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内的病迁所已经建成,足够收纳百人。
林瑶看着这病迁所甚是欣慰,最起码这锦州的受病的百姓等更多的得到救治。林瑶日夜帮助医官给受病的百姓熬药,送药。
由于病迁所的建立,驿馆中不免就有太子的人混了进来,太子将桓王和林瑶均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在这样的大疫情面前,仍然为一己私利,派人刺杀桓王。
那日深夜,桓王在书房给皇上写奏章。
百无聊赖的林瑶在院子里面漫步,听到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林瑶躲在黑暗中发现,有八个黑衣人闯入了院子里面,直直向着桓王的房间而去了。
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
林瑶想,自己的剑法都是桓王教导的,桓王的武功深不可测,这几个黑衣人的步伐看起来也不是非常厉害的主,应该是没问题。
林瑶本欲转身离开,想了想,还是跟上去看看吧。
没想到,连日疲累的桓王不敌倦意,已经睡倒了。
林瑶在黑衣人的长剑直抵桓王的咽喉之际,终究是救下来桓王,只不过打斗之下,自己被黑衣人的短剑所伤,手臂间破了一个不短不长的口子。
看着黑衣人尽数倒下后,林瑶方起身看了看桓王。
桓王终究是昏睡的样子,林瑶看了看桓王的茶水,察觉出了些许的异样来,这茶水被放了蒙汗药。
这杀手真的是,想要杀人不直接放毒药好了,转念一想,不对,蒙汗药无色无味,如果是毒药,想来会更容易被桓王察觉罢。
她看了看桓王,尽管昏睡着,手中依然握着笔。
那案子上嫣然还有另外一封书信,没有落款。
但内容确实告知桓王,火葬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东都,东都的太子党羽尽数都在弹劾桓王!
林瑶忍痛,默不作声地将身旁的外衣搭在了桓王的身上,便悄声离开了。
第二日,睡醒之后的桓王对林瑶说道,“阿瑶,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死了,谁帮我杀了太子!”
“可是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帮我杀了太子?”
“不——我愿意你为了我,弄的一身的伤!”桓王细细揭开林瑶的袖口,那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桓王仍是十分心疼,他暗暗发誓,再也不要阿瑶再受伤了。
“你也救过我,算是扯平了。”林瑶站起来,盖住手臂,“这点小伤,无所谓的——”
“——”
林瑶出门,遇到了江全。
想到昨日的惊险,她拿出短刀在江全面前晃了晃,“江全,谢谢你的刀!”
“你说什么,林姑娘!”
“我说,我昨天碰见歹徒的时候没有带剑,身上只有这把短刀,多亏了这把短刀,我才能救下你的王爷啊。”
“那为什么谢谢我?”
“这不是你送给我的刀吗?”
“不是啊!”
“那,这是?”
“这是王爷随身携带多年的护身刀啊。”
“——”
“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王爷将这把刀送给了姑娘。”
“——”
顾信运送过来的药材等物资都已经尽数到了锦州,林瑶帮助大家尽可能将棉被、棉衣发给了病人,并挨家挨户地将新鲜的果蔬,谷子等果腹的东西送了过去。
商太医指示林瑶带领驿馆的一众侍女仆人缝制遮住口鼻的面巾,以避免呼吸之间被感染了瘟疫。
林瑶首当其冲,带领大家夜以继日地缝制。
林瑶的手从拈花到拿剑到被那小小的针扎的满指尖的伤痕,桓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将林瑶的手放在热水中细细擦洗,指尖上的红肿还依稀可见。
林瑶欲抽出手来,反被桓王用更大的力量钳制住。
那种力道,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良久,桓王才放开她的手,“歇一歇吧!”
“不用!我不累。”桓王这是怎么了?
——
“林姑娘,快,快去看看顾信,他,他好像感染了瘟疫!”沈冉直接闯了进来。
“什么!”林瑶顾不上擦干手,转身欲走。
“沈姑娘,你说什么?”
“你快去看看,贺姑娘说顾信感染了瘟疫,她已经用了药,让我问商大人要一剂药。”
贺姑娘,难道是,贺伽!
“殿下,药,药方在哪?”林瑶这慌张着急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桓王的心,她就这么紧张顾信吗?
桓王从怀中掏出来一份药方递给林瑶,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瑶就已经拿了药方跑了出去。
“你对我,有情义吗?”
“我和他,你会选谁?”
桓王有着睥睨天下的自信,唯独在林瑶这里,他时常怀疑自己。
“是我还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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