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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深受感动,平定漠北后,文帝封爱女为镇北公主。

文帝逝世后,母亲因助三皇子凌清羽登基有功,新皇改国号为天启,母亲被封镇国大长公主,父亲被为封临安候。

谢家在大周的声望和地位,水涨船高,新帝对临安候府一直敬爱有加。

只有左相凤宁川和奸臣姜无极,一直针对谢氏一族,去年除夕宫宴上,左相就曾当众摔杯子,含沙射影地说要替皇上清君侧,暗戳戳意指铲除谢氏。

宫宴过后没几天,母亲就生病了。

一开始,大家都没有任何怀疑,直到半年前,他在杏花楼喝酒时,无意间听到左相的得意门客宋知寒,醉酒后声称大长公主病倒之事,左相早有预料。

左相怎么会提前知道大长公主会病倒——

母亲病倒的背后,另藏有隐情吗?

所以,为了弄清楚事情背后的玄机和真相,他查。

他刻意接近凤大小姐,借爱慕她之名,伺机查探宋知寒所说的,左相下毒之事。

可半年下来,

除了窥探到左相有在暗地里偷偷养死士外,其他毫无进展。

直到抓到薛神医,从他的口述中,知道了此人曾经,医治好病瘫躺在床上三年的姜家二小姐,他才将这个人带来临安候府给母亲看病。

岂料,会是这个结果!

命不久矣……

谢承佑身子颤颤巍巍走出密室,轰然倒在了周自恒身前。

……

“你说我的血可以做药引救他?”

谢承佑意识模模糊糊睁,还未睁开双眼,便先听到这句话。

“是呀,我给你吃的丹药,可是薛琼楼那老不死的,从南盛国偷来的秘制丹药。”

什么丹药?

他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所以,是你给她吃了丹药,人才醒过来的?”

“对呀,你师弟厉害吧……”话还说完,脑袋上就先挨了哐哐两大拳。

庄玉手一抖,手上的药碗差点摔地上,“啊!痛死我了!”

他赶紧躲闪一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这是跟谁学的,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用拳头打你都是轻的!”姜时宜举起手中的药杵,神情阴森森地瞟了庄玉一眼,“要不是你……”老娘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庄玉看见她刀光剑影地眼神,身子徒然一抖,心中划过几分不安,旋即又恢复了面色,“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搁床上躺着呢,狼心狗肺的女人!”

“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对了,躺在床上那位,不会留下病根吧?”

“放心放心,这些年,你师弟大有长进,跟薛琼楼学了不少本事,要不然我也不敢打着他老人家的外号,到处招摇撞骗……啊呸,那个到处行医救病啊……”

谢承佑昏昏沉沉地睡着,说话声音也是东一句西一句传进耳朵里,他恍恍惚惚做了一个梦,梦见姜时宜端着药碗,轻抿了一口,然后覆上他的唇,给他喂汤药。

浓稠的药味传入鼻中,苦涩难咽,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就想将药全部吐出去。

不料,喂他喝药的女子顿时火冒三丈,抓起一旁的银针,面目狰狞朝他扎来。

他浑身猛然一痛,满头冷汗睁开眼睛,喉咙一甜,噗地喷出一口血。

“小侯爷,你终于醒了!”

“哎呀呀,这血吐得好,吐得好啊!”庄玉放下手中银针,十分满意地点头,“只要这血吐出来,经脉通畅,小侯爷就不会留下心疾了!”

“……是你给我扎的针?”谢承佑擦了下嘴角的鲜血。

“嗯。”庄玉得意洋洋。

“是你给我喂的药?”

“小侯爷这话说的,不是本神医,还会是谁?”

“咳咳……”谢承佑捂住胸口,差点当场昏死。

“小侯爷,没事吧,没事吧?”

庄玉慌张起身,想给他拍拍后背,却被谢小侯爷嫌弃躲过。

只见他黑着一张脸道:“滚。”

庄玉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侧目斜视了周自恒一眼,

看周自恒认怂地点点头,他只好起身,然后退出去。

刚走到门口,只听躺在病床上之人又道:“回来!”

庄玉深吸一口气,要不是看在周自恒给那么多银子的份儿上……他打死也不会伺候这个事多的小侯爷!

忍一忍,五万两银票到手……

他转身,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回到谢承佑榻前坐下,非常和蔼可亲问道:

“小侯爷唤小的回来,有何事吗?”

谢承佑冷着个脸,“你……先帮我把身上这些银针拔掉。”

听到提醒,庄玉这才想起来——

对啊,走得太急,小侯爷身上的银针还没拔呢……

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他汗颜点头,赶紧麻溜地取下所有扎在他身上的银针,然后识趣儿地退出房间。

庄玉一走,谢承佑瞬间觉得周围的空气,清新了不少。

他坐起身子,半靠在床边,对站在眼前的周自恒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周自恒走近主子,只听谢承佑道:“阿恒,你先帮我去做件事……”

说着,示意他低头,谢承佑贴近他耳朵,小声吩咐。

没一会儿,周自恒走出房间,回房换了身衣服,迅速出府。

他穿过热闹的街道,无意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姜姑娘。

可能源于小侯爷的缘故,让他这个做下人的,也被潜移默化地影响,不知不觉就记住了姜家这位二小姐。

她正在和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袍的男子坐在街边吃面,抬眸间,视线不偏不倚,正好瞧见了他。

周自恒赶紧迅速转身,他在帮小侯爷办事呢,可不能被人认出来,随即逃之夭夭,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你在看什么呢?”

宋初空顺着姜时宜目光,向前方街道的行人看去。

“没什么,刚刚好像看见脏东西了。”

自从那晚谢小侯爷不告而别,此人早被她拉进小黑屋,与他有关系的人和事情,

在她看来,都是“脏东西”。

姜时宜收回目光,偏头笑着看坐在一旁宋初空,心情十分愉悦。

少女眼中有万般光彩,清秀的脸庞,眉眼含笑。

宋初空看着看着,恍惚间仿佛看到另一个影子,明媚的阳光倾泻在她身上,乌黑的长发,素白的肌肤,柔婉恬静的面容。

熟悉的轮廓,熟悉的五官……

彼时,那张脸青涩纯净,就像梨花一般,洁白无瑕,朝气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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