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谦帅,楚国趁乱联合朱国一起打来了!已经有好几处城池接连被屠!”
个把月前西轩楚国朱国包抄攻击元国土地,西轩亡了,朱悦知道元国不会放过自己,便准备生死一战。
南风还在青楼里快活着呢,欧阳谦就找上门来了,害得他不得不中途停火,搞得他整个人都暴躁起来了。打发了女子离开,他就开始穿衣服,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
“你先前不是说想去前线打仗吗?西轩已除,义父的意思是要一次清理干净,你的麒麟之女不是在朱国吗?去不去?”
南风暗暗骂了句脏话,斜着眼瞪了他一眼:“就因为这个你就哐哐哐的砸我的门?你就不能等我完事了再说?”
欧阳谦无奈的耸肩:“走的挺急的,回家整理一下你要带的东西,差不多下午就要出发了。”
南风闭上眼睛长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他娘的就不能提前跟我说?”
欧阳谦不耐烦了,当即拉下脸来:“你到底去不去?”
南风一脸见鬼的表情:“我没听错吧?是你要找老子帮忙,态度还这么躁?”
“一句话,去不去吧。”
“去,您谦王爷都大驾光临了我能不去吗?不是我说你,下次有事能不能提前两天告诉我,老子还快活着呢,半路被你打断了,真他娘的上火!”南风边穿衣边骂脏话,嘴是一直没闲着。
欧阳谦拧着他的耳朵把掂起来:“我看你这嘴巴是越来越不饶人了,欠揍是吧?是你当初死皮赖脸求我带你去前线的,机会来了你还说三道四的!”
南风疼的龇牙咧嘴,只得暂时投降。
欧阳谦想了想又不放心,嘱咐道:“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这次去可以先在营里多逛逛,上战场就不用你了。”
“以我的功夫,谁能伤得到我?”南风不以为意,“上了战场还不杀敌,那我千里遥远跑去是吃沙子的吗?”
“那我也希望你量力而为,安全是第一位的。”
南风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兀自走了出去,嘴里还骂了句:“啰里吧嗦老太婆!”
欧阳谦披上战甲骑上赤云,临别之际芳时还在他耳根嬉笑着重复:“我说谦子,你可别被对面的娘娘腔给勾搭走了啊……”
欧阳谦无奈的摇首:“放心,我对男的不感兴趣。”
“路上小心,时时派人向朕禀报战场情况。”元臻吩咐道。
“是。”欧阳谦向元臻颔首,然后飞扬而去,龙庭南风紧跟其后。
到了边疆,碧洲成和仲萧将情况简短的跟欧阳谦说了一遍,欧阳谦派了人去对付楚国人马,而朱国对面所谓的‘娘娘腔’是个名副其实的弓箭手,武功修为比朱梁好得多,碧洲成和仲萧都受到过他的暗算,也损失了几百人马,被迫转移营地到几十里之外。
仲萧临了了还气的直哼哼:“哼!油头粉面的娘娘腔!”欧阳谦向他望去,发现他肩头扎着绷带呢,好笑的道,“打不过人家还骂人,你可真有出息!”
南风跟着观摩一天,一阵箭雨过后,他们就率先冲了上去,南风虽然武功不及欧阳谦,可跟这些虾兵蟹将比起来功力还是绰绰有余,打人就跟打沙袋一样。
朱国士兵使阴招,抬起一脚踹过去,元国士兵竟然口吐鲜血霍然倒地了,南风定睛一看,他们脚尖上竟然安了尖刀!得知消息他马上就跟元国士兵交代道:“注意他们脚上装了尖刀,小心!”
南风恨恨的望着朱国的士兵们,这么变态的做法,一定要给他整回去!转眼间就在自己身上兜了大石块,然后装作故意不敌的样子,吸引朱国士兵来踢自己,结果他一脚踢到了石头上,疼的嗷嗷直叫唤。
南风来不及幸灾乐祸,一支飞箭扑面而来,南风若不是余光瞥见躲得快,一准儿的正中脑门了,不由得眼神瞥过去,透过层层人群,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着黑衫的人,从地上捡起一个箭把和一支弓箭,反手就给他射了回去,只是因为他没有勤习箭术,所以箭支根本射不到弓箭手那里。
又一箭擦着南风的箭支射了出去,只听得一声惨叫,不过死的不是那位弓箭手,而是在那位弓箭手前面的人。南风回头去看,是顾琼,当下便冲他扬了下脑袋:“谢了。”
“世子客气了。”
南风回身冲着那个小小的黑影咧着嘴笑了笑:“别让我逮着你!”
“朱国这么不知好歹,我们也没必要讲究什么道义了,明日就去击鼓鸣战,他朱悦不看重将士们的血,我元国看重,不能再任由他们次次挑衅,不然以后元国会死伤更多的兄弟。”
“是,谦帅。”
南风说道:“老谦,明天能不能让我上?”
碧洲成看到他们这种身娇肉贵的人来边疆都头疼:“沙场无眼,世子刚参军没有多久,恐怕……”
“我参军时间是短,但我自小习武,应该问题不大。”
“……出了事末将等,都担不起责任。”
“我不用你们担责任。”南风朝欧阳谦扬了扬下巴,“行不行?让我去会会朱国的主帅。”
欧阳谦对于南风的武功心里也有点没谱,战场上,主帅的胜负决定的不止是他一人的荣辱得失,欧阳谦不想打没把握的仗。
反倒是仲萧乐呵呵的说道:“谁都有第一次战场杀敌的时候嘛,给这小子一次机会也没什么,试试手也行。”
碧洲成瞪了他一眼,仲萧好脾气的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那劳烦元帅将以往与那位主帅的对战经验告知南风,南风给我一个能打胜仗的依据,我再来决定你能不能上。”
南风没有意见:“可以。”
翌日
两军对垒,两人对视片刻,南风打量了朱麟一番,好秀气的将军,怪不得老是有人说朱国将军是个娘娘腔,让自己注意一些,这些人是眼瞎吗,这不明白的是个女人吗。
收回思绪南风扬声道:“对面将军,为减少杀戮,只两军主帅比试如何?比赛三场谁输了谁撤兵。”
朱麟思量了一番,堪堪回应道:“好。”
顾琼冲着碧洲成和仲萧他们挑眉:“他俩打他们的,咱们去解决对面的。”
“谦帅不喜杀戮,每次战争都是跟对面的事先讲好的,只两军主帅打斗,输的一方便要退军或者割让土地。”仲萧解释说,顾琼道,“咱们恪守规矩,可不见得人家也如出一辙,你没看对面人群之后,隐藏了一排的弓箭手么?或许趁咱们不注意,一举发出,咱们个个都成马蜂窝了。朱国那么讨厌的老是挑衅咱们,给他吃一个大棒槌,好好搓搓他的锐气,让他再没眼力见儿的找茬。”
碧洲成凛眉训斥道:“顾帅,我们身为统帅,一言一行都要为元国士兵负责,倘若因为错下命令而导致兄弟们身亡,万死也难辞其罪。”
“谁又能保证谁的命令每次都是正确的?你能保证你从军以来下达的每个命令都万无一失么?”顾琼不以为意,“这事儿呢,是朱国先挑起来的,几年前就联合别的国家攻打元国,这招是百试不厌,还跟他们讲什么仁义道德?就是因为你们一次次不痛不痒的击败了他们,而后就没了下文,才让他们越来越有恃无恐。要我是主帅,我一次给他个厉害的,让他记个十年八年的,看他还敢来。”
仲萧直乐呵:“小洲,你被自己带出来的人给撅了,滋味如何?”
碧洲成无奈的道:“你已经不是一个马前卒,而是掌管着京城分营的元帅,说话还这么没分寸。”
“我说的是实话啊,不能因为元帅您带我,我就事事唯你是从吧。”语毕目光一凛,喝声道,“准备好防御!”
果然一支支箭支往这边袭来,元国军队整齐的将自己武装好,顾琼勾了勾唇角,回身去看碧洲成,“嘿,这下我们可以还击了么?”
碧洲成眼眸一黑,低声道:“准备还击。”
“是。”
朱麟虽是女将,但功夫很好,南风跟她打的颇为吃力,朱麟刺来一剑,南风不去抵挡,反而一剑挑掉了她的头盔,回眸之间只见朱麟长发飘飘,略显慌张,南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果然是个女人。”
朱麟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发,南风调戏道:“你真好看,打仗有什么好玩的,回家给我当媳妇儿吧。”朱麟被他的无理气得提起手中佩剑再次攻击过去。
南风下手留了三分余地,一边打一边调戏,朱麟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没了章法,一通乱砍:“你去死吧!”
南风见激将法管用,趁她不备,一剑划过她的右臂,剑随之落地,直露白骨。她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冷汗也附上额头,南风心有不忍,劝道:“姑娘,胜负已分,还是罢斗吧。”
朱麟捂住右臂负伤离开,临行之时回眸看了南风一眼,南风对她报以微笑,朱麟转身骑马扬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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