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眼中的莫玉颜吗？
少女时代九人似乎从没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对于徐贤来说，莫玉颜在她心底更像一位哥哥，一位各方面都完美的哥哥。
当然，她更崇拜对方学霸的身份。
至于孝渊与Yuri，她们和莫玉颜的接触并不多。
在她们看来，对方不失为一个完美的对象人选。
毕竟多才多金，喜欢上也并没有什么不对，只不过对方好像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想到这里，她们不自觉地将视线望向Jessica。
而这时，门被推开。
众人只见身材高挑的次长，江荷娜捧着平板电脑走了进来。
九人的目光紧紧跟随，最终停在了李富真那里。
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江荷娜匆忙的神色中隐约察觉到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接过平板电脑的李富真眉头微蹙，她手指上下翻阅，余光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少女们，嘴角的微妙笑容引发了大家的好奇心。
随后，平板中传出的声音在包厢内回荡。
虽然九人无法看到视频内容，但从那喧闹而空旷的声音中，她们敏锐地捕捉到这是某人的演唱会。
就在她们试图猜想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一首为你而作的歌。”
金泰妍立刻认出：“是莫oppa的声音！”
其他人也心中明了，她们带着询问的目光转向李富真。
李富真轻轻颌首，右手拇指轻按太阳穴，显然她担忧的事情已经发生。
但又不理解，这才半天不到的功夫……
她将平板放在餐桌上，稍稍往前推了推，然后整个人倚靠在椅背上。
离近的金泰妍，Jessica，林允儿和Tiffany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钢琴前的人是莫玉颜，而其余人也是稍稍起身探头过来。
琴声响起，歌声动听。
但众人的反应却各不相同，有些人专注于欣赏歌曲本身，而有些人则陷入了沉思。
Jessica的心中感到一阵委屈，她想起莫玉颜还没给她创作过歌曲，再想到对方之前所说的话：“西卡，就算我们在一起，那也应该是我先向你表白。”
这使得她的脸色阴沉下来，心里也是忿忿不平的嘀咕着：“所以，现在的你是什么情况？”
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平板上的画面，她倒想看看究竟是谁，是谁值得莫玉颜在演唱会上当着那么多人表白。
金泰妍也紧盯着平板屏幕，但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这一切似乎都太过不真实了。
她轻咬下嘴唇，双手紧握桌边，无数思绪最终停格在了四年前那个夜晚，那个鼓励她一定能够出道的背影。
林允儿眨了眨她那双长长的睫毛，观察着其他成员们的表情。
她好奇这场演唱会的女主角是谁，也好奇莫玉颜的这首歌为什么会是日语。
“难道说，对方喜欢的类型是……”
她刚想深入思考这个问题，琴声却已经落下，莫玉颜站起身，向舞台中央走去，而女主角也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少女时代的九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宝儿姐？”
宝儿，她们自然是认识，是她们的前辈，也是SM公司的一姐。
可…这两人有交集吗？
众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她们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向了sunny。
感受到众人目光，sunny有些不自在地向后靠了靠。
“不是，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她一向是有话直说，所以也没藏着掖着。
只是她的话没有消除众女的疑惑，是看得她心里发怵，恨不得此刻立即给叔叔打去电话询问情况。
突然，她灵光一闪，余光撇了一眼Jessica，试探性地说道：“会不会是为了澄清什么绯闻呢？”
说完后，她没敢去看Jessica，生怕对方会生气。
但心里是把莫玉颜骂了个遍，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报复回来。
Sunny的话也是引起了众女的猜忌，难道真如对方说的那样吗？
毕竟，这确实是个非常合理且有效的办法。
她们望向李富真，希望能从对方口中证实这一点。
李富真听到了sunny的话，似乎好像就是这样，她坐直了身体，瞥了一眼江荷娜。
见状，江荷娜忙不迭地点头，说道：“这段影像就是SM李秀满发给我的。”
她的话让众人松了一口气，李富真也是抬手吩咐出声：“好，就按李秀满的想法去做。”
“Nei~”江荷娜回应一声，伸手拿走桌上平板，然后转身离开。
等江荷娜离开后，林允儿忽地开口：“富真欧尼，我们什么时候能开演唱会？”
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问出这样的话，但她对李富真的称呼是惊呆了所有人。
直到李富真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她时，她才悄悄吐了下香舌，惶恐道：“社长nim…锤松哈密哒~”
对此，李富真却是摇了摇头。
刚刚只是一下没反应过来，嘴角也不禁露出了一抹温和笑意：“挺好，我觉得欧尼这个称呼不错。”
这样的话出自李富真口中，多少会让她们受宠若惊，但也没人真敢放在心上，以后称呼对方“欧尼”。
与此同时，宝儿结束了演唱会，在待机室看到莫玉颜时，她身形也不由迟疑了片刻。
她心情有些复杂，感性过后的她早已不像台上那样会冲动地拥抱对方。
她转头望向助理，见助理默默点了下头，这才露出一抹尴尬且羞涩的礼貌微笑，向莫玉颜点头示意。
其实，莫玉颜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但还是打破了这样的氛围，问道：“等会，要一起吃个饭吗？”
面对莫玉颜的邀请，宝儿欣喜地点头同意：“好，不过你得等我换套衣服。”
莫玉颜微微一笑，然后自觉地朝门外走去。
直到他离开，关上门的那刻，宝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走向助理好奇地询问什么情况。
她问的自然不是莫玉颜为什么会出现在待机室，她问的是为什么会临时改变演唱会的环节，还有李秀满的声音是什么情况。
于是，助理也是将事情一一告知，而她也从李秀满那听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些关于莫玉颜的模糊身份。
当然，这个她没和宝儿说。
总结一句话便是：都是李社长安排的。
对此，宝儿没说什么，坐在镜子面前开始卸妆。
突然，她想到闺蜜李孝利，想到对方可能得知自己和M.Y在一起的消息后，会如何震惊和八卦时。
她嘴角就不由挂起一抹得意且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