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立刻让琪琪躲起来,自己则跑了出去,毕竟忽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如果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帮上一把倒也没有什么损失。
离开雅阁之后,秦风就顺着长廊一路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前去,没想到刚走到长廊尽头,就见到一名黑衣武士正一剑干掉了一名古家护院。
秦风看这个武士,实力绝对没有达到行星级,于是立刻出手了。
虽然秦风没有法力,但武功技巧还在,加上神力帮助,倒是几个回合就把对方给拿下了。
秦风没有想过要杀掉对方,只是抓住而已,而这时正好几名护院举着火把路过,秦风把这名黑衣武士交给他们之后,继续朝着还在激战的方向跑了过去。
当秦风赶到激战的地方时,发现这里竟是一处花园,只是此时在数十人踩踏和剑气的割裂之下,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此时秦风发现那位古二少爷竟然也在场,只是如今似乎受了伤,那位官事老者正护着他。
当秦风望向他们的时候,老者也正好见到秦风,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立刻对秦风叫道:“秦先生,快帮凌供奉拿住那个刺客。”
听到老者的叫声,秦风这才注意到,此时就在一处假山上,两位地级高手正互相厮杀着,附近还有一些所谓的玄机高等的护院正在围攻。
那两个地级高手,其中那个黑衣蒙面高手明显是想脱身,而另一人则努力的想要拦住他,但是因为实力相差不多,似乎快要被对方逃走了。当然如果没有其他人帮助,对方早就逃走了。
老者一叫之后,秦风也不好作壁上观,而且此时还在战斗的刺客中,虽然还有一名地级高手,但场面上却已经被彻底控制了,既然如此,秦风也没有犹豫,随手拔起一根插在以护院尸体上的长枪,直接朝着那两人冲了过去。
蒙面地级高手见到秦风朝着自己冲过来,发现他不想地级高手,所以并没有在意,面对秦风风雷般次来的一枪,竟然直接伸手去抓枪头。
如果面对只是一般的玄机高手,就算是玄级九等,他这般做法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玄级和地级相差实在太大,可秦风却不同,虽然他无法做到御气飞行,但宇宙级的身体所蕴含的力量又岂是一般玄级高手可以对抗的。
猛烈的一枪,虽然那蒙面高手抓住了枪头,但因为秦风从假山下往上攻击,绝对的力量却直接把他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身体意外失去重心,一下子让这蒙面高手整个人都慌乱了,虽然这中慌乱只是一瞬,可此时他还面对着一名实力不比自己低的高手,而凌供奉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连出数招,瞬间就制住了那蒙面高手。
虽然蒙面高手是被凌供奉制住的,但因为秦风那一枪实在太过惊人,反而在场的人,只觉得这是因为秦风出手才抓住了对方,不过不管事实怎么样,这位蒙面低级高手就这样阴沟里翻船,被抓住了。
地级高手都被生擒,剩下几名还在顽抗的刺客很快抓的抓,杀的杀,都被一网打尽了。
战斗平息下来之后,当秦风来到古二少爷身旁,发现这位古家二少爷竟然整张脸变成了绿色,明显是中了某种剧毒。
凌供奉立刻查看了一下古二少爷的伤势,但很快脸色也变得铁青,转头对管事看了看无奈道:“二少爷中的毒我从没来没有见过,而且毒性极为猛烈,虽然二少爷已经服用了百毒丸,但这也只能暂时保住二少爷的性命,想要救二少爷恐怕只有立刻回到裂山城,用家族中那件宝物!”
听到凌供奉这话,管事老者立刻就没了主意,慌慌张张问道:“凌供奉,您看这接下来如何是好?”
凌供奉对老者这般无用也是皱了皱眉头,跟着道:“自然是立刻把二少爷送回去。”
“这个自然,这下手的人,一定很快就会知道二少爷状况,这一路上恐怕……”
“管事大人,莫非你贪生怕死了,还是你另有办法?”听到管事这般懦弱,凌供奉也忍不住数落起来。
老者虽然身为管事,同时又是二少爷心腹,但比起地级高手来,自然不算什么,此时听到凌供奉有些怒了,立刻解释道:“这个当然不是,在下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觉得上路之上应该多召集一些好手!”
“这位兄弟刚才帮我大忙,虽然还未达到地级,但一股神力就算是我也自愧不如,虽然还比不上地级高手,但地级之下恐怕也罕有敌手了,有他同行,你再招集一些可信之人就行了,如今时间紧迫,越早赶回去越好!”
凌供奉直接把秦风当做了古家望海镇的人,但老管事却生怕秦风不同意,有些为难的看了秦风一眼,刚才他亲眼看到秦风那一枪的威力,再加上此时凌供奉对他的推崇,他也不敢得罪秦风了。
秦风虽然不知道这古二少爷为人,但对这位凌供奉所具有的豪气倒也颇为欣赏,而且如果自己帮了这个忙,相比古家也不会不帮自己,于是立刻答应了。
老管事见到秦风答应了,他也终于送了口气,跟着立刻去召集所有信得过的护院武士,不久就组成了五十多人的一支队伍,这支队伍中,所有武士都有玄级的实力,这样是老管事能拿出的最大力量了。
因为这次恐怕会有些危险,如果带着琪琪在身边,实在不方便,所以就把她暂时托付给了查苦。
虽然秦风对琪琪并不是男女间的关系,但这里的人却都把琪琪看做了是秦风的女人,而在那些见过秦风惊天一枪的人传述之后,很多人都把秦风放在了一个很高的位置看待,而且这次一旦能救回二少爷,恐怕以后秦风在整个古家的地位都不同了,就算让他管理一座地级镇也很不无可能。
因为情况紧急,稍稍准备过后,天还没有亮,所有人就出发了,而这时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目送这些人离开的几个侍从中,有一人嘴角划过一丝古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