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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过半,江彤艳与皇甫樱母女坐在饭桌前,慢条斯理地享受着丰盛美味的晚餐。

木叶端着酒壶站在其后。

片刻后,江彤艳放下手中筷子,一双美目落在皇甫樱脸上,久久不愿挪开。

皇甫樱略显羞涩:“娘亲,为何这般看着樱儿?”

江彤艳从袖中掏出丝绢轻轻拭去皇甫樱嘴角油渍,脸上堆满溺爱:“樱儿长大了,要找婆家了。”

此言一出,顿时羞的皇甫樱满脸通红,就连身后木叶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皇甫樱不依,扑入江彤艳怀中:“娘亲,就知道笑话樱儿。樱儿此生不嫁,樱儿要伺候娘亲一辈子。”

江彤艳大笑。

氛围欢快,母女无话不说,时间悄悄逝去。

快亥时之时,江彤艳将皇甫樱送入闺房,又命人打来洗澡水,还细心为皇甫樱沐浴之后才离开。

衣衫尽褪,当看到皇甫樱臂弯那点朱红之时,江彤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长长吐出一口香气。

关上房门,她沉声对木叶说:“去把衣物拿上,本夫人倒要见识下这皇亲国戚是何模样?”

木叶领命而去。

片刻后,主仆二人来到东厢院门外。

此时东厢院门已上锁,木叶从腰间拿出钥匙打开,一眼便看到东厢最里间还亮着微弱灯光,显然是有人居住。

主仆二人来到房门口,只见房门大开,里面一年轻男子赤背桌前,手中还拿着本书,正看地津津有味。

江彤艳俏脸一红,闪身退去。

木叶上前一小步,见男子赤背也是粉脸一红,遂轻咳两声,以示提醒。

很快,房内传来笑声:“这么晚了,皇甫小姐还来找在下,可是心中有疑惑不求甚解,睡不踏实?”

闻听此言,江彤艳脸色阴沉,闪身站在房门口。

此时,江华已穿好衣衫,正满脸笑容的看着门口,只是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成错愕再到吃惊,紧张。

江彤艳转头低声说道:“木叶,把衣物放好,你到院门口守着,没有本夫人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

木叶有些迟疑:“夫人,这,这,奴婢还是陪着您吧?”

江彤艳斥责:“你还怕他伤了本夫人?”

木叶摇头:“奴婢不敢。”

遂转身离去。

江彤艳进来就把江华评头论足一番:“面目寻常,体格普通,高不到五尺,痞子气十足,不像好人。”

“小子,姓氏名谁,家居何处?”

江华看着这个雍容艳丽妇人,心中已有猜测,怪不得能生出皇甫樱这样美貌如花的女儿。

想必此妇人对我的情况已了如指掌,我定不能对她有所隐瞒,否则坏了形象影响离开此地之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遂躬身行礼:“小子江华,乳名十三,敕水城人氏,见过夫人。”

江彤艳诧异,眼底略带赞许,此人倒也实诚,又问:“多大了,家中还有何人?”

江华心中一叹,行礼:“十五,父母健在,妻不知所踪。”

江彤艳皱眉:“你已娶妻?”

江华行礼:“正是。”

江彤艳疑惑,心想信中并未言明是他们夫妻上烟雨峰,更未提到他已婚配,这是何故。

她看着江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异样,却见江华低眉顺目,三观齐并,遂一无所获。

目光移到桌上,见桌上放着书册,江彤艳甚是错愕:“你喜好兵法地志?”

江华行礼:“略感兴趣,闲来无事拜读一番。”

江彤艳轻轻点头,嘴角挂起笑容。

见江华礼数周到,人也实诚,她心中甚是满意,便在房内来回踱步四处观望,更是围着江华看了数圈,只是不言不语。

良久,江彤艳站在房门口,突然回头问江华:“大通钱庄为何要追杀你们夫妻?”

江华行礼:“只因小子多番坏了他们好事。”

听到脚步声远去,江华心中长长舒了口气,额头上竟冒出丝丝细汗,心中实在不解,如此美艳妖娆妇人,为何却给人一种如坠冰窟之感。

经此一遭,已无心看书,遂吹灯就寝。

望川城,醉美居。

白松云坐在桌前仔细阅读信件,幼娘在旁端茶倒水,好一个佳人伴才子。

片刻后,白松云放下信件,心中大悦。

他满脸笑容的说:“幼娘,我镜门高手后日便到,我父亲也会亲自前来。”

“不过这是秘密,父亲让我不可声张。”

“幼娘也不可说出去。”

幼娘柔声道:“松云放心便是。”

白松云又说:“此次父亲前来,主要目的还是去烟雨峰参加太子大婚,可惜我没这个资格!”

幼娘笑道:“松云又何必气馁,神刀长老与皇家关系甚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终有一日你也会如神刀长老这般。”

白松云点头,握住幼娘的手,温柔道:“幼娘说得对,终有一日我也会有这个资格。你如今身怀有孕,此次剿匪就不要去了,就在客栈好生歇息吧!”

幼娘满心甜蜜,轻声应下:“嗯,松云,我听你的。”

她走到白松云身后,轻轻为白松云捏着肩膀,犹豫片刻才说道:“松云,日间那人送来的消息可靠否?”

“幼娘一介妇人懂的不多,但也知晓数十匪人不可小觑。松云,此去定要当心,不为幼娘,也要为腹中孩儿着想。”

白松云握住幼娘的手,将她拉入怀中,深深嗅了一下幼娘脖子间的幽香才说道:“幼娘只管放心,消息我已核实过了,绝对可靠。”

“两日前,数十匪人袭击梅庄戏班,却舍去戏班唯独追杀一人,想必此人身份不凡,身上定有不可告人之谜。”

“此人逃入青兰村便消失不见,这数十匪人岂可善罢甘休。我猜想这些匪人定会再次奇袭青兰村,找出此人。”

幼娘皱眉:“这些匪人在青兰村已吃过大亏,还敢再去?”

白松云笑了笑:“有何不敢,只要人手足够,他们定会再去青兰村找回面子,找出此人。”

“我好奇的是,此人究竟是何人,身上到底有何秘密,值得这些匪人如此兴师动众?”

幼娘轻声一叹:“松云,青兰村也不简单,要不明日你派几个师弟去盯着青兰村,心中也好有个底。我总觉得此事不简单,心里瘆得慌。”

“那日间来送消息之人,高大威猛步伐沉稳,一看就不是常人,他双手茧疤厚实,定是平日惯使长兵器。”

“如此人物来送消息,定有其深意。”

白松云想了想,点头道:“盯着也好,只是要嘱咐师弟们多加小心,青兰村可不仅有我们盯着,还有匪人也盯着,或许还有其他人盯着。”

“幼娘说得对,小心无大错。”

幼娘点头,悬着的心悄悄放下一些。

郎有情妾有意,情到浓时自有乾坤颠倒之福。

房间外黑暗中,官玉卿双拳紧握,嘴中暗骂:“一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骂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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