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眼看着一道寒芒射来,出于本能地伸手抓了过去,准备接住暗器。
然而他手才伸出去,就听到木婉清提醒了一句。
“莫要碰它,上面有毒。”
赵风闻言,连忙运转内功,将毒性隔绝,同时便掌为指,只用两根手指,将袖箭接住。
瞧见赵风接住了袖箭,木婉清瞬间便哭嚎起来。
她扑倒赵风怀里,一阵捶打,全然忘了,赵风敢接,必然是有防止中毒的底气。
“都和你说了有毒,你怎么还去接?你是不是傻的!”
说着,她转身挣脱赵风,朝着秦红棉说:“师父,我、我和赵郎乃是天降之缘,并非他轻薄我;求您救他一救。”
秦红棉没想到,木婉清居然会为一个男人求自己。
看着木婉清此刻的模样,秦红棉只觉得担心和羞恼,皆是多余。
她伸出手,朝着木婉清便是一记耳光打了下去。
然而,预想中的清脆之音并没响起,相反,她的手腕竟被赵风给牢牢钳住。
看着赵风,秦红棉诧异地说:“你、你竟然没中毒?”
木婉清闻言,也是面露惊讶,不过紧接着,她便又转为了欢喜。
她从地上起身,一把搂住赵风,轻声问:“你真没事?”
赵风笑了笑,说:“我从不干没把握的事情,除了在你身上这次。”
听了这话,木婉清只觉得面红耳赤,一时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见两人到了此刻,还在调情,秦红棉五内俱焚,恨不得现在就将赵风杀了,才能出气。
她骂道:“不知廉耻!你们俩一没父母之命,二没媒妁之言,怎能如此!”
赵风见秦红棉反应如此大,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挽着木婉清,笑道:“婉清不是没有父母吗?我恰巧父母也都不在了,所以,我们俩哪里需要这些。”
秦红棉刚想说些什么,结果就听赵风用一种惊奇的语气,又冲自己问了一句。
“难不成,她是有父母的,只是父母不愿意认她;或者您就是——”
他话没说完,就被秦红棉的一声怒吼打断。
“休得胡言乱语!我只问你,若婉清和钟灵,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赵风瞧着秦红棉,想都没想,便说:“若只能选一个,我便将让我选的那个人杀了。”
听到这话,秦红棉只觉得背脊生寒,仿佛真的有人准备对自己痛下杀手一般。
她仔细审视赵风,不知为何,原本想说得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赵风见她不言语,随即继续说了下去。
“我不觉得,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爱一个;况且,若是彼此能够共存,我又何需只选一个?”
秦红棉面色微变,心中似乎是有所感触,却又不便明言。
她盯着赵风,好一会儿后,才又开口。
“你连只娶一个,都做不到;要我如何信你,万一日后你薄情寡义、喜新厌旧,婉清她岂不是要凄苦而终?”
赵风摇摇头,说:“只要我在,她便会幸福;我赵风的话,向来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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