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叶云舒这类的事情,秦阳在娱乐圈也都司空见惯,看着离席的两个人也没有了要待下去的欲望,抬手拿起了桌面上的车钥匙,指尖转着钥匙,便离开了,走在挂满画像的走廊,拿起手机给白晟致了个电。
“晟哥。”
“秦少。”没想到接电话的是莫离,秦少拿起手机远离耳边看了眼备注,没打错啊。
“什么情况?”
秦阳开着极具有标识性的轩尼诗毒蛇GT,前往渡口,刚才通过与莫离的通话他就了解了情况。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敢在他们的地方闹事,白晟由于在这边有个与国际知名品牌的合资活动,人在距离码头不远的地方,在知晓发生了什么之后,也去了渡口。
秦阳到这边的时候,事情都已经解决,但依旧有不少伪装成渔民用来维护渡口秩序的人,被搀扶着下去,接受治疗。
“晟哥,怎么回事?”秦阳停下车,一路小跑的来到白晟身边,看着这渡口码头上纷纷挂彩的兄弟,也忍不住皱眉。
“什么人干的,现在还真有不长眼的,在白家的渡口闹事,还是说”秦阳的声音略作停顿,看向了白晟“晟哥,你的身份暴露了。”
白晟没有说话,反倒是白晟身边的莫离开口“不是组织活动。秦少,是一个女人。”
秦阳怒极反笑,用手掌揉了揉自己凌乱的碎发,不经意的啧了一声“最近我们和女人八字犯冲吗?还是我掉网了,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强悍了吗?”前有个宁家小姐,道上的另一只白狐;后又来了个,破了秦氏防护网的阿烟;现在又来了个捅他们渡口的女人。
“哥,你说是不是因为咱们太礼貌,好长时间没有大动作,让他们认为虎都变成猫了。”白晟没有搭话,身上依旧穿着谈合作时的黑色定制西装,修长的手指尖,掐了一支烟,耳边是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出海的游船也不时的发出几声声响。
“晟哥,那闹事的女人哪?”秦阳四处观望,也没有看到有丝毫关于女人的身影。
“警局。”白晟将手中残留指纹的烟丢下,捻灭,转身离开,莫离,秦阳紧随其后。
回来的路上,莫离驾驶着白晟的商务车离开,秦阳和白晟坐在后排车座。
“晟哥,为什么把那女人送警局了?”秦阳在白晟说完那女人在警局之后,就一直纳闷,什么时候我们都开始走法定程序了。
“不送警局,你想送去哪,带家里。”白晟手撑着眉头,眉宇间有着些许的烦躁,脑海中开始留恋起那淡淡的冷香和那黑发如瀑在他面前笑得干干净净的宁娆。
“对啊,秦少,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宁医生。”莫离在前面打笑道。最近的两个月,由于宁医生的存在,他爷的烦躁和失眠症状都轻了许多,连带着身边的气压都有所回升,身边的弟兄也占了宁医生的光,在他们爷身边好过了不少。
“那是,你们家宁医生,当然在你们爷心中不一样。”秦阳说着,给了白晟一个暧昧的眼神。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宁娆和白晟这两个月都在同一个房间休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不发生点什么。
“你的眼睛不想要了。”诚如秦阳所想,他和宁娆共处一室,除了两个月以前的一个吻,他们之间就没有再发生些什么。让宁娆待在自己的房间,也是因为拍卖场那一晚的偶然惊醒他才知道,宁娆在每次催眠之后,都会在自己的床边,守着自己,直到清晨催眠时效快结束了才离开。
他不明白宁娆的这种偏执的情感因何而来,但自己并不讨厌,甚至喜欢迷恋上了那,在未经同意遍盛开在自己睡梦中的夜来花,携带着点点幽香。
所以,默许了在宁娆从宁家回来之后,自己的床上承载起另一个人的重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做,仅仅是同塌而卧,竟让他生出了放下一切,就这样也挺好的想法。
白晟的思绪忽然被身边的秦阳所打断“哟,看来洛辰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让汴之南都走了,还能后悔折回来。”
商务车外,刚好经过刚才杀青宴的酒店,酒店门口是两个熟人,一头雾霾蓝短发的少年极具有标识性,身后跟着的是戴着金丝框眼镜的汴之南。
“宁娆,你还好吗?抱歉。”前方的宁娆听汴之南从回来就跟她道歉不停的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打住,姐姐还好,叶云舒下那一点量的东西,还真是瞧得起我。”汴之南听到宁娆还能同自己打笑,也知道宁娆是真的没有事,但还是掩饰不了心中的愧疚。
刚刚,汴之南接到来自叶云舒同胞哥哥叶光耀的电话,说自己要出国深造,定了今晚的包间,说聚聚。都是以前的狐朋狗友,过了那个爱疯狂的年纪,逐渐回归正道,也都从心里替朋友感到开心,这个聚餐,汴之南也就没有拒绝。
直到,汴之南到达叶光耀所报的包间,发现只有坐在主位上,叶光耀一个人的时候,才感觉到了什么,转身就要离开,叶光耀起身赶忙拽住了他,搭上了汴之南的肩膀。
“汴总,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快到舍妹生日了,昔日好友,要你个人不过分吧。不让你吃亏,来,汴总开个价。”说完还十分熟稔的拉着汴之南坐下,为他倒了一杯酒。
汴之南在听完叶光耀的话之后,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即使知道叶云舒的小把戏在宁娆这里行不通也还是会担心,自己向来隐藏的很好的情绪,在那一刻,全部显现,伸手折了叶光耀的胳膊将他按在了桌子上。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说着便起身离开,时速飙到120,闯了不知道几个红灯才赶了回来,四处寻找宁娆。
最后,在洗手间门口,看到了几乎要将整个身体贴到宁娆身上的叶云舒,汴之南上前一把扯开。叶云舒随之跌倒在地毯之上,本来还想大骂,但看到一脸戾气的汴之南盯着自己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禁了声,拍了拍裙摆,站了起来。
“汴之南,我给他加了点助兴的东西,今晚让他陪我吧,算给昔日好友的一份生日礼物。”叶云舒话还没有说完。自己的脖子便被汴之南掐住,抵到了墙上,窒息感随之而来,叶云舒惊惶的去掰扯汴之南的手指,想要他将自己放开,可还是被汴之南单臂提起。
还是站在汴之南身旁的宁娆,拍了拍汴之南的手臂,用洛辰的声音说道“再用力,就死了。”汴之南才松开了手掌。
重新获得空气的叶云舒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眼中充斥着血丝和惊恐的眼泪。
看着她喜欢的蓝发少年,缓缓在她面前蹲下,用着冰凉的指尖拍打着她的脸,不痛但却是让叶云舒从心底感到不安。
“叶云舒小姐,游戏结束了,好玩吗?啊~对了,您请我喝了点东西,礼尚往来,我请你吃颗糖吧。”冰凉的指尖触摸过叶云舒的唇,不由分说的向她口中塞了个东西。叶云舒想要吐出,却被宁娆捂住双唇被迫咽下。
宁娆放开了自己的指尖,叶云舒不停的咳嗽,用指尖催吐,想要将刚才的东西吐出,但入口即化的药丸,让她无济于事。
“你给我吃了,吃了什么?”叶云舒的声音极其沙哑,什么两个字像是从喉咙中硬生生的挤出,之后再想说些什么,便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宁娆在洗手池旁边,一边低头清洗着自己的手掌,一边漫不经意的开口“放心,不是那种药,我可没你这么恶心,只是单纯不喜欢你刚才叫我的声音而已。”
叶云舒在听完宁娆说的话之后,身躯不自觉的抖了抖,看向洛辰的眼神再也不是爱慕,而是从心底生出的恐惧,不敢再去靠近洛辰,只是本能的想要抓住洛辰身后汴之南的裤脚,想要向他求助。
汴之南避过了叶云舒的触碰,没有施舍给叶云舒任何目光。只是上前抽出了几张纸,递给了洗完手的宁娆。
宁娆跨步越过叶云舒离开,汴之南紧随其后,只是在离开时低声吩咐了一下身边的助手,不一会,便来了两个人将叶云舒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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