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威严,绝不容侵犯。”
所有人的第一任务变成了,寻找这些从皇陵失踪的宝物。
事实上,冯秦觉得这个任务可以直接放弃了。
因为他对比过陪葬单子,发现,那人下手极有分寸,并且非常聪明。
皇陵中,并非是所有珍宝都失窃的。
所剩下的珍宝并不少,但是这些剩下的珍宝呢!都带着非常明显的皇室特征,就算从皇陵中带出去,也脱不了手。
皇陵中失窃的都是一些金银器,头面之类的物件。
这些都是可以进行改头换面的,并且无论在何处都能流通,并且值钱的东西。
事关冯家脸面,把整个密道弄清楚,并且捉贼的事情,自然是几位自持能力出色的皇子分内之事。
因为冯秦的不靠谱,这次的事情,当今并未让冯秦参与进来。
让冯秦诧异的是,距离发现密道和冯月娇被杀害,都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当今的人,居然连密道内的情况,都没有一清二楚,看来当今的人,办事效率当真是不行啊!
宫里失窃,第一受害者就是锦京中做物件买卖的店家。
从清晨开门始,便有官爷上门,一遍遍对店里的每件物件进行细查。
但凡是那件物件,有丁点不同于寻常物件的特色,官爷们二话不说,便直接收走。
短短十日,那些平日最受锦京小姐们喜爱的的店家,便关门了几家。
实在是做不下去了啊!做了半辈子的营生,都不够这些日子搭出去的。
受其影响较大的便有安国公府的产业珍宝楼。
珍宝楼是出了名的生意不好,只够勉强不亏损。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楼里所卖物件样式不够新鲜,也不如别家精美,价格也从未便宜。
这些日子更是时不时地就有官爷上门,把楼里还算是有些许客人喜欢的物件搬走。
珍宝楼掌柜的,这一天天别说是招呼客人,就是招呼这群官爷就够呛。
掌柜的第一次庆幸,他们上面还有东家,无论亏盈,都会有东家顶着。
把今日上门的第二批官爷送走,掌柜的看了眼店里所剩不多的物件。
就这点东西,客人进门不嫌寒碜,他自个儿都觉得寒碜。
掌柜的略思索一下,收把柜面收拾一番,干脆今儿不营业了。
架了辆马车,往东巷而行。
午饭才刚摆上桌,贴身丫鬟便面色难看地走进来。
“元元,是何事惹你这般生气?”因没有林府的人每日给面色看,安国公府的下人办事也较为规矩,林颜觉得出嫁后的时日,倒是轻松了许多,除了……
“夫人。”丫鬟眉心拧起,“是珍宝楼的管事……”
话刚起了个头,林颜的笑容便从脸上消失。
嫁入安国公府后,管家权便直接给到她手中。
安国公府的管家非常轻松,属于公中的产业并不多,而且都不盈利,只能做到勉强不亏。
近日宫中失窃,珍宝楼被牵扯在其中,日日亏损。
这个月,自己的私房都已经倒贴了不少。
今日管事上门,只怕……
林颜揉了揉眉心,叹息一声,偏偏她还不能不见。
有气无力地道:“让人去书房先候着,我这就过去。”
只是心里满不是滋味,她不知道,安国公府…在银财上,居然是这般情况。
营生没有收益,却要养活满府的人,说不上是后悔,只是难免烦躁。
安容从门外走进来,看到的便是林颜从在餐桌前,满脸苦恼的模样。
眸中暗光闪烁,面色如常,在林颜的对面落座。
关心地问:“何事让颜儿这般苦恼?”
“相公……”林颜不自在地笑了笑,布碗筷的动作一顿。
“我在想…府里的营生都不怎么赚银子,是不是该换个别的营生。”
似不经意地提起,“特别是宫里近日生的事,对珍宝楼影响甚大。”
“可是库里没银子了?”安容手指在桌面上轻点,温声道。
“此事是我不对。不该让娘子刚进门就为家事操劳,更何况娘子如今身子不便。”
“此事,我稍后便会解决。至于换营生之事。。”安容面上带些难色。
“珍宝楼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营生,生意一直很平淡。再加上府里也不靠珍宝楼的营生过日子,所以……”安容无奈地笑了下。
“可是相公,咱们府里,好像没有特别赚钱的营生。”林颜非常委婉地道。
实在是没法想象,管着这么一份家业,她要怎么养活这一府上下一百多张口。
“瞧我,都忘了此事。”安容无奈地笑了下。
走过去牵起林颜的手,“娘子,随我来。”
林颜疑惑地看向他,带着自己往门外走,最后走到一间不起眼的库房前,取出一把东旧的钥匙,打开了库房门。
推开门时,一股腐败的味道,从里面传出,引起她些许不适。
明显,这间屋子,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了。
安容像是没有闻到那股味道一般,牵着她走了进去。
虽然味道并不好闻,但是屋内也还算干净。
这是一间非常普通的房子,一扇陈旧的屏风,陈旧的床榻还放了棉被,除此之外,便是唯一一张桌子。
桌子上放着一个箱子,这明显是他们此次进来的目标。
不出意外的,安容带着她来到箱子前停下。
这个箱子没有上锁,安容直接打开。
比日光更亮眼的金黄,林颜倒吸了一口冷气。
黄金,而且是满满一箱子的金元宝,这一箱子,起码有一百多两。
“咱们府上,最不缺的便是银子,娘子直接过来取便是,钥匙今日便交到娘子手中。”安容笑着把刚刚开门所用的钥匙放进林颜手中。
明明解决了自己管家后的烦恼。
安容面上的笑容也如往日那般温和,不知为何,林颜却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好,好吧!”就连笑容都有些勉强,林颜习惯性地观察了几次四下。
分明,屋子算是打理得很整洁的,床榻上有棉被,证明,偶尔也还是有人在此处歇下,那股腐败的味道,却不知出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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