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当院萧逸尘和张啸天当场比拼法力剑术,不到六十回合,萧逸尘只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旁边上官道爷一看不好,晃动烈火剑加入战团,三个修士走马灯一般厮杀,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不到二十回合张啸天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三道光华绞在一起,满天的瑞彩,也掩饰不了杀气腾腾。
又过了半个时辰,张啸天一个没留神被上官道爷的剑光斩落左臂,疼痛难忍。张啸天吓得魂不附体,刚要借妖法遁走,上官道爷的烈火剑发出一片三昧真火,把张啸天包围在当中。
张啸天起初急忙念避火诀,念了半天发现不管用,衣服烧着了一大片,屁股上皮肉烧焦了大半。上官道爷动了慈悲心:“张啸天你可知罪,倘若悔改,贫道饶你不死。”
张啸天破口大骂:“好妖道,有种就杀了你家爷爷!”坎离真人道:“道友何必跟这种牲口浪费时间。”
上官道爷口念佛号:“无量天尊,太上老君在上,诛恶人即是善念,弟子要开杀戒了!”
上官道爷想到这里,口念六字真言,发动大片三昧真火,张啸天左冲右突,不能得脱,烧了一个皮焦肉烂,死于非命,一道灵魂去地府报道去了。
上官道爷宝剑还匣,叹了一口气道:“无量天尊,造孽造孽。”上官道爷想到这里,口念六字真言,发动大片三昧真火,张啸天左冲右突,不能得脱,烧了一个皮焦肉烂,死于非命,一道灵魂去地府报道去了。
上官道爷宝剑还匣,叹了一口气道:“无量天尊,造孽造孽。”坎离一拍大腿,吓得魂不附体:“上官道友你可闯祸了,那张啸天死了倒是不打紧,可他有一个结拜大哥就是巨剑门的门长刘道通,是元婴初期的强者,弟子徒孙不计其数,少说也有四五百号,实力比快刀门强上百倍,你杀了刘道通的结拜兄弟,他岂能善罢甘休。”
上官道爷微微一笑:“胡道友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快刀门作恶多端,嚣张跋扈,也是自己作死,俺贫道替天行道,有何不可。再说了俺的修为接近于地仙,岂能畏惧一个小小的元婴修士。”
萧逸尘咧嘴一笑“咱们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这青鸾国有什么名胜古迹、名山大川么!”
上官道爷展颜一笑:“小友这番话,正中贫道下怀,在万松山天宁寺贫道有一个朋友侠僧翼凡,武艺超群,而且精通佛法和医术,博古通今。”
坎离真人道:“既然如此,贫道就告辞了,要去豫阳王朝一趟,那是一个中原大国,威震四海。”
上官道爷说:“珍重。”彼此打过招呼,坎离真人胡元通一跺脚,便驾着遁光飞走了。
萧逸尘问牛鼻子老道:“上官道爷那万松山风景如何?”上官元英道:“风景如画,山势连绵起伏,遮天蔽日,狼虫虎豹出没其间,这天宁寺就在山脚下。”
两个人御剑飞行,赶了八十多里地的路程,在午时三刻抵达万松山天宁寺。
只见一个樵夫手提斧头,肩膀上一条扁担茶杯口粗细,挑着两捆柴禾,正从半山腰下来,口中唱着山歌:“日出青山啊,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声音洪亮悠扬,婉转动听。上官道爷见这樵夫身长七尺七寸,头戴斗笠,腰间围着一张琥珀,脚穿薄底子快靴,“嘎吱嘎吱”挑着两捆柴禾就下来了。
萧逸尘目测那两捆柴禾,一捆就有七八十斤,两捆就是一百六十斤的分量,这樵夫健步如飞,膂力过人,十有八九有武艺在身。
上官道爷口念佛号:“无量天尊,施主贫道有礼了,敢问此地可是天宁寺的所在么?”樵夫闻听此言,擦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水,抬头观看面前一个仙风道骨的牛鼻子老道,旁边一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子,气度不凡。
萧逸也打量了樵夫一双眼睛寒光闪闪,面如刀铁,络腮胡须,一派英雄气概。
上官道爷说:“天宁寺的方丈,侠僧翼凡是贫道的朋友,特来拜会。”樵夫闻听此言,也不答话,扭头便走。
萧逸尘勃然大怒:“这厮也太无礼了!”话音刚落,萧逸尘一个箭步拦住樵夫:“这位大哥为何不答言,莫非是哑巴还是聋子?”
樵夫一愣,脸色大变。萧逸尘见樵夫脸色变了,就知道此人绝对不是一个聋子。樵夫压住怒火道:“请阁下闪开,不然恕在下无礼!”
萧逸尘一阵冷笑:“你还想动手不成?!”樵夫两臂一晃,两捆柴禾连带扁担轮成一个圆圈,想要横扫萧逸尘。
不料萧逸尘兔起鹘落,用双掌劈断了扁担,“咔嚓”一声扁担拦腰斩断。樵夫勃然大怒,把家伙式儿往地上一扔,抽出腰里的斧头,照萧逸尘头顶就剁。
萧逸尘一闪身,躲过一招。樵夫一口气使出十八招,连萧逸尘衣服边儿都没有碰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虚晃一斧,掉头就要往山上走。
萧逸尘大怒:“孽障,哪里走!”话音刚落,萧逸尘一个扫堂腿,把樵夫绊倒在地,任你膂力过人也无计可施,弄了一个狗啃屎。
樵夫一赌气:“你杀了我吧,大丈夫宁折不弯,受杀不受辱!”萧逸尘放声大笑:“朋友何必固执呢,不就是向你打听道路么,何必发怒。”
樵夫吃了败仗,老脸一红,低头不语。上官道爷走近,把樵夫拉了起来:“这位壮士尊姓大名啊,贫道见你斧子的路数像是从翼凡大师的太祖长拳化出来的招式。”
樵夫大惊失色:“道爷怎么知道?”上官道爷微微一笑:“贫道早就跟壮士说过了,在下是侠僧翼凡的朋友,你怎么不相信呢?”
樵夫从地上一跃而起,向上官道爷纳头便拜:“晚辈以下犯上,罪该万死,实不相瞒我是天宁寺的俗家弟子,贱名单冲,家住单家屯,侠僧翼凡是我师父,俺这一身武艺就是他老人家传授的。”
上官道爷说:“贫道上官元英是也,麻烦单壮士去通报一声。”单冲急忙点头:“道爷稍等片刻,俺去去就来。”说罢,他又向萧逸尘一抱拳:“小兄弟多有得罪,怪俺鲁莽行事。”
萧逸尘咧嘴一笑:“单大哥严重了,不打不相识。”单冲夹起来斧头,向不远处的一个斜坡跑去。
不一会儿见斜坡处,走来三个人,头前一个和尚身长九尺,上垂手一个和尚身高七尺开外,下垂手一个彪形大汉就是单冲了。
等来到切近,头前的和尚道:“阿弥陀佛,上官道爷别来无恙,贫僧有礼了。”上官道爷一晃拂尘,打稽首道:“贫道还礼。”
萧逸尘见老和尚一身灰布僧衣,头顶烧着七八个结疤大耳垂肩,慈眉善目,鼻直口方。
上官道爷说:“小友快见过侠僧翼凡,天宁寺的方丈老当家的。”萧逸尘抱腕当胸:“老师父晚辈有礼了。”侠僧翼凡双掌合十道:“贫僧有礼,施主尊姓大名?”
萧逸尘道:“晚辈是玉虚剑派弟子,醉剑仙是我师尊。”侠僧翼凡呵呵一笑,然后瞪了单冲一眼:“不晓事的东西,还不给上官道爷道歉?”
单冲战战兢兢,不能自已。上官道爷微微一笑:“不知者不罪,壮士免礼,平身。”
侠僧翼凡道:“二位里面请。”大伙儿于是进了斜坡,然后又走了七八十步远,眼前一座寺庙,宝相庄严。
寺门高大,匾上三个鎏金大字:天宁寺。进了寺庙,前前后后十几层大殿。
到了偏殿,分宾主落座。翼凡吩咐知客僧道:“茶水伺候。”
知客僧答应一声,端来茶水,众人谈笑风生。那么这侠僧翼凡到底什么来历呢?
侠僧翼凡俗家姓李名道成,父亲李泰国是当地有名的大商人,富甲一方,骡马成群良田千倾,名下买卖铺户三百多家。
这李道成长到一十八岁,酷爱武艺,李泰国一看就知道宝贝儿子是一块练武术的好材料,于是请了不少教师、侠客、武术名家指点武艺。
二十岁那年李道成武艺大成,尤其是擅长太祖长拳,行拳过步,长打短靠,爆发力强。其劲力发挥于撑、拦、斩、卡、撩、崩、塞中,“囚身似猫,抖身如虎,行似游龙,动如闪电。
其中著名的一位武林豪侠,在一个下午到书房拜见李泰国。李泰国道:“侠客爷有何见教?”
那人道:“少爷天赋异禀,聪明过人,又加上膂力过人,论能耐已经超过了在下,在下告辞了。”
说罢,那江湖豪侠转身便走。李国泰道:“大侠留步,酒宴践行可好?”那豪侠扭身一抱拳:“多谢员外爷好意,告辞了。”
后花园一座凉亭上,李道成依靠栏杆,翻看李国泰留给自己的《太祖长拳十八式》,不亦乐乎,看到会心处频频点头。
这时候管家李忠过来了:“少爷大事不好,那位侠客爷到书房向老爷告辞了,扬长而去。”
李道成大惊失色,急忙冲到门槛,再也不见了影子,跌足长叹:“唉,师父不辞而别,叫我好生失落呀。”
三年后李国泰去世,李道成守孝三年,期间熟读兵法武艺,弓马娴熟,尤其爱使刀,便到铁匠铺子打造了一口钢刀,刀身长三尺四寸蓝汪汪的跟一湖水像似,锋利务必。
李道成爱不释手,又拜请武术名家苦练刀法。挥金似土,好结交江湖好汉。一天管家李忠对李到成说:“少爷你不能再这么过下去了,坐吃山空。”
李道成便问:“何出此言?”李忠道:“老爷临终前把一半家产托付给老奴,无非是怕少爷挥金似土,乱花钱,结交狐朋狗友。”
李道成闻听此言就一皱眉:“行吧,那一半家产你好好经营,少爷我要到外面行侠仗义去了。”
李忠无可奈何,只好任凭李道成离开李府,闯荡江湖去了。
一年后李道成武术造诣一日千里,一天他带了宝剑,走至万松山地面遇到一伙子强盗三四十号,手中拎着刀枪棍棒,把一个少女团团包围,想要图谋不轨。
女子大声疾呼:“来人呐救命呀。”李道成见状气的哇哇大叫:“胆大包天的恶淫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调戏良家妇女,俺岂能饶你!”
为首的一个贼寇身长八尺,鬓插一朵牡丹花腰系虎皮裙,手中拎着一条混铁大棍,阔口裂腮相貌凶恶,茶杯口粗细,少说也有六七十斤。
贼头儿吩咐喽啰:“看住这个美人儿,我来会一会那个愣头青!”贼头儿说到这里,大踏步来到李道成面前厉声断喝:“我乃万松山刘家屯的南霸天,横推八马倒,倒曳九牛回。”
李道成一身白衣服,头戴文生公子巾,脚底下一双抓地虎的薄底靴子,手中拎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贼头儿呵呵一笑满脸讥讽之色:“怎么读大书的白面书生,也要英雄救美?”群贼一阵哄笑,:“呵,这年头儿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也来吹牛了,怪不得天下大乱呢。”
李道成抱着肩膀仰天大笑,指着南霸天的鼻子道:“你要在本少爷面前走过三个回合,我便退出江湖。”
南霸天闻听此言气的哇哇大叫:“好哇,你看棍!”南霸天话到人到,如一阵旋风像似,距离刘道成三丈远的距离,李道成握住刀柄,死死盯着来人。
南霸天照李道成顶梁门恶狠狠就是一棍,:“你给我在这儿吧!”李道成一闪身,脚尖点地一个飞纵,抡刀直取南霸天脖子。
南霸天吓得魂不附体:“我的妈呀,好快的身法!”南霸天急忙横棍招架,不料李道成手腕子一翻,奔南霸天下三路去了,南霸天大吃一惊,急忙撤步,躲得晚了一点,只听一声惨叫,南霸天右臂被李道成斩落,血流如注。
李道成抱着肩膀一声冷笑:“怎么样,超不过三个回合吧,要是你能把良家妇女放了,俺饶你不死。”
南霸天嘴角闪过一丝狞笑,左臂从百宝囊里扽出三只钢镖来,说时迟那时快,三点寒星直扑李道成。
李道成一不慌二不忙,双脚扎在地面,身子向后一弯,躲过三只镖。李道成刚一直腰,另外三只钢镖就到了,原来南霸天镖囊里有六只镖!
李道成急忙摆刀击落一只镖,一甩头躲过一镖,第三只钢镖李道成暗想:“我得露一手!”想到这里,第三只钢镖奔李道成的哽嗓咽喉就来了。
李道成张开嘴,把镖叼住,然后意甩头:“还你!”一点寒星拐了弯,向南霸天打来,南霸天满以为李道成必死无疑,没想到李道成来了一手绝活,用牙齿叼住了钢镖,又给回敬过来!
南霸天措手不及,右边大腿被钢镖钉进去三寸多深,南霸天一声惨叫,翻身栽倒在地。
李道成一个箭步到了南霸天眼前,手起刀落,“噗”一声南霸天脑袋就搬家了。群贼一阵大乱,四散奔逃抱头鼠窜。
那女子也就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李道成走到跟前说:“姑娘不必害怕,贼寇已经被在下杀退,保你安然无恙。”
女子哆哆嗦嗦,道:“多谢恩公拔刀相助,大恩大德小奴家没齿难忘。”李道成一摆手:“不必客气了,除暴安良扶危济困,乃是俺侠义道的本分,现在天色还早,姑娘尽快回家去吧。”
话音刚落,李道成从百宝囊掏出来一把短刀,放到姑娘面前,:“在线告辞了。”说罢,李道成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