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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也太笨了,和女孩子讲什么道理呀,再讲下去,自己未来的嫂子可就没了!按照哥哥这样闷声的性子,以后可就再难遇到阿喜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了!

阿喜看着兄妹俩的小动作,心里莫名染上失落,顾不上回郜乐萱,就闷闷的回到座位上,一整节课都心神不宁的。

饶是柳星彩再认真专注学习,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心头担忧时,趁着下课就把人往外拽去:“走,陪我去上厕所!”

一大堆考试接踵而来,高三的课间走廊静悄悄的,两人走进女生厕所,阿喜终于忍不住问:“星彩,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都格外惹人讨厌啊!我一点都不喜欢多愁善感的自己!”

柳星彩看到了她的状态,联想到下午的情况,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怎么会,很可爱好吗?”

“人为什么会多愁善感,会乱想呢?因为在乎呀!可我们这个年龄阶段的在乎太渺小啦,往后还有很多很多年。”

柳星彩郑重其事的拍拍阿喜的肩膀:“我们现在唯一且很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先变优秀,才能遇见和匹配到更优秀的人,若是现在让别的情绪影响你的学习状态,以后即便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阿喜昂起头来,抿抿薄唇:“我,我只是一时不甘,不开心而已,我没有非要想要什么结果的。”

爸爸妈妈也说了,小小年纪的心动一般都是没有结果的。

柳星彩了然点头:“不要内耗,往前走,你想要的结果都会来的!”

阿喜握住她的小手,笑容重新挂在脸上:“好,我明白了,我会很努力很努力,争取可以跟你一起去清北大!”

柳星彩回握阿喜的手,认真坚定:“好,那我们一起加油!”

郜煜祺靠在女生厕所墙上,把两人不轻不重的对话全都听进耳朵里,他昂头看向不远处的乌云,鼻头酸涩。

清北大在首都,首都物价昂贵,以自己一人之力压根无法支撑自己和妹妹在首都立足,妹妹可以自由选择喜欢的学校和专业,而自己最终一定会选择一所免学杂费还有三年奖学金的学校,开支节流,支持妹妹继续高就,飞鸟不与鱼同路,有些事不表明,也挺好的……

听着里面洗手的动作,他快速溜进一旁的男生厕所,不想被两人看到。

郜乐萱远远看到郜煜祺的动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过也明白:有些事情急不来,学生要以学习为主,有缘的话最后一定会在一起的!

她深呼出一口浊气,回教室继续学习去了。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一般五班的同学会被安排去各班讲课,柳星彩出现在六班,和大家讲历史。

她望着下方神色认真笃定,拿着本子严阵以待的同学们,微微一笑:“这节课我们不搞那么严肃了,历史知识点繁杂难记,咱们来学习如何快速强记。”

“简单举例,中国共产党过渡时期的总路途内容:工业化,对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可以简记:一化三改。”

章欣妍反应得很快,立刻举一反三:“拉美革命的进程可以用123321来表示!”

她比了个大拇指,夸赞道:“章欣妍同学很棒,拉美革命的过程可以概括为:一场革命,两个阶段,三个中心……”

同学们跟着她的话顺势异口同声答:“三个领导人,反对两个殖民者,一场决战!”

柳星彩欣慰点头笑道:“除去趣味记忆外,我们还可以用顺口溜记忆,比如清朝皇帝的顺序:顺康雍乾嘉……”

同学们大声整齐回:“道咸同光宣!”

柳星彩继续加强道:“抓关键词,开始:鸦片战争使中国……”

“开始沦为半殖民地!”

“进一步!”

“第二次鸦片战争进一步加深……”

一节课快速复习记忆下来,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有同学震惊叫嚷:“我第一次发现,我脑子里居然记得这么多历史知识!”

有人很快附和:“是啊,在从前我从不敢想,我会那么懂历史,原来学霸的帽子结构和我们的完全不一样啊!”

柳星彩面对鼓励也不骄傲,反而认真说:“希望同学们更认真专注,学会自己去学习总结和掌握,只有把方法学会,并运用上了,知识点才是你们自己的!”

大家笑容满面:“明白了,谢谢星彩同学。”

柳星彩微微鞠躬:“同学们客气了,以后有什么事欢迎来找我询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句客套话落下,她顺势喊了:“下课。”

并快步离开了六班教室,跑去干饭。

食堂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但是她的专用窗口前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带着厨师帽的人儿摇头晃脑,昏昏欲睡。

柳星彩笑容满面凑上前去:“孟厨师,我来啦!不好意思呀,让你久等啦!”

孟厨师被吓得回了下神,装菜的铁勺子不自觉敲了敲盆,他揉揉眼睛,笑道:“星彩同学说的是哪儿的话,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呀!”

说着,就把柳星彩的专属餐盘递了过去:“今晚尝尝我学习的新菜吧!”

“好哦!”柳星彩端过盘子,笑容满面:“今晚还有没有甜点呀?”

孟厨师回头拿出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有的呢,喏,这个小的给你那个好朋友尝一尝吧,我见她也很喜欢吃甜食呢!”

柳星彩明白,他说的是阿喜。

立刻眉目弯弯,笑应:“是的呢,孟厨师观察得可真仔细,她最喜欢吃您做的甜食啦!我替她先谢谢您啦!”

孟厨师笑得合不拢嘴:“你们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不用这么客气的。”

说着,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厨具道:“那我先去整理啦?你要是等会不够吃再来和我说,我给你添。”

柳星彩微笑道:“够了的,我晚上还要回家吃饭呢,现在不过是填填肚子罢了,麻烦您啦!”

“不麻烦的。”

两人客套两句,各自分开。

柳星彩坐在了空位置上,忽而发现不远处不知何时安装了一个电视机,上方正播放着时事新闻。

“著名数学家,物理学家沈修德沈教授于今日16时53分在雾都市人民医院去世,享年五十二岁,其多年老友,柳星集团总裁:柳建州先生一直守在急救室外焦急等候……”

沈修德教授,柳星彩略有耳闻,如今看到柳建州,又冷不丁想起那个姓沈的特助,尤其是如今一看电视中的那张脸,就发现两人倍儿像。

该不会真那么巧吧……

柳星彩有一下没一下扒拉着碗中饭菜,可始终看不到沈迟纬的任何身影。

最后,她兴致缺缺的放下碗筷,正打算离开,孟厨师刚好来到她的身边,留意到电视中的一幕幕后,长叹一口气:“哎,造孽啊!”

“要不古人怎么会有言,子女是父母上辈子造下的孽呢!”

柳星彩抬头,正好看到电视又在回播,沈教授所开的车是跑车类型的……

一个猜测飘上她的脑袋,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慢悠悠起身道:“说不上是子女的债或孽,只能是,一切都是命,老天让你三更死,又怎么会留你到五更?”

孟厨师声音惆怅:“走了也挺好的,虽然他对我国学术界有很大贡献,但他近期啊,也是真的力不从心了,说起来都是沈特助……”

幽幽叹息后的话戛然而止,柳星彩不想知道别人的秘密和过去,点点头告别,离开学校,去滑板机构上课。

路过一条巷子时,突然冲出的三十几个人把她吓了一跳。

柳星彩不自觉挑眉:“诸位这是几个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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