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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先一步告辞了。”

在完成战利品的划分后,斯内普黑袍一甩先一步离开了海格的小屋,显然斯内普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对这种新发现的怪物进行更多的研究。

斯内普离开的同时带走了其余几具孽鬼尸体。维达尔看着那几具尸体在斯内普魔杖的指挥下纷纷飘了起来,随后排成一排浮在斯内普的身后向着城堡的方向渐行渐远。

维达尔心中暗想,但愿这幅场景不要被其他学生看到,不然又会传出诸如:魔药课老师屠杀城堡内的家养小精灵,尸体藏匿就在地下教室!这种奇怪的传言了。

送走了斯内普,邓布利多掏出魔杖在木桌上轻轻一点,桌子上的血迹和污物瞬间就被清理一空。海格则又一次掏出了他装茶叶的罐子开始大把大把的往两个茶杯中加入致死量的茶叶,并对邓布利多和维达尔发出了邀请。

“喝杯茶再走吧,邓布利多教授。”海格说道,显然在出书写论文这件事上得到了邓布利多的认可让海格有些兴奋。

维达尔看着海格的动作,想起了今天早上那杯比猎魔人煎药还难喝的超浓红茶,似乎每次只要海格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控制不好茶叶的用量。

“不了鲁伯,时间不早了,这个时候喝点其他饮品更有助于睡眠,来一小杯白兰地吧。”邓布利多显然也注意到海格的茶叶用量超标,为了不喝超浓红茶提出了合理的建议。

“哦,好的教授,我都没注意到已经这个时间了。”海格放下手中的茶叶罐子,在架子上中找出了一个有点脏兮兮装着琥珀色液体的酒瓶子。

三人在木桌旁坐下,海格把自己的杯子倒满,稍小一点的酒杯递给邓布利多,看着面前什么都没有的维达尔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拍了拍头说道:

“抱歉,维达尔我忘记了你不能喝酒,要不你还是喝点茶水吧?”说着海格就要起身去拿铜壶烧水。

“不麻烦了,海格。我最近的睡眠不太好,就不喝茶了。”眼看又要帮自己泡茶,维达尔赶忙拒绝了海格的好意。

“可怜的家伙,愿安稳的睡眠早日回归你。”说完海格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很快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祝你健康,维达尔。”一旁的邓布利多笑了笑,喝下自己杯中的酒。

简单聊了两句,邓布利多起身告辞,招呼维达尔跟他一起回去:“我想维达尔你需要跟我一起,不然就需要向费尔奇解释很多东西,扰人清梦总是不好,不是吗?”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维达尔迈着小碎步跟上邓布利多的步伐。

二人告别了站在门口握着酒瓶挥手的海格,维达尔和邓布利多踏着漆黑如墨的黑夜,向着城堡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维达尔偷瞄着身旁哼着不知名小调的老人,邓布利多校长现在的心情似乎不错。维达尔打算趁这个机会向邓布利多申请狩猎禁林中魔物的权利,顺便还想问问能不能给双胞胎兄弟教授法印的事情。

“邓布利多教授。”维达尔尝试开口。

“怎么了,维达尔?”邓布利多扭头看向跟在身边落后半步的维达尔。

“我有些事情想获得您的许可。”维达尔寻找着措辞说道:

“我能向我的朋友乔治弗雷德兄弟,传授一些我们猎魔人的小技巧吗?”

“哦?什么样的技巧?”邓布利多有些好奇的问道。

“算是我们猎魔人的小把戏,在不使用魔杖的情况下就可以施展一些小的戏法,我们猎魔人称其为法印。”维达尔说道。

“有趣,无杖施法吗?原谅一个老人的好奇心吧,能演示给我看看吗?如果方便也教教我怎么样?”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长辈或者校长的架子。

“教您?现在吗?”维达尔没料到邓布利多会这么说,“可法印算不上什么高深的魔法。”

“没关系,有句话说的好,活到老学到老,作为一个教育者有学习新知识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邓布利多停下脚步说道:

“还是说,怕我泄密需要我和你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作为担保?”

邓布利多的话像一枚炸弹,惊得维达尔说不出话来,像是曾经揭穿他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身份的时候,维达尔再次感到自己在邓布利多面前无所遁形毫无秘密可言。

“邓布利多教授,我……”维达尔的话没有说完,邓布利多直接打断他说道:

“不用解释,你右手上像绳索一样淡淡的火焰痕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把想说话的话咽回肚子里,维达尔低着头不敢看邓布利多的眼睛,站在原地等候邓布利多的发落,他清楚的记得斯内普说过邓布利多是不会同意学生立誓的。

“抬起头来维达尔,我不是要责怪你。”没有责备与愤怒,出乎意料的话语出现在维达尔耳边,维达尔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邓布利多半月镜后湛蓝色的眼睛。

“我不会去问你和谁、因为什么而立誓言,你有自己的想法与顾虑,而且誓言已经立下。”邓布利多看着维达尔说道:

“你一定要小心注意自己的誓言内容,牢不可破的誓言是不可打破、永久的,如果你违背了自己誓言的内容,最终只有死亡这一种结局。”邓布利多颇为严肃的说道。

“我记住了,邓布利多教授。”维达尔点头郑重的回答道。

“说起来,乔治和弗雷德兄弟许诺你什么样的报酬,让你教他们这些神奇的法印?”邓布利多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他们掌握的霍格沃茨所有秘密通道的情报。”维达尔照实回答。

“呵呵,近些年的学生里面,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应该是最了解霍格沃茨所有密道的人了,这份报酬的价值可不低。”邓布利多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只无指黑色的手套递给维达尔:

“这个给你,龙皮做的很结实,可以掩盖你手上因为立誓留下的痕迹。”

“这只手套带有一点小魔法,会自动适应主人手掌的大小。”邓布利多看着维达尔说道:“是我年轻时候得到的一个小玩意,不过另一只让我不小心搞丢了。不过对你来说刚好,能遮住你手上的痕迹。”

“教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它。”维达尔不知道行价,但是龙皮制品毫无疑问是昂贵的奢侈品,在维达尔看来这显然不是一双普通的龙皮手套,已经算是魔法物品了,而且还是一件属于邓布利多的魔法物品。

“送给你了,就当是我对于你告诉我的那些知识和教我使用法印的报酬。”邓布利多微笑着说道:“是不是这样一想还觉得亏了呢。”

“谢谢你,邓布利多教授。”维达尔说完把大了好几号的手套戴在手上,宽大的龙皮手套立刻收缩大小,紧紧地包裹住维达尔的手掌,维达尔试着握拳,关节处紧绷的龙皮像是察觉到尺寸太小的问题,立刻放松一些,让维达尔顺利握拳。

还有有些紧。维达尔皱着眉头松开手,再次尝试握拳,手套便再次放松一些。维达尔的双手几次握拳伸展之后,龙皮手套像是他的另一层皮肤紧密的和维达尔的手掌贴合在一起,不大不小,不影响活动。

“好啦,我都提前给你付了学费,现在可以教我你那些神奇的法印了吧?”邓布利多笑着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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