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有些难为情。
她靠在谢蕊的肩膀上。
是欲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只要能得偿所愿,献个身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她从不是什么绿茶,也没什么段位。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勾搭男人。
想来想去,才想起书中的一些句子。
那些张爱玲缠绵悱恻的话。
可是谢蕊是玩家。
一般的话,只怕无法打动他。
阿福想了又想。
终究还是放弃了那些虚情假意。
她抬头望着谢蕊,沉沉的说道,“假如神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神还不把我毁掉?”
这句话认真的,让谢蕊一瞬间便明了她的痛苦。
阿福望着他。
尽管她的身体仍在颤抖,尽管她的眼神中仍充满了痛苦,但她的心却像一朵永不凋零的花朵,顽强地追求着生命的光辉。即使是在这个艰难的时刻,她的内心依然充满了力量和勇气,那是一种对生活无尽的热爱和对生命的无尽尊重。
一句话好似用完了阿福的力气。
她虚弱的无法站立。
惟有两个大大的眼睛睁着。
尽管她现在无法言语,但她的眼神已经向谢蕊述说了一切。那是一种深深的恳求和信任,那是一种对生命的渴望和尊重。即使面临这样的困境,她的眼中仍然闪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生命的敬畏。
“神诅咒废墟,却又寄情废墟。所以他不停的毁灭,却又不停的驻足。”
他们的话,只有他们两个才懂。
外人经过,也不过以为他们在谈论文学,一会张爱玲,一会余秋雨。
“既然喜欢又为何毁灭,既然毁灭又何必驻足”
“废墟是过程,人生就是从旧的废墟出发,走向新的废墟。因此废墟是起点,亦是过程,也是归宿。”
阿福一抬头,已是满目眼泪。
她望着谢蕊,慢慢咀嚼这句话。
这眼泪的成分非常复杂。
是憎恨,是失落,却又不完全是。
半晌才说道,“神真的是一个残疾了的疯子。”
这句话,沉重的就像是一个垂死老人发出的指令,使听着不能不动容。
谢蕊紧紧握着阿福的手,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她明白阿福被命运玩弄的痛苦和无助。
他一瞬间想了好多。
他也是疯子吗?
也许是吧。
他打小就是天才。
远比同龄人要早熟的多。
在她们还在玩芭比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研究白发的老者、祖母的皱纹,还有人为何会不可遏制的衰老……
他才十几岁,便走遍了古罗马的角斗场,庞贝古城,柬埔寨的吴哥窟,还有玛雅文化遗址。
打小他就喜欢废墟,胜过美女。
远年的古铜器需要抛光上色。
新出土的断戟需要镀镍亮化。
宋版图书需要上塑封存。
马王堆的汉代老太需要植皮丰胸。
他在考古界大放异彩后,很快觉得索然乏味。
抹去了昨夜的故事,收拾前夜的残梦又如何。
收拾来的,又不是真正的前夜残梦,只是今日的游戏罢了。
也就在这时候,他遇上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类人。
接触到了一款名叫“天诛”的游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两个陌生的生命在这个冰冷的医院走廊里相互依偎,相互温暖。
她们的命运在这一刻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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