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声音听起来让人酥麻不已,其中还加上了她的媚术,一般人根本抵受不了,不过这些对女娲来说,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女娲见目的达成了,也不再多说什么,对于小白的表现,不能说非常满意,也是相当认可,只是微微一摆手,便回到了炼妖芦内。
在洞口龙婉曦这边,宗贤把来到这里的原因,大概说了一下。
洞内的激烈战斗此时也接近了尾声,那紫炎兽已经被龙钰轩烧的皮开肉绽,终于在吃了一剑之后抵受不住了,转脸就向洞外跑去。不得不说,能抗住那么长时间的玄火攻击,也算是不凡。
谁知还没跑到洞口,就被龙婉曦堵在了中间,只见她气场全开,浑身金光弥漫,神兽五爪金龙的气息扩散开来,顿时引得山洞周边的灵兽一片惊嚎之声。
那紫炎兽本身就被龙钰轩揍的不轻,一身伤口,此时猛然被一个高阶神兽如此压迫,顿时吓得匍匐在地,一动都不敢动了。
龙婉曦也懒得理它,自顾自的漫步朝洞内走去,见此情形,宗贤惊叹不已,连忙跟在后面,路过紫炎兽身边的时候,他还不忘用小刀刮了一点紫炎兽的血。那紫炎兽只是吭哧一声,敢怒不敢动······。
却说龙钰轩这边,打走了紫炎兽之后,他立即飞下悬崖,只见罗娇昏迷在地,而小白则是在一旁吸收那些梦魇水晶。
他急忙上前扶起罗娇,把脉探查了一下,一个八阶紫炎兽的全力一击确实厉害,罗娇此时内伤很重,不过暂时没有性命之忧,龙钰轩这才松了一口气,他随手炼化了一株灵桑芝给罗娇服下。
龙钰轩转过脸,有些生气的责备道:“小白,你搞什么鬼,还好洞中的灵兽不是九阶,不然的话~~~。”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呆住了,眼神之中满是不可思议,此时小白的修为,竟然已经到了七阶!就算她也会掩盖自己的修为,可这也太快了一点······。
面对他的指责,小白理都不想理,只是自顾自的在炼化梦魇水晶,显然是心情很不爽。
由于灵桑芝的强力药效,罗娇已经转醒了过来,她一开口就喊道:“小白!小白呢!”
“别喊了别喊了!我在这呢。”小白一脸的不耐烦,说着,她吸收完了最后一点水晶,这些梦魇水晶让她的实力又有了一些精进,遂回头接着说道:“上面都等急了,我们走吧。”
龙钰轩和罗娇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龙钰轩心想,兽类七阶的修为,已经相当于人类之中的君灵境,如果真打起来,也得皇灵境的实力才能彻底压制,小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见小白嗖的一声飞了上去,龙钰轩也扶起罗娇一起跟上。
几人在悬崖边汇合了,见到龙婉曦,罗娇一脸惊喜的走上去:“呀!龙姐姐,许多天不见,你现在好像比以前更强了哦~。”
龙婉曦微微一笑:“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龙钰轩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灰,正想说话,却见火光之下,那紫炎兽居然还没走,此时正匍匐在地,慢慢朝这边挪动,他顿时脸色一变。
龙婉曦摇头道:“不必管它,这里是它的住处,原本就是我们打扰了它······。”说着,她转身对那紫炎兽说道:“念你被迫出手,不是有意袭击,这个你拿去吧~。”说着,甩手一个灵桑芝丢了过去。
那八阶紫炎兽也是有灵智的,只是不会说话,眼看着一个千年份的疗伤圣药丢了过来,居然往空中一跳,用嘴接住了那药草,活脱脱一个身型巨大的土狗······。
龙钰轩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你若是生活在这里,那可以称王称霸了,我看回头若是没事,倒可以常来这里玩玩。”
那紫炎兽原本高高兴兴的在吃草,听到这句话,又是身子一颤···。
龙婉曦轻笑了两声,随后她目光看向小白,眼含深意道:“看来你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妖丹···,想必不是很容易吧···?”
提起这件事,小白原本就心情不爽,立即就想发作,不过她看了龙婉曦一眼之后,眼珠转了转,又想到了什么主意,装作无所谓的说道:“本身就是我的东西,哪里有什么难度,如今我已经取回妖丹,只是缺乏修炼的场所······金龙,你能不能把我也带入玄火珠之中?”
罗娇虽然还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是小白的要求,她自然要帮忙说话:“龙姐姐,你就帮帮她嘛~。”
龙婉曦见小白刚才脸现不爽之色,已经猜到了一些端倪,肯定是中了女娲大神的某种禁制,不然这妖狐不可能得到自己的妖丹之后,还心甘情愿的待在这里,想到这,她遂开口道:“玄火珠乃龙神之物,天生亲和龙族,若是其它生灵进入的话,必然会被焚灭······不过嘛,你想进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最近我正在冲击玄关,还照顾不到你,等段时间吧,等我完成升阶之后,或许能想办法把你也带进来。”
“你已经到达了八阶的瓶颈了!”龙钰轩惊喜的说道:“那真是太好了,不是说龙族修行缓慢么,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要多亏了宗大师。”龙婉曦说着,朝宗贤点点头:“他从国学府帮我找到了一本龙族古籍,因为上面的龙语他看不懂,才找我来翻译,没想到上面记载了一些失传的龙族秘术,这才让我有了快速冲击九阶的可能。”
宗贤呵呵笑着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说道:“都是一些小事,好在大家都没有发生意外,我们休息一下就离开这里吧,钰轩,你还得回去抓紧准备试炼呢,关于这方面,我有些建议可以给你。”
几人遂找了一处平整的地面,升起了一堆篝火。
可怜那紫炎兽,见自己的床被占了,也不敢有什么不满,只得趴在一旁的石碓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