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以宋阀主的名义,写信去找你家大少爷回来;另外吩咐人,去安隆军营,以宋三爷的名义,喊宋师远回来,这件事事关宋阀兴衰,你必须得保密,明白吗?”
也许是宋缺平日里对赵风评价极高,也许是眼下管家也没什么头绪,听了赵风的话,也顾不得考虑缘由,管家答应一声,便跑了出去。
赵风见状,心中思量了片刻,朝着府中下人言语了一声,便急冲冲出了宋阀,直奔之前约定的会面之处。
按照赵风的计划,这次除了宋智后,只要把宋师远控制住,那么宋阀今后也就不会有什么风浪,至于如何向宋缺解释,这就更不需要担心了。
如果没有之前的那场宴席,赵风或许真的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可现在,经过了对方的算计后,自己反击回去,还留了他一条命,这对于宋缺来说,只能算恩情,而不是仇怨。
赵风相信,如果连这点问题都想不明白,那宋缺也就不配做阀主了。
当赵风赶到时,半空中,已经飘起细雨,宋玉致将一大堆盒子放在身后的铺子里,自己则撑着油纸伞,站在屋檐外,时不时四处张望。
长街,夜雨,佳人,只伞,若是平时,赵风定然会觉得这是一副极美的画卷。
可现在,他心思繁杂,哪有心情欣赏。
走到宋玉致跟前,赵风问:“落雁、妃暄呢?”
不等宋玉致回答,赵风就听见,师妃暄的声音响了。
“你眼里就只有宋小姐,哪里看得到我们?”
赵风循声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屋檐内侧的廊柱后,两女正各依着一根柱子,看向不同的方向。
显然,两女虽说没似宋玉致这般着急,可却也是担心他的。
不过此刻他实在没心情多说,只能含糊的说道:“都收拾下,跟我去宋阀,有事。”
两女对视一眼,都知道,赵风会这么说,那便绝对不会是小事,赶紧回屋取了伞。
宋玉致身为宋阀之人,听到赵风这么说,自然比赵风还要着急。
当下她扯着赵风的胳膊,问:“究竟怎么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咱们回去再说!”
赵风说了一句,回头刚要招呼另外两女,就发现,师妃暄和沈落雁正要提礼物到马车上。
赵风喊道:“用不着那些了,咱们得快些才成。”
说完,他直接将宋玉致抱了起来,运转轻功,朝着宋阀方向奔去。
另外两女见了,心中自然更急。
沈落雁不通轻功,气得跺了跺脚,便要去寻店家借马。
不过还不等她进屋,就被师妃暄扯住。
师妃暄笑道:“落雁姐,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慈航静斋的传人。”
不等沈落雁反应过来,师妃暄手指翻转,迅速制住她的几处穴道,而后沈落雁便觉得浑身僵硬,好似变成木头一般。
她都没来得及询问什么,就见师妃暄手掌扣她的腰上,一把将其夹在腋下,朝着伙计问了宋阀的位置,便快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