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孑英雄梦 第223章、涪王妃相府得机密(上)

作者:倪子文法二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4-04-26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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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杨六郎辞别赵匡胤后,急匆匆折返回来,有要事要对赵匡胤讲。

赵匡胤道:“六弟请讲。”

杨六郎道:“六弟扶保不了大宋,向二哥推荐一人,此人武艺韬略不在六弟之下,不但武艺超群勇武绝伦,而且文韬武略、兵书与战策无所不精,排兵布阵、逗引埋伏、攻杀战守、无所不能。二哥若得此人,何愁关河不宁!”

赵匡胤眼睛一亮,道:“六弟快说。”

杨六郎道:“此人是六弟的侄子,家兄杨信之子杨崇贵。”

赵匡胤道:“令侄杨崇贵就是‘火山八猛’七排行吧?”

杨六郎道:“正是,也称火山七猛。在北汉供职,北汉王刘暠赐姓改名刘继业,人称‘金刀令公刘无敌’。比六弟小不了几岁。”

赵匡胤道:“素闻刘继业乃忠义之事,称臣于北汉,对北汉赤胆忠心,要想招抚并非易事!”

杨六郎道:“他对北汉赤胆忠心,招抚后对大宋也错不了。当初占据麟州的我长兄‘一枪擎天病杨衮’火山王杨信、二哥‘金刀夺命小杨衮’火山王杨价、雄踞府州的‘一刀断河佘断河’佘天王佘扆,与两代北汉王刘暠、刘钧结盟共御北虏契丹、西胡诸羌的侵扰。后来发现刘暠、刘钧为人狡诈,声色货利,欺瞒蒙骗,手段卑劣,为了私利不顾大局,数次置麟州、府州于险境。为了抵御外侮的大局,家兄杨信、杨价,并未和北汉反目召回舍侄继业。二哥你与家兄杨信、杨价也是故交,虽然他们已经谢世,你也是继业的长辈。我这里修书一封规劝继业弃北汉保大宋。”从怀里取出书信交给他。

赵匡胤接过书信拱手相谢。

赵朴道:“一客不烦二主。有劳杨魁主私下去北汉走一遭,劝说令侄继业弃暗投明扶保我大宋社稷。”

杨六郎道:“恕难从命。杨羙要做忠于前朝大周不保大宋的忠臣,怎能教唆舍侄做身事二主之臣!再则我去劝服他,怎比二哥招抚他的力度大。二哥亲自招抚他,更能显示二哥思贤若渴之心,他定能被感化归顺朝廷,尽忠竭力扶保大宋江山。”

赵匡胤沉思道:“六弟想的也是周全。天真、崇溯能否留下保我大宋?”

杨六郎道:“天真乃三清弟子出家之人看破红尘,他是不会还俗的。崇溯心浮气躁文韬武略不及继业,难当大任。”

赵匡胤认为杨六郎之言是中肯的,道:“嗯!”

杨六郎道:“还有一事,就是娘给六弟做的青色锦袍(内写传位诏书),六弟着实受之不起,当时怕扫了娘的兴致,权且收下。娘所言大宋的二世、三世、四世之君的传承,叫六弟监督。于私,六弟责无旁贷;与公,六弟非大宋枢臣,如何能插手大宋之绝密!六弟思虑多日,给娘说明,娘是何等的伤心。只好瞒天过海。宁可背负不孝之名,不能以私废公。”冲汴梁城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娘!恕六儿不孝!”缓缓起身脱下青色锦袍“二哥,请你帮我保管!”双手托着。

赵匡胤默然良久,道:“这是娘亲手为你做的,挡风御寒,收下吧!现在我可没你这个福气。”

杨六郎思虑片刻,将青色锦袍穿在身上。

赵朴道:“杨魁主,真是明大局识大体之士!大宋北部边关安宁,杨魁主还要费心呀!”

杨六郎道:“赵书记放心!我天狼山位居大宋北陲,虽不为大宋所辖,但管教虎马有来无回。”

赵朴道:“好!只要魁主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赵匡胤、杨六郎,二人一番叙谈,洒泪而别。

书接(第216章、杨六郎跪授青衣诏)杨六郎跪授青衣诏。故事原原本本如此,但赵朴给妻子魏玄露讲述的简明扼要,认为是紧要的。

魏玄露道:“官家(赵匡胤)就这么叫杨羙去了?”

赵朴瞪她一眼。

魏玄露道:“去——去了——去了天狼山。相公委一心腹请杨羙来相府来一趟,为相公配制五味安神汤,不难吧!”

赵朴道:“夫人可说错了!不是‘不难’,而是根本不可能。”

魏玄露道:“哦!”

赵朴道:“在南衙进剿天狼山之前,杨羙就归天了。”

魏玄露道:“这可怎么办呀!”

赵朴安慰道:“夫人无忧,老夫慢慢调养会好的!”

涪王赵光美之妻张秋玉站在后门外听得真真切切,站的久了,腰酸背疼,缓缓神就要进去,听得有人说话,停住了。那人是站在养心阁前门。

“禀中堂大人!东府堂官姚恕告报。”那人是姚恕。姚恕前文讲过,赵光义在章州见他奏疏妙笔生花、文采飞扬,甚是喜爱,将他向宰相赵朴举荐,由此姚恕做了东府(相府政事堂)堂官。

赵朴道:“进来吧。”

姚恕拿着一份文牒进了养心阁,道:“中堂!这是堂官胡赞说您要的紧要文牒,末吏呈上。”

赵朴道:“放这儿吧。”

姚恕将文牒放在赵朴卧榻书案上,退了出去。

养心阁后门外的张秋玉,闻听室内没有声音,道:“叔父、婶母,侄女秋玉告谒。”

魏玄露、赵朴招呼她进来,叙礼一毕,一番寒暄,宾主落座。

魏玄露道:“秋玉气色不错,难得呀!”

张秋玉笑盈盈道:“叔父、婶母!花一萍那贱人一命归西了,秋玉总算有出头之日了!”

魏玄露、赵朴面露惊色。魏玄露道:“怎么回事?”

张秋玉道:“秋玉不弄死她,就得憋屈死!”

魏玄露又是一惊,道:“秋玉!如何做得!”

张秋玉道:“婶母!我这涪王府堂堂正正的王妃,父亲是大宋开国功臣辅天郡王,在涪王府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还不都是因为那贱人!婶母说过,婶母的一个丫鬟偷吃了官家(皇上)赐给叔父的番瓜,又喝了山蜜,片刻就没命了。前些天,涪王把官家赐给他的番瓜,他送给那贱人。我在那贱人面前,摆弄涪王给了我山蜜,那贱人便去找涪王要。涪王给了她。她就这么没了。嗨!这回好了,饮泣吞声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魏玄露怛然失色,道:“这——这怎么做得呀!”

赵朴赫然而怒,道:“张秋玉你好大的胆子!依仗自己是辅天郡王的郡主草菅人命,大宋律法岂能容得了你!本堂岂能容得了你!”

兴高采烈的张秋玉吓得霎时僵住了。

魏玄露惊慌失色,小心道:“相公——相公,张令王夫妇不在了,咱们就是秋玉的爹娘,你忍心把咱自己的闺女送上断头台吗!”

张秋玉缓过魂儿,“哇哇”哭起来。魏玄露急忙掏出手帕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道:“闺女别怕!别怕!有娘在。”转首对赵朴“老东西!你若六亲不认,我也不活了!”

赵朴道:“你们娘俩!唉!我这百官之首如何得出做包庇纵容自己闺女的事儿!”

魏玄露道:“什么包庇纵容!没有的事儿!我闺女犯了何罪!花一萍吃了涪王给的番瓜、山蜜一命归西,与我闺女秋玉有何相干?”

赵朴道:“就你聪明!把我大宋官吏都当成了白痴,秋玉早不显摆晚不显摆,偏偏在涪王给花一萍番瓜时显摆山蜜。”

魏玄露道:“那——那,只要秋玉不说谁知道,民不告官不究,就这么办了。”

赵朴无奈道:“唉!你们娘俩!”

张秋玉寻思:赵朴、魏玄露夫妇一向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自己早有所闻所见,没想到今天为了自己他们大动肝火。见他妥协了,慌忙跪下,道:“恕秋玉无知!今天秋玉说的话,死也不会在向任何人说起!”

魏玄露对赵朴,道:“老东西!这回行了吧,咱闺女就当从来没说过,咱俩也从来没听过。”转头“秋玉,是吧?”

张秋玉道:“婶母说的——不!秋玉从来没说过。”

赵朴拿起文牒阅览,向她挥手示意退下。

魏玄露搀扶起张秋玉,“真不识好赖!闺女好端端的前来探望,却这般吓唬闺女。”

张秋玉道:“婶母没有的事儿!刚才就是给叔父问安吗!”

二人边说边走出了养心阁。赵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思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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