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用鼻尖蹭了蹭陈欣澜,陈欣澜的脑袋靠在李锋的怀里。
李锋正准备张嘴咬一咬陈欣澜的耳朵,却没想到嘴巴刚张开,就有一股汹涌的气机从陈欣澜的体内喷涌而出。
李锋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直接撞开了门。
门口的院子里,正在刷牙的轩辕郎平吓得手一抖,杯子里的水都倒在了地上。
“你干啥呢?”
李锋揉了揉屁股,陈欣澜有些惊慌的从房里跑了出来。
“你没事吧?”
“不要过来!”
李锋大喊一声。
“咳咳咳。”
李锋抬手抹了抹鼻子,手上全是鼻血。
见陈欣澜还光着脚,李锋立刻指了指旁边的拖鞋。
“你先把鞋子穿上,还有别过来。”
轩辕朗平原本马上就要刷完牙了,看到李锋和陈欣澜的情况,就站在旁边露出一脸吃瓜的表情。
陈欣澜有些不知所措,看到李锋受了伤,担忧的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汐羽拿着一本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怎么了这是?”
“我刚才本来想碰她一下,结果就被她直接给打出来了。”
李锋一边揉着自己的胸膛一边说道。
李汐羽看到李锋没有穿鞋,便推了推旁边的轩辕朗平。
“你推我干啥?”
“要是刷完牙了,赶紧把你拖鞋给李锋穿穿。”
轩辕郎平捡起旁边的一双拖鞋,捡起来扔给了李锋。
李汐羽将书放了下来。
应该是她现在还没完全控制住周三煞的保护气,一会儿跟我去见一趟医圣。
医圣在给陈欣澜号脉之后看向李锋。
“你们刚才干了啥?”
陈欣澜的脸色微红,没有说话。
一旁正在打游戏的兽主此时也偏头看了过来。
李锋憨憨一笑。
“本来是想亲密交流一下。”
“再具体一点。”
李锋有些害羞的说道。
“医圣,没必要再具体了吧?”
“你要是不具体的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她在什么情况下会伤人?”
李锋娇羞的说道。
“本来是想咬她耳朵的。”
兽主“嘿嘿”的笑了笑。
“你当真是骚气。”
帝天倒是点头赞赏道。
“果真是随我。”
李锋脚趾抓地的问道。
“医圣,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正常反应,她现在还不能适应自己体内多了这么多保护气,所以别人只要碰她一下就会伤人。”
李锋愣了一下。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问我那么仔细?”
医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李锋。
李锋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我去,你这个糟老头子。”
陈欣澜红着脸又回归了主题。
“医圣,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够控制好呢?”
“你多用一用就好了。”
“怎么用?”
医圣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你找个皮糙肉厚的人陪着你慢慢的练就可以控制好了。”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李锋。
李锋浑身僵硬。
“你们都看我干嘛?”
医圣指了指李锋。
“他就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皮糙肉厚的人,就让他去给你当沙袋吧。”
“你这个糟老头子,又坑害我。”
李锋瞪了瞪医圣。
“那不是因为你想亲密交流吗?不然就这样过半年,反正她也能自己适应。”
医圣笑眯眯的说道。
李锋有些委屈巴巴的看向帝天,帝天反倒是拿起手机给别人发着消息。
“宝贝,我爱你,马上就去找你。”
生无可恋的李锋只好往外走去,一出门便看到轩辕郎平嘴里叼着个牙刷,正坐在门口的马扎上。
“你怎么还在刷牙?你都牙龈出血了。”
轩辕朗平清了清嗓子。
“啥呢?我怎么可能是那种爱听八卦的人?”
说完,一只拖鞋从屋里飞了出来,正好砸在轩辕朗平的脑袋上。
李汐羽从里面走了进来。
“不小心把鞋子丢出来了,给我吧。”
轩辕郎平将鞋子还给了李汐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李锋,你一会吃完饭就去陪着澜澜练吧,尽早让她控制住。”
轩辕朗平点了点头。
“对,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就不能给她找个沙包吗?”
李锋有些无奈的说道。
“找个沙包怎么能跟实战比呢?”
李汐羽将鞋子穿好后,旁边的轩辕朗平也跟着附和道。
“对啊。”
李锋一脸黑线。
“反正也不是揍你们,说的这么轻巧。”
“总不能让我去陪她练吧?”
李汐羽反问了一句。
轩辕朗平拍了拍手。
“那是当然。”
李汐羽又看了一眼轩辕朗平。
“你也赶紧的吧,一会还得去带着那帮小子练功呢。”
校场上,陈欣澜已经把李锋打的鼻青脸肿了,于是有些心疼的说道。
“要不还是算了吧?”
李锋抹了抹鼻子,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汐羽。
“没事,再来吧,我没什么大事。”
两人刚一交手,李锋又飞了出去。
不远处,姜子乐揉了揉乐乐的脑袋。
“乐乐,我真同情你,恐怕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叛逆期了。”
“为什么呢?”
乐乐仰头问了一句。
姜子乐吃了一口薯片。
“我看这样子,恐怕你妈都处于叛逆期呢。”
正午时分,正在吃饭的时候,李锋带着浑身的伤坐在门口,李汐羽给他上药。
“要不今天下午……”
“你觉得呢?”
“我老婆下手真重。”
“我看出来了。”
“要不然让我休息会儿?”
“你可别想了,老头子说你现在就得熬炼筋骨,给到时候金刚境做准备,过几天你得去和你四哥汇合,让他教你外功的练习之法。”
“简直是造孽。”
李锋无奈的点了一根烟。
不远处,姜子乐和乐乐两个人一人骑着一头猪在乡间小道上玩耍,乐乐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医圣和兽主现在都想收乐乐做徒孙,你怎么看?”
“这个,她要是想学就学呗,她要是不想学也不用管她,反正我有钱能让她这辈子都无忧无虑。”
正说话的时候,一辆车从远处驶来,周远程从车上走了下来,伤口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