,找他来!”

管家急忙去办事了,而云飞扬则是拉着水月的手开口道:“你不是无聊吗?我给你找个好玩的事情。”

水月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云飞扬,不知道云飞扬说的好玩的事情是什么。

云飞扬笑了笑:“我来说,你来写。”

水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一点在京城几乎是人尽皆知。

而且水月的字写的非常好,一平尺能够卖到几十两银子,这可是当朝不少一品大员都做不到的事情。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听到这句,水月愣了一下,没有急着动笔,而是细细品味了起来。

“好句,好句,后面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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