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承远点点头,吩咐柴哲威提来一个大麻袋,搁在一旁,又向柴令武使了个眼色,柴令武心领神会,对着麻袋,抡起棍子打了起来,一板一板风声凛冽,光听声音还真能以假乱真,我不禁好奇地问侯承远:“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侯承远笑了笑,贴在我耳边轻声道:“死猪。”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们四个人凑在一起,就是鬼点子多!
侯承远听到我的笑声,立刻手指压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笑斥:“哪有人挨板子还能笑出声来的!”我忙捂住嘴朝他猛点头。
“………………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五下虚板打完。
柴令武神色凝重地瞄了眼侯承远,低头看着我轻声问:“准备好了吗?我可打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朝他坚定地一点头。侯承远从怀中掏出一团绢帛,让我咬住。柴令武手起棍落,我“啊”的一声惨叫,一松口,绢帛应声而落。
怎么那么痛!一板板打下,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撕咬着皮肉一般,痛楚之感直顶脑门,痛得浑身发颤。还未打几板,我就已是神思恍惚,眼前黑乱。只觉得有人又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我发狂似地紧咬住口中之物,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将皮肉所受的痛楚全部宣泄出来,不一会儿,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弥化开去。
终于,在半醒半晕的状态下挨完了十五板子,我松开嘴,绷着的一股子劲瞬时泄去,连带着本身的力气也仿佛一同被抽去了,脑袋一沉,重重磕在刑凳上。
周围人立时围拢上来,耳边响起众人若有若无的声音,渐渐地声音越去越远,知觉越来越模糊,最后,周遭的一切陷入黑暗静谧之中。
等我再次醒来,发觉已趴在寝所的榻上,自己都不清楚晕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剧痛灼烧着我的臀腿,冷汗不停地从额角涔出。
梦瑶一脸焦急地坐在榻边,见我醒来,赶忙吩咐雨晴拿水来。雨晴端来水,慢慢地喂我喝了几口。
我抬头看了看屋子,微喘着息问:“王公公走了吗?”
梦瑶点头道:“王公公刚护着公主离去,临走前交待了,等你养好伤,会有人来带你去栖凤谷。”我向她点了点头。
“那栖凤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雨晴将水杯放在案上,也回身侧坐在榻边。
我与梦瑶对视了一眼,朝她茫然地摇头。
“栖凤谷就在南山的西麓,离马场不远,相传汉初留侯张良得道前曾在此处研习龙甲神章,并将其精简成如今的奇门遁甲,当然这些只是民间的传说,不足为信。”说话间,侯承远已领着独孤谋和柴家兄弟大步进屋。
梦瑶和雨晴忙起身向他们行礼,侯承远随意一挥手让她们起身,径直上前来,俯在榻边问:“觉得如何?”
我挤了个笑道:“上过药了,没什么大碍,就是疼得厉害,火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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