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在手 第一章、抗战第一枪 一

作者:于公谨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4-04 07: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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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抗战第一枪

高山巍峨,黄河长江,逶迤万里;这就是我们富饶的土地,是生育我们,养育我们,让我们成长的土地,却有着很多的强盗在觊觎。

不知道怎么是罪恶善良人们,用他们自己的思维,看着这个世界,觉得很多其它国家的人们,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善良;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用着眼睛里的期冀,在这片土地成长,在心底就埋下了对未来的希望。

只是这个由明转暗的世界,并不是他们所能够感觉;他们的朴实,拥有不可能会触动那些强盗的心里,只会让强盗唾弃。孩子们在游戏,在流露着天真的笑意;听到了天空的嗡嗡叫声,就本能地看着天空,因为他们好奇。

映入他们眼里的是飞机,然后是由高向低落下来,越来越大的大炸弹,再接着是飞机远去,爆炸声不断响起,一个小孩子坐在巨大的弹坑旁,在哭泣。

这是日本人在发动着情侵华战争;一个班的日兵,就可以追逐着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的国民党军队;日本人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而国民党的军队,就是溃败,溃败,在溃败。

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开始肆虐,开始肆无忌惮地进行着他们的蹂躏,开始用刺刀,对我们的国土烧杀抢掠,把孩子们的尸体挑在刺刀上,发出着峥嵘的笑。

也有的国民党的军队,并不甘心就这样被日军侵入我们的国土,开始拿起枪,开始驱逐那些强盗。到处都是枪炮声,到处都是不敢屈辱的中国人,在抵抗日本人的入侵。

严繁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素来就是一个爱国主义者,对日军绝不妥协,而而是进行着顽强的抵抗。

占据着有利的地形,对日军奋勇地作战。

阵地上,国民党的士兵,和日军做着生死搏斗,枪炮声响成一片,不时爆炸声浪涌起,伴随着士兵死亡;或是正在还击日军,就被日军击中,头一歪,就牺牲了。

而进攻的日军,也不时有人倒下,死在了国民党士兵的枪口下。但是,日本军官还是不时挥舞着战刀,命令日兵冲锋。

用简单的绿色帆布,搭着一个并不大的帐篷,就是严繁的指挥部;如果不是仓促,他是不可能会允许这样,因为他觉得,军人就一个是有着军人的样子。可是,现实是不允许,他也只能是将就着。

在严繁旅部指挥所里,严繁看着地图和他的参谋长葛培山正在看着地图,脸色严肃;而他的副官就站在一边。

严繁四十来岁,黑色的脸,有着军人的威严;他的帽子有些灰尘。葛培山和严繁的年纪差不多;鼻子上面多了一份眼镜,脸也白净很多;只是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硝烟的痕迹;很显然,他已经是上过战场。旁边的副官则是手臂包扎着,白色的纱布挂在脖子上面;右手拿着手枪,随时准备出击的样子。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场战斗的残酷性。

附近的炮弹,不时爆炸;而那些尘土,不是从外面,上面,落了下来。

严繁大声对副官吩咐,说道:“你传令下去,如果是谁后退一步,就不用来见我。”

副官立正,也大声说道:“是。”转身迅速离开。

葛培山看着副官的背影,想了一下,才对严繁大声说道:“旅座,你真的想要杀身成仁?”

严繁看着葛培山,有些恼火,大声说道:“不是杀身成仁,而是血战到底。”

葛培山大声说道:“但是,旅座,卢长官已经跑了。”

严繁看着葛培山,眼神里面出现着一丝冷酷,还有一丝不屑,大声说道:“我们是军人,是以保家卫国为己任的军人,不是为卢全友一个人服务的。”

葛培山大声说道:“我知道。但是,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十分不利的。”

严繁的眼神露出了几分蔑视,看着葛培山,大声说道:“你怕死?”

葛培山目光迎视着着严繁的目光,看着严繁,说道:“旅座,正如你说的,我们抗战,是为国家抗战,是应尽军人的守土职责。我是否怕死,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

严繁看着葛培山,说道:“那你还犹豫什么?”

葛培山知道严繁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严繁在表达着拼死的决心,所以才会这样说。看着葛培山,说道:“不是我犹豫,而是我们这么做,是否值得。”

严繁看着葛培山,说道:“你觉得我们打小鬼子是很不值得?”

在另一侧阵地上,枪声和炮声依然是响成一片。和严繁所在的阵地那一幕,也是一模一样地发生着。

国民党的士兵都在阵地里,不时对进攻而来的日军进行还击。

阵地里,不时有爆炸声,和士兵死亡;或是正在还击日军,就被日军击中,头一歪,就牺牲了。

而进攻的日军,也不时有人倒下,死在了国民党士兵的枪口下。但是,日本军官还是不时挥舞着战刀,命令日兵冲锋。

梁宽仁正在指挥战斗声嘶力竭地喊着:“打,给我狠狠地打,不要放过一个小鬼子。”

同时,梁宽仁和其他的、他所率领的军队咬牙切齿地开着枪。但是,他并不知道他的话,很多都被枪炮声所淹没。

这时,马上荣从他的身后过来。

马上荣对梁宽仁叫了一声,说道:“梁长官。”但是,被枪炮声所淹没;不得不大声叫道,“梁长官。”

梁宽仁楞了一下,回头看着马上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马上荣,说道:“你怎么没有指挥战斗?”脸色有些不对;这是战场,如果马上荣回答的不让他满意,就意味着马上荣是一个逃兵,或者是想要当逃兵;那么,马上荣就不可能会活着。

马上荣看着梁宽仁,说道:“你不是让我注意卢长官的行踪吗?”

梁宽仁这才想了起来,对马上荣说道:“啊,我忘了。”看着马上荣,眼睛露出愤怒的神色,看了一下卢全友所在的军队方向,“这个混蛋跑了?”

马上荣对梁宽仁说道:“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已经是跑了。”

梁宽仁露出很不满意的神情,看着马上荣,说道:“你不能确定?”

马上荣对梁宽仁说道:“我怎么可能会确定?这件事情,他是不可能通知下来,也不可能用命令的方式下达的,只能是找借口说阵地被日军攻破。”

梁宽仁脸上缓了下来,对马上荣说道:“他暗示过我,所以我才让你看着他们的行动。战斗响起,我就忘了。这是我的疏忽。但是,你又凭什么断定他们跑了?”

马上荣回头指了一下卢全友的阵地,说道:“他的很多嫡系都跑了,除了你和严长官。”用手指了一下其它方向,“我注意其它军队的阵地;发现那些人的阵地都没有人了。”

梁宽仁知道马上荣说得没有错,因为其它军队是卢全友的嫡系部队,其中包括他梁宽仁;而严繁就不是卢全友的军队,所以不可能会知道卢全友跑了;卢全友也不可能会会通知严繁逃跑,只能是让严繁送死,不由破口大骂:“这个混蛋。”又立即对马上荣说道,“你马上派人通知严长官。”

马上荣觉得自己是否定听错,问道:“严长官?严繁严长官?”

梁宽仁看着马上荣,说道:“严长官;他可能是唯一坚决执行命令的人,而且,很有可能他会死战到底,我还不想看着他白白牺牲。如果我们撤了,他们就没有后路。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在抗战,都是中国军人,都是想要血战到底的中国军人。”

在斜坡上面,日军军官不断挥舞着战刀,不断指挥日兵攻击着;日军发动着冲锋,悍不畏死,一次次向上攻击;那些钢炮一声声响着,不断在山上的阵地上面爆炸。

在后面,山脚下,有一个搭建起来的日军指挥部,而中村是这次战役的指挥者。

站在指挥所前,中村用望远镜看着战斗画面。四十多岁的年纪,长着一张普通日本人一样的脸,只是眉毛有些粗;站在中村的旁边,则是渡边正一等人;渡边正一,个子有些高,嘴唇很薄;三十五六岁的年纪。

中村缓缓地放下了望远镜,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不屑,对渡边正一说道:“渡边君,看来支那人是很没用的。如果我们所面对的那些支那军人,都是这样没用,我们帝国很快就会全部占领中国。”

渡边看着中村,说道:“旅团长,他们还是在还是在反抗我们的进攻。”

中村说道:“渡边君,你发现没有,他们的军队,很多都跑了?”

渡边看着中村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发现。”抱歉地鞠了一躬,拿起望远镜,看着对面镜头里面的国民党军阵地,发现日军已经占领了国民党军阵地,因为阵地里面到处都是日军;而且,除了国民党士兵的尸体,就没有国民党士兵阵地,还是让他感觉到一阵错愕,不由低声说道,“这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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