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荒芜的战场上,红色的鲜血将大地染成紫色,风烈烈的吹着,诉说着战争的惨烈。
一身血衣的北枳看着眼前壮烈的景色,讽刺的看向天道,“天道,你输了。”
天道怜悯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并没有理会她的话,烈烈的风在不停的作响,北枳的血衣随风而飘,残阳已消失,可天却愈加的明亮,这里没有黑夜,只有白昼,这是穷极之地,是六界惩罚罪囚的地方。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帮本尊回到过去,本尊帮你救这六界苍生,最后不管本尊有没有成功,本尊都帮你救这六界苍生。”北枳收起了眼中的讽刺,一脸认真的看着天道。
天道看着满目苍夷的六界,只能无奈地同意北枳的这个交易,“好,但为了平衡,你的记忆必须要被抹去。”
“可以。”话音落下后,北枳被一团光包围着,待光散去,北枳的身影已经消失。“命运早已注定好了,你又何必呢?他们注定会陨落。”天道无奈的叹息。
人界
无双城内白天人来人往,叫卖声交谈声交杂在一起,晚上只有花街热闹非凡。
北枳坐在酒楼看着来往的过客,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她的记忆并未出现什么差错,她思索了一会,没想起什么,便不再思索,淡漠的听着台上说书人讲着修仙界的故事,台下人静静的听着,有人称赞,有人哀叹,有人惋惜,也有人起身离去。
她端起茶慢慢地喝了一口,不经意间瞥见一个隐蔽的小巷,小巷中一群人正在围堵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为首的是一个发福的胖子,衣着光华亮丽,余下围堵的人似乎是随从。
少年奋力抵抗,但却无用,不一会男孩便被抓住了。
正当少年打算等待时机再抵抗时,抓他的人突然松手了,他们目光呆滞朝为首的人走去,手中挥舞着棍子,朝为首的人打去,为首的人见情况不妙想要威胁手下停下,可那些人似乎跟没听到似的。
‘‘还不走’’北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少年的脑海里,少年吓得回神,朝北枳所在酒楼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快速离开。
北枳收回目光,将银钱放在桌上,便离开了酒楼,一人走在大街上,一身红衣格外引人入目。
街上货物琳琅满目,北枳走走停停,不时的掏出银钱买一些女孩喜欢的首饰、玩具、小吃,她似乎对这些很感兴趣。
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踪她,她头也不回的走着,她知跟踪她的人是她在酒楼救得少年,但她也没有停下,她会一直走下去,看遍六界风景,践行最初的诚诺。
‘‘听说了吗,莫家三小姐失踪了。’’过往的行人讨论着这月发生的事。
‘‘听说了,这已是本月第四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另一个恐慌的声音回应着
‘‘别说了,小心下一个就是我们。’’不一会他们又开始讨论其他的事,也有的离开了。
北枳丝毫不在意,就这样走着,后面的少年跟着,街上官兵匆匆的走着寻找着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没过多久北枳就回了客栈,而身后的少年则守在客栈外。
黑夜降临,无双城的街道格外的热闹,北枳出了客栈,看了一眼蹲在客栈旁边的少年,走了过去,‘‘为何要跟着我。’’
‘‘姐姐。’’少年看着北枳急忙站起身,紧张的喊道。
北枳与少年静静的对视,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按了暂停键,街道的喧嚣似乎远离了,最终是南柯败下阵来,南柯收回看向北枳的目光。
‘‘姐姐。’’南柯再一次的呼喊。
北枳无奈只好一只伸出手点住男孩的眉间,去感知少年的血脉,今天男孩仅凭一道神识传话就感知到了她所在,且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她很好奇少年究竟是谁。
在少年的神识之海中,北枳看见了一头白泽神兽,似人间的羊,但它的角却比羊角大,一身洁白的鳞片,感知到熟悉的气息,想要与之交流,但又怕不小心伤了她和少年,北枳只好收回了手,启唇‘‘我曾欠你母亲一个情,从今往后只要我活着,我便护你周全。’’
随后领着少年回了客栈,让小二送了些洗澡的热水到房间。
将少年丢进水里后,从空间袋中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罗裙,开口说道‘‘洗干净穿上这件。’’说罢将衣裙挂在一旁,而自己坐在桌旁思考着事情,右手拿着茶杯不时地转着。
少年看了眼罗裙,默默的穿上,走到北枳身前。
‘‘你叫什么名字。’’北枳回神问。
南柯看着北枳的眼眸认真的回答:‘‘南柯,南柯一梦的南柯。’’
‘‘你们发生了什么’’北枳皱了皱眉头。
“来了很多黑衣人,他们很强,圣湖的神兽也阻挡不了他们,我们在逃亡的路上被追杀。’’南柯慢慢地回忆之前的经历。
北枳看着眼前女装打扮的南柯,长的竟与狐族女孩不相上下,却有些不同,狐族天生妩媚,而他则带着一股圣洁,皎皎如月。
‘‘夜深了,你先休息。’’话音落下,就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南柯看了看北枳,随后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在经历那些事后,他不敢轻易休息,长途的奔波使他早已疲惫不堪,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她,他可以放心休息了。
待南柯熟睡后,北枳睁开双眼,坐到床前,用手点着南柯的头,闭上双眼,神识进入到南柯体内。
‘‘你来了。’’一头成年的白泽神兽残魄出现在北枳神识前。
‘‘是谁杀得你’’北枳看着眼前的残魄,她感知到她即将消散于世,而她却无能为力,她隐忍着伤心和杀气问道。
‘‘我只知他们来自神界,其余我不知’’残魄越来越虚弱。
‘‘南柯就拜托你了’’话音还未落,她便消散了。
北枳开始探查南柯的记忆,企图寻找凶手,待探查完,北枳收回神识,在南柯额头轻轻一点,南柯幻化为原形,还是幼崽的白泽神兽着实可爱,北枳轻轻的给南柯上了药,随后起身。
‘东榆的音攻,西桑的幻术,南海的阵法,北冥的剑术,是嫁祸,还是都参与了。’北枳坐在榻上认真的思考着。
当光明突破黑暗,黎明到来,新的一天又将开始,人们又开始忙碌。
北枳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南柯,想来小白泽在出事后恐怕没好好休息,怕打扰到他便在他周围设下一个消音阵和防御阵,之后便消失在房间中。
南柯从睡梦中醒来,看见在桌旁饮茶的北枳,打算起床将外衣穿上,可发现他幻化成原形了,他想变为人形,却不能,他只好从床上跳下,迈着四条小小的腿跑到北枳身边,咬住北枳的红衣扯了扯。
北枳回神看着南柯,其实在南柯醒来时她就知道,只是一直在思索南柯记忆中那些人的身份,隐约中她想到了答案,若真与她所想那么般,那六界又将不太平了。
她弯下腰,在他额上一边点,用神力帮南柯化为人形。
刚化为人形的南柯飞快回到床上穿起衣裙,脸颊红红的。
‘‘我在外面买了些吃的,你吃些。’’还在幼年的白泽不似其他的修炼者可以不进食,他们必须进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成长。他们只吃素,不吃浑荤,以此来保持身体的纯净,
可北枳只知白泽需进食,等知道一切的时候,为时已晚,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南柯洗漱完乖乖的坐在桌旁,拿起包子咬了下去,还未咀嚼,便皱起了眉头,但怕被北枳嫌弃是个麻烦,只好隐忍着嚼了几口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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