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遍之后,任白就开始了自己的动作了。
不过一会儿。
一个系上了鱼线的风筝就这样出现在了任白的手中。
既然这个线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么久不要浪费时间了啊。
三个女人对视一眼,很快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再一次的动手。
张翼衫拉着黄雷老师等人走出来看到的就是三个女人兴致勃勃的接着画画。
愣住。
“夜哥,你也实在是太宠她们了吧。”
“这些东西你都可以给她们找出来。”
鼓着腮帮子,张翼衫如同一个吃醋的小孩子一般,瞪着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也很是欢喜。
嘚瑟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张翼衫。
而后在回味了一下张翼衫口中的那个“宠”之后,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
任白抬头,若有所思的看过来。
三个女人顿时就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怎样的摆放了。
看着任白脸颊更加的羞红。
很快,手指尖都红透了。
盯着自己手中的风筝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啊!”
一个用力。
风筝纸破了。
好好的一个风筝就这样被自己亲手毁去了。
抬头。
委屈巴巴的盯着任白。
眼睛里面的控诉十分明显。
任白只觉心里一紧。
喉咙微微滑动。
走到了江江身边。
看着她拿在手中的风筝。
上面原本是燕子的眼睛,结果因为这一用力,顿时就戳破了。
好好的燕子丢了一只眼。
这样的风筝也已经宣布着要重现换上新的纸张了。
江江眼睛微微的发红。
周围的其他人赶忙的收敛了自己的嬉闹。
有些不好受的上前。
“江江不要生气啊,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过是嘴贱,对对对,我们就是嘴贱。”
“江江不要哭啊。”
看着江江更加受不住的眼眶发红。
一时之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任白伸出手就将江江搂紧了。
鼻尖都是任白身上淡淡的荷尔蒙气息。
江江原本已经消散下去的红晕再一次的爬上了耳朵。
幸好有自己长长的头发挡住了。
伸出手,紧紧的揽住了任白的腰。
委屈巴巴的人正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任白轻轻的揉了揉江江的头顶。
“好了好了,乖啊,不难受了,我们再重新弄一个吧。”
“嗯。”
埋首在任白的怀抱之中,江江有些瓮声瓮气的点头回答。
一旁的颖宝还有热巴拿在手中的画笔忽然不香了。
要是知道这样就可以得到任白的拥抱,自己也可以啊。
自己真的可以啊。
可是在看到了任白垂眸看着自己。
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你们再糟蹋这些东西试试”的时候,两人一摇头。
不会不会。
我们可是节约型人才,怎么可能会随意的浪费这些东西呢?
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两人的正确做法。
张翼衫伸出手,捅了捅自己身边的魏大汛。
“嗷!”被撞击到腰的魏大汛迅速的开口尖叫。
“你干什么?”
张翼衫看着魏大汛。
魏大汛的眼睛很亮。
哼,臭小子,你欺负我。
我要去告状。
“你打算做什么?”
“我要告诉黄雷老师,你撞我腰了。”
“哦,然后呢?”
“然后引起了我的五脏六腑都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可疼了。”
“哪里痛?”
“胃疼。”
说着话,魏大汛迅速的咬着自己的唇。
直直的将自己的唇都咬得惨白惨白这才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张翼衫却一把将他拉住。
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有些不好看。
“怎么了?”
十分无语的张翼衫决定不留情面的打击一下自己面前的逗比。
“你捂着的地方,不是胃,也不是腰,而是我们所谓的腰子,哦,对了,就是肾。”
说着,有些不怀好意的摇摇头。
“可惜啊,真的是可惜啊。”
“?”
一脸懵逼的魏大汛愣在原地。
“小小年纪。”
“!”
“张翼衫!我要宰了你!”
亏得自己刚才还想着要不要放过这厮一马,不想这厮转身就这样的欺负自己。
周围的人也很是配合的上前拉住了魏大汛。
刚才两人的对话他们都听到了。
忍不住有些想笑。
但是看着魏大汛一脸“我要宰了你”“谁笑弄死谁”,大家很憋屈的捂着自己的唇。
真的是好想笑,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没有多久,周围的人都憋红了自己的脸颊。
“黄雷老师!你不管管吗?”
躺着也中枪的黄雷老师一声闷笑憋在了心口。
“咳咳咳——”
终于忍不住咳嗽出声。
一时间,大家就赶紧的上前给黄雷老师拍了拍他的后背。
顺气。
等着黄雷老师缓过神来。
这才抬起了自己的头。
眼尾有些微微的发红还有一些细小的泪珠。
将泪珠擦去。
一本正经的看着张翼衫。
“翼衫,你怎么可以欺负我们的大汛宝宝呢?你明明知道我们的大汛宝宝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孩子。”
张翼衫也赶紧的鞠躬。
认错。
“对不起,我错了。”
魏大汛趾高气昂的偏头。
“傲娇”魏大汛上线了。
任白从屋子里再一次的取出了白纸,而后递给了三个女人。
但是在手指接触的时候却发现,她们的眼尾都是细小的泪珠,而且还微微的发红。
嘴唇也变得红艳艳的。
十分的好看。
原本就白皙的脸颊因为发笑染上了一层薄红,在这稀稀拉拉的金色光芒之下是那样的好看。
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是无尽的风情。
不由得就呆住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很快就回神。
“你们怎么了?”
魏大汛自觉这样的事情不好意思再提。
嘟嘟囔囔着不让周围的人说出口。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索性任白也不是那样好奇心十分重的人。
在看到了魏大汛的确是有些气恼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张翼衫又说了什么。
心里也就这样一下子停留,很快就过去了。
动手,亲自给破损的风筝再一次的糊上了纸张。
动作很轻。
江江三个女人真的是将这风筝糊了一层又一层。
而任白呢?
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