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慧见她不说话,也不急。坐了下来,看似闲聊的跟李雯英讲,“雯英,秋雨中午的时候受了伤。被一条疯狗追,然后她不小心撞了一下,头破了。现在她在家休养呢,只是我回来的时候,她的情况不太好,一直昏迷着,也不知道…”
说着,明慧眼睛红了,秋雨的情况她是真的担心啊!海承泽虽然说得很平常,可她看电视里那些被妖精什么收了魂的可不好找!三天!三天再失一魂,那不是更危险了吗!
李雯英怎么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也是一脸焦急,“那去医院了没有啊?怎么还在家里呢?受伤了怎么不直接去医院啊?”
李雯英这话说得有些大声立刻引来其他同学的围观,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将刘佳琪最后的那点信心也彻底说没了。
她不过是一时气愤难自抑才出手了,可她也是绝对没有想到,那一下会撞到门框上去,撞上去了还就撞出了血。当时,她也是看得清楚,那血从头上一直流进了她的衣服里,侵染了衣服的颜色,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可是,这一切能怪她吗!还不是她和他伤害了自己的缘故吗!楚秋雨明知道自己喜欢海承泽,她却背地里跟海承泽勾勾搭搭,甚至同居!这等丑事她到要看看,这李明慧如何说出口!
刘佳琪强做镇定的坐在那里,听周围同学左一言右一语的聊着,心里是气得要命。李明慧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骂她是疯狗不止,甚至连其他同学也左一句疯狗右一句疯狗的,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可偏偏她又不敢发作!任鹏州听着议论,有些纳闷,“咦,刘佳琪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是跟李明慧一起的吗?我就奇怪了,楚秋雨那丫头片子也是个狠的,怎么就被一只狗给祸害成这样了呢?”
刘佳琪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别问我!还有,那…那狗你要是不惹它,它也不会咬人!”
原本正忧愁的李明慧突然笑了,这刘佳琪居然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是狗了!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呢!
“但是,秋雨历来怕狗,又怎么会去惹狗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李雯英是个直肠子,也藏不住话,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李明慧看着刘佳琪都快憋出内伤了,心里也爽快了不少!
另一边的海承泽独自到一处密林,拿出镜子仔细瞧了瞧,镜子里云雾缭绕,看不清事物。海承泽左右寻着似乎没有明确的目标,他将镜子托在左手上,右手一阵比划,镜子被一团柔亮的光包围着飞了起来。
那镜子起先只是在空中打转,没一会儿就停住了,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海承泽紧随其后,也是跟了很久才在密林深处的一个简易棚前停下。镜子一直悬在那里,没有再移动的意思。海承泽剑指一挥,镜子无声下坠。
重新将镜子收好,海承泽才仔细打量着这不寻常的草棚,到底是何人再此隐世,为何这里魂气如此的重!
海承泽试着靠近草棚,却碰触到一层结界,这是…阴阳师的结界!而这布置结界的灵力非常的杂乱,乱得甚至有股子臭气!他忍不住用手扇了一下…
结界里,一个神态猥琐的男人从草棚里出来,看着结界外的海承泽,一脸诧异,“小子,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边玩去!”
海承泽暗暗打量他一番,才说,“这人界真正的阴阳师不多见了,你虽灵力不纯,好歹还是阴阳师吧!怎么躲在这里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那男人听到这话显得更为吃惊了,也是一番打量才警惕的问他,“你知道我是阴阳师!那你是什么人?你到这里干什么?”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掳走了我朋友的一魂,现在请你将她交给我,否则…”
“否则怎样?你既已知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今日我是不会放你离去的,你想要回你朋友的魂,那不如你也来大爷这里一起成为大爷的赤魂丹,这样就能和你的朋友永远在一起了!”
“哼,大言不惭,凭你也配?一个不入流的阴阳师,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你们阴阳家的当家霍水仙见到我都是客客气气的,你又算哪根葱哪根蒜!”
说着,海承泽的掌心一团冥火在跳跃。那男人见到火焰也大惊,“你是谁?你是海家的人?还是…端木家的人?”
哦,这家伙居然还知道端木家族!看来也是跟那边有所牵扯了。如此,更不能让他活着离开了。
海承泽没有回答他,掌心的冥火如有自己的意识般,突然张开大嘴,一声怒吼便朝那男人的方向咬去。那男人先是一愣,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结界可以阻挡的时候,就见冥火的大嘴抵在结界上,还能听到不停吸吮的声音。
那男人怔怔地看着冥火的动作,下一刻立马心中大叫不好,转身就朝着棚里跑,海承泽皱着眉,释放冥火的右手突地一握,瞬间变成一把被冥火余焰包围的长剑。
扬手一挥,长剑将结界一分为二,海承泽跟进去,正好看到那男人将一颗颗赤红的丹药装进一个小匣子。
海承泽二话不说直接出剑,挥舞在匣子与那男人之间,男人一个侧翻趁机将匣子拿在手里。更是伺机释放出一个式神傀儡与海承泽缠斗,自己则溜之大吉。
海承泽右手握剑,左手却空闲。只用余光匆匆一瞥,左手食指一动,一小只冥火以瞬雷不及的速度朝那男人弹射而去。
或许是感受到了后背传来的灵压,那男人愣了一下,刚回头,冥火如神助般的穿过他的头颅。
那男人惊恐睁大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就一命呜呼了。
男人死了,他召唤的傀儡也瞬间消失。海承泽却快步来到男人身边,从包里拿出一颗药塞到了男人嘴里。完事儿了还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手,“冥火,消毒!”
说完,双掌就被冥火包围。大约过了一分钟,他才将手掌从冥火里取出。冥火却依然跳跃着,看到海承泽转身准备走,赶紧跟上去,“主人,这个渣渣就放在这里不管了吗?不如让我去烧得他魂飞魄散吧!”
“冥火,别冲动。在这个男人身上我已经暴露太多,不能再做了。”
“主人,依我看,海家出了叛徒是一定的,那么你的身份那边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与其被动的等他们上门,不如我们先动手!”
海承泽停住脚,看着它,“你觉得我们现在有能力和他们斗吗?除了暂时的蛰伏没有更好的法子,你也知道端木家在很多年前就被他收服,现在连海家他也开始渗透,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就不能轻易的去踏出那一步!再说…”
“再说!还有什么?”冥火跳到他眼皮子下,一副刨根问底的模样。海承泽瞪了它一眼,一巴掌将它拍开,“再说,我们现在救人要紧!”
说完,海承泽又将镜子拿出,镜子却飞到了那死去的男人身边,没多会儿,从男人身上的一个锦袋里飞出一个纯净透明散发出圣光的灵魂。冥火在那圣光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海承泽赶紧将冥火收了起来。
看着那圣光魂体渐渐没入镜子里,海承泽凌乱了
圣光魂体,那是上古之神才有的,连如今这些神族的魂体也不过是金光而已!
将装有楚秋雨魂体的镜子收好,便紧赶慢赶的回去了。
这一来一去就是近两日时光,寅虎寸步不离的守着,途中贾大娘来过一次,却被寅虎吓唬跑了。
徐芝兰一有空也来陪着女儿,今日下午,楚秋雨的爸爸楚江河也从外地赶了回来,一看到自家宝贝女儿成了这般模样,更是闹着要去给女儿讨公道,当听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又忍不住数落起来...
徐芝兰心里本也烦着,忍不住爆发了,“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啰嗦?现在,孩子都这样了,你还唠叨个没完没了是不是?你以为她想这样呢?那些事,谁能预想得到?现在,就看秋雨那同学能不能…能,一定能的,那小子一看就是个厉害的!”
楚江河被老婆一顿怒吼,也偃旗息鼓了,叹息一声后走到一边吧嗒起烟了。徐芝兰独自待了一会儿,准备出门去地里摘点菜,看到楚江河在一旁抽烟,蹭蹭上冒的怒火生生被她压了下来。
晚上,徐芝兰打来水给楚秋雨擦脸,一边擦一边叹息,叹着叹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寅虎看着心里也不好受,想安慰安慰吧,又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听不到,只能也跟着叹息!
一会儿楚江河也上来了,拿纸给徐芝兰擦了眼泪,说,“哎呀,你放心吧,你不是说你在怀着秋雨的时候,就梦到秋雨是天上的仙女下凡的吗!哪有仙女下凡来还早早…那什么的!是吧,咱家秋雨既是仙女下凡就没那么容易出事儿!就算有个什么三灾六痛的也不过是仙女在体验人世间的生活呢,你就别太着急了啊!”
楚江河这一说,倒是让徐芝兰心里好受了些,关于那个梦可是真的,她没说半点假话。所以,她的秋雨一定能度过这次危机的!
一定能!...
寅虎抱膝坐在地上看着楚江河和徐芝兰说起楚秋雨小时候的事,心里羡慕不已,他已经记不起小时候的事了,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子他更是模糊不清,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为什么躲进那个山洞而已。
一阵敲门声传来,徐芝兰还在纳闷,这么晚了是谁啊!等她打开门看到风尘仆仆的海承泽,顿时是又紧张又兴奋,“同学,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找回来了吗?”
海承泽也没有多说,直道,“找回来了!阿姨,我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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