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haiyunw.com

柴钰熙道:“府主稍安勿躁!天狼山金枪会百万之众、定州北城十万铁骑都不在话下,区区锁龙山几个秃驴还不是手到擒来,惠广妖僧不过是瓮中之鳖,晚几日不妨事吧!”

苗彦俊道:“西京屯驻的禁军是调不动的,西京军巡司的军卒大都久疏战阵,还需要教习一阵子。”

赵光义道:“哏!剿除锁龙山一伙秃驴,还用得上禁军吗?军巡司就够用了。彦俊你教习三日,五日后发兵锁龙山。”

话说高个汉子逃进燕风家被拿住,高个汉子自称朝臣起居郎李孚的管家颜逵。燕风将信将疑,心想如果他真的是李孚的管家,借此结交李孚,如果不是再把他交给苗彦俊,暂时将颜逵藏匿家中好生款待,等验证身份后再做处理。第二天苗彦俊找燕风要人,燕风敷衍说已将颜逵打了板子放走了。苗彦俊令柳七娘带了十几个军卒乔装打扮埋伏燕风住所周围,一旦发现颜逵出来马上缉拿。

颜逵没给燕风说明实情,只是说奉主子之命来西京办差,没想到遇到了劫道强贼,仓皇之下躲进燕风家。柳七娘领十几个军日夜在燕风周围轮番守候,一连两天不见颜逵出来。柳七娘心中焦急,心想不如借着造访名义进去打探一番。

燕风自上锁龙山结交了长寿寺方丈惠广,整日待在长寿寺,把步直指挥使司的军务交给副指挥使陈深料理,近日开封府府尹赵光义到西京署理政务,他不敢怠慢下了锁龙山回到直指挥使司公廨,没待几天又想告假,上司西京马步军都指挥使不准,只好不情愿留下来,但当差毫无心思,点完卯匆匆回家。这天下午,颜逵没有完成主子的差事心急火燎,向燕风告辞,燕风好言相留“颜管家!都是燕某招待不周,怠慢了!”

颜逵道:“不不!燕指挥使把颜逵待若上宾,真想再讨扰十天半月,只是有主子差事在身哪敢懈怠,望燕指挥使体谅!”

燕风道:“燕某安敢叫颜管家耽误李孚大人的差事,只是世道不平,颜管家路上若有个三长两短,燕风岂不是罪人。颜管家稍安勿躁,明日一早燕某就向都指挥使大人告假,亲自把颜管家送回李孚大人府上。再委屈颜管家一宿了!”

颜逵无奈只好答应。燕风随令下人把颜逵请到后院歇息。燕风在确定颜逵身份前绝不会把他放走。

燕风神不守舍焦躁不安在厅内团团转。下人燕忠来报:“禀告老爷,柳七娘来访。”燕风疾步上前一脚把燕忠踹倒,叱道:“滚滚!什么七娘、八娘,滚!”燕忠爬起来往外跑,没跑几步,被燕风叫住“站住!我在深后堂等她,请她来。”燕忠应诺而去。

燕风府宅深后院,十分僻静,一般下人是不准进去的。燕忠把柳七娘引到院门口,道:“奶奶!我家老爷在厅堂恭候您!”随即退下。柳七娘穿过院门、院子进了厅堂,见燕风面色煞白萎靡不振。燕风抱拳施礼,道:“七姑!小侄身体不适有失远迎,海涵!海涵!”

柳七娘道:“不敢当!你现在是朝廷九品命官八面威风,这宅院三进两重好气派,八品军巡使苗五哥的宅子可比不上。”

燕风道:“苗五叔上忧社稷下忧百姓,哪像小侄只求安逸。”

二人寒暄一番宾主落座。燕风道:“七姑帮苗五叔打理军巡司事物百事缠身,今日怎有空闲光临寒舍?”

柳七娘是个急性子,开门见山,道:“不错,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前几日,苗五哥追寻的恶贼逃匿你这,于公于私你应该交给军巡司。”

燕风一笑,道:“呵呵!苗五叔还是信不过小侄,小侄已向他讲明,那恶贼不过是是一个街头无赖,小侄责罚他几十板子就把他放走了。今天苗五叔又差你来要人,叫小侄去哪里找寻。望七姑不要为难小侄。”

柳七娘道:“燕风,实不相瞒,我日夜在你府宅周遭守候,不曾见那恶贼出门。”

燕风道:“七姑若不信,那就搜吧。”慌忙起身,缓缓举步挡着墙角处的一架书柜。

柳七娘疾步上前一把将燕风推倒在地,双手移开书柜,书柜下地板自动开启一扇三尺见方的门,显现出青石台阶,原来下面是地下暗室灯火通明,拾级而下,走了丈巴深,走过一段暗道,一间几十丈长宽的暗室展现眼前,里面陈设也算雅致,一张大床铺盖华丽,一张桌案摆着茶壶茶杯一篮柑橘,两把椅子,一个沐浴大木桶,一架铁床,一座火炉;一个一人多高的铁架子,架子挂着铁钩子,像是挂屠宰猪肉的。室内空无一人,她正在狐疑,突然感觉动弹不得。原来被尾追而来的燕风点住穴位。看着鬼魅一般的燕风,厉声道:“燕风!你要做什么?”

燕风抖抖衣衫坐在椅子上,拿了一个柑橘边剥边吃,毫不理睬她。柳七娘怒喝不止“燕风畜生你要怎样!你要怎样!-”也不知吼了多久,吼得筋疲力尽,方才停下。静了许久。燕风道:“柳七娘闯荡江湖有年头了吧!没听说过太阴功吧!我给你说道说道,叫你长长见识,也不枉空活一场。太阴功是武林双剑‘碧眼金毛伽蓝镇中州’长寿寺的方丈惠广禅师从一部武功秘籍中悟出太阴功,吸阴导气采阴补阳,自然少不了练功的材料,这材料就是十二三岁到十七八岁未被男人梳弄的女子。燕风有幸跟惠广禅师学的练就太阴功之法,每日需要四五个‘材料’,半年来已练到一二成。可恨赵光义一到西京,新官上任三把火,西京上下官吏都不得告假,我已有九天没练了,害得我四肢无力头昏目眩,今天再不练可就前功尽弃了,苍天有眼,今天你送上门来,我就将就着用了。”

柳七娘闻听怒火万丈,杏眼圆睁血灌瞳仁,声嘶力竭破口大骂:“燕风腌臜畜生!”

燕风道:“你在我这腌臜畜生面前还耍得起长辈威风!可笑可怜可悲!”

柳七娘道:“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就不怕苗彦俊、燕风找你报仇!”

燕风怒道:“要怕就不是我燕风!看在以往曾相识的份上和费一番口舌,你却喋喋不休,真是给你脸不要脸!这才到哪儿,就恭维我丧尽天良,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丧尽天良,等我与你挨身入马练完太阴功,再把你活活一刀一刀割着吃。”“刺啦”一把撕破她上衣露出白皙的肌肤,将她丢到床上-

燕风练太阴功力求太速,丧心病狂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将柳七娘折腾十几回,下了床练了一番功夫,心想:赵光义把西京官吏整的鸡飞狗跳,参军王显这些天也没工夫吃上“人参”,平日里有“人参”也没忘记过自己,今天把他请来一同品尝“人参”;出了暗室令下人去请王显。王显一连几天不但没有“材料”练太阴功,更没有“人参”大餐,四肢无力头昏目眩,见燕风差下人来请,顿时忘了赵光义坐镇西京的事儿,匆匆赶往燕风宅院。

那天王显回赵光义所问长寿寺方丈惠广的事情,没有把燕风供出来,原因摸不清燕风底细后台,燕风一个小小九品指挥使竟然把西京搅得天翻地覆,十恶少九个被他残杀,十恶少父辈可都是坐镇一方的诸侯,朝廷丝毫没有降罪于燕风,反而十恶少父辈一个个丢之罢官,就是赵光义也未必有这样的手笔,对燕风很是忌惮。

燕风将王显引入暗室。柳七娘面色惨白被绑在铁床上,一张白缎子单子罩着身体。王显道:“眼下‘人参’甚是紧缺,惠广禅师也快断了‘材料’,没想到燕指挥使还能弄到,真是好手段!”

燕风道:“惭愧!燕风也有八九日没有‘材料’练太阴功了,今日若再没‘材料’可半年多的心血就毁于一旦了!我已将这‘材料’洗净,咱们开始就餐吧!是清蒸还是烧烤?”

王显道:“燕指挥使不急,好酒不怕巷子深。王某也多日没有‘材料’练功了,弄得四肢酸软头昏脑眩,连走路都没了力气。今日能否叫王某将这‘材料’练完,再一同‘进餐’。”

燕风道:“早吃晚吃也无妨,大不了燕某再将‘材料’清洗一遍。这‘材料’已经被燕某练了十几回,若再练很可能适得其反,这里的玄机你是清楚的。”

王显道:“唉!难道我已经练成的三成太阴功夫就毁于一朝了!”

燕风道:“不会的,吃‘人参’也能保持功力不减。”看看长吁短叹的他“要不吃完‘人参’,趁着今晚夜黑风高,我和你到郊外村里找‘材料’练功。”

王显抱拳相谢,道:“还是燕指挥使为王某想的周到,叫王某怎么谢你。”

燕风道:“王参军休要客套,当燕某‘材料’紧缺时,也没少叨扰你。你看怎么吃对胃口?”

王显道:“清蒸再鲜嫩毕竟是蒸死了再吃,我看这‘材料’也不想二八年华谈不上鲜嫩,还是片割烧烤吧!”

燕风道:“佩服!王参军好眼力,隔着白缎子被单就能嗅出‘人参’的成色。”

王显笑道:“跟着燕指挥使这样高人,眼力想差都难!”

燕风得意大笑:“哈哈!还等啥,开宴吧!”从桌案上抄起两把明晃晃的小刀。

筋疲力尽躺在铁床上的柳七娘听得真切,这两个畜生要把自生吞活剐。她在江湖闯荡多年阅历自当不浅,可从未听过见过这等嗜杀成性、灭绝人性的禽兽,禁不住心惊胆寒、骨寒毛竖,力竭声嘶泼口大骂“燕风禽兽!奶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燕风笑道:“呵呵!那我就恭候了。”

王显道:“这‘材料’叫叫嚷嚷好不扫兴,燕指挥使何不点住她的哑穴。”

燕风摇着头,道:“不不!若听不见她的叫喊,那才叫扫兴。活叫驴你是吃过,今天不妨吃一回活叫人。”右手尖刀刃口擦磨左手尖刀刃口“嚓嚓”作响。

王显走近铁床边掀开盖在柳七娘身上的一半白单子,道:“燕指挥使,王某知道你最喜爱吃这块。”

燕风手持尖刀朝柳七娘腿上片割。

$(".nov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小说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开启瀑布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