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斜阳照着西北的大地,众人沐浴着日光,感受着背后吹来的寒风,正在荒野上休息着。
“想必魔人的举动,正中齐帝下怀吧。”丁哲这样想着。
前不久他们所在的那座县城已经失守了,数不胜数的人被抓去作为苦力,不仅如此,魔人的部队还在不断往其他的郡县前进着。
目前整个西北已经人心惶惶了,毕竟谁会想着去做苦力呢?更何况是做魔人的苦力。
由此不难看出齐朝对魔人无恶不作的形象的建立做出了多大的贡献。那些说着魔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家伙,甚至连魔人的面都没有见过。
“唉....也没过几天清闲日子啊..”
丁哲伸了个懒腰,吆喝着。
“大家伙,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咱们继续赶路。”
听闻此言,庆丹第一时间从地上起身,跟到
丁哲的身后跟着吆喝道。
“快点起来啦,谁也不想被魔人抓走吧!”
走吧,走吧,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可....危巢之下安有完卵呢?
.........
“安儿身体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康王爷在房间外紧张的问着年迈的老医官,老医官不慌不忙地行了个礼。
“请王爷宽心,世子身体并无大碍,只需好生休养即可。”
听闻此言,康王爷欣喜若狂。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人,重赏!”
“多谢王爷。”
老医官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随后脚步如同穿堂风一般,跟着下人去领赏去了。
康王爷此刻也顾不得其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便推门而入。
“安儿,感觉如何?”
卫安一脸无奈的看着推门而入的父王,他已经躺在病榻上五天了。
他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只是稍微受到些许惊吓罢了,他父王非弄得像他危在旦夕了一样。
“父王...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我就在马背上太久了,有些脱力...”
“谁让你自作主张去骑赤光的。”
康王爷忽然声调提高了很多,用近乎训斥的语调说着,然后紧接着又温柔下来。
“傻孩子...为父就剩你一个子嗣了......你母妃又死的早.....你这么折腾......”
卫安看着一脸担忧的父王,从病榻上起身。
“父王....我知错了...”
“好孩子...好孩子...”
康王爷一把抱住年仅十一岁的卫安,抱住他最小的儿子,抱住他现在唯一的孩子。
“唉,对了父王,陈落他们在哪里啊?父王你没把他们怎么样吧?”卫安忽然想到,按自己父王的性格,肯定会迁怒与陈落他们,于是连忙问道。
“他们啊?为父也不是什么大恶人,为父只是罚他们每人杖责三十而已。”
卫安是知道自己的父王是什么样的人的,别看他温文尔雅,就跟没有脾气似的,但那只是对他这样。
他父王对待其他人不能说是吹毛求疵吧,但也勉强算得上严苛。
“想必陈落他们这几天不太好受喽,改天再犒劳他们一下吧,正好也能收买一下人心。”卫安这样想着。
“臭小子,想什么呢?为父看起来很像那种会迁怒于人的家伙吗!”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康王爷看了卫安一眼,便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捋了捋胡须,瞪了他一眼。
......
齐国国都玉城,乃是齐国最为富饶的地方,特别是东城与西城。
集市位于东城,因此东城中有着诸多富商,而西城大多是达官贵人,在诸多宅邸之中,有一户人家大门紧闭着。
“大人...你到底咋了?”
段虎挠了挠头,眼睛眨巴了几下,紧张的看着卧病不起的贾段。
“....你...给我把嘴闭上...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说话...”
贾段虚弱的瞪了一眼段虎,上气接不上下气的说着,段虎赶忙把嘴闭上,然后去门口守着去了。
贾段睁着眼睛,看着房梁。
他要等的人还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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