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知晓为何不管不顾?玩忽职守?莫非你也是和他穿着同一条裤子?”
医药馆长老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甘。
要不是自己的性命握在他手,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被牵着鼻子,上一条船的境地!
“你把我当什么了?跟一个贪婪的奴才一起,还穿一条裤子?族长,您真具有您少爷的想象实力!”
何刚准备怒吼一句,但想到了自己的孩儿,也就便没有了怒意。
对于何刚一来二去的忍怒对抗中,这在二长老的眼里,又是“迂腐,水货”的想法。
何陆少爷十七岁,十五级元气!
这荣耀,就正使得何刚没有再气恼!
医药馆长,意识到了二长老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人看,他利用自己,好处都到了他的口袋里,何来尊重?何来未来?
他心里盘算着,这样下去,不能妄想着再指望他救自己,即使是死,也不能受着屈辱而死!
不如反抗,那样可能还能争取一线希望!
“就那奴隶,曾经是我最忠实的下人,等到我换了份工作,他却背叛了我,归入了野心家。
唉,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三长老那边的骨干成员,一忍再忍二长老的指桑骂槐和旁敲侧击。
他们终是爆发了心中的情绪,对二长老呵斥道:
“那您身为隶属长老,在运输过程中出的差错,也要我们来担吗?”
“哼,你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你是算个老几的人物?”
二长老脸色极为的不屑。
“诶,老二,此话差矣!还请您去回答下他的问题!”
别看何刚每次说话,都有些明显有些破绽,但他粗中却带有细。
“……我。”
不料何刚的一句摆在明面上的疑问,问住了二长老的思绪空档。
他本来准备好,要说南方北方间隔太长,运输过去,难免会出现些差池。
但自己想到这点时,万一被他人察觉自己暗地编织的“漏”,如此继续进行下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二长老曾经的算盘打的再精,他也是个孤立无援,家族的异子!
这样的人,越是想:去害,收益,占尽便宜,这时在明面上,却反倒两难的占不了便宜!
二长老的窘样乍现,只见医药馆长胆大与其对峙道出了几个字:
“你继续说啊!?”
三长老听到这里,于是喝了口茶。
“呵呵,呵呵,族长,你要我赔,给你便是了。”
二长老这时的不打自招,何刚也没再去多问什么。
二长老他突然阴狠的瞪着,刚才表态的医药馆长,因为执事在场,他不敢动武!
“要多少?”
他心想,要是再被其他人发现自己的私心,自己这边的骨干成员也会去诟病自己。
至于医药馆长的态度如何已经无所谓,反正在二长老的眼里,他已经相当于是个被自己抛弃的死人了……
现在,先一步服软,总会先出表面的结果,当下截下来,做给大家看,自己再某利。
要是现在当下不截下来,等继续再压几步,等待着的就是革职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