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剧痛!
太痛了!
日向宁次再一次感受到了‘笼中鸟’咒印带来的疼痛。
在小的时候,日向宁次有一次在陪日向雏田训练的时候稍微手重了一些,日向雏田受了一些小伤。
在回家的路上,日向宁次被日向峰找到。
那是日向宁次第一次感受到‘笼中鸟’的痛苦。
也是那一次之后,日向宁次坚定了一定要逃离‘笼中鸟’的信念。
而那件让日向宁次刻在记忆中的事情,对日向峰来说只是记忆中无足轻重的灰尘,至少,直到现在,日向峰也没有想起那件小事。
“除了‘笼中鸟’我还有其他的手段,希望你能坚持到那个时候。”日向峰拿出一个卷轴。
打开卷轴,施展通灵术。
白烟散去。
卷轴上多出了三十来把各色各样的刀,有细长的割皮刀,还有粗大的斩骨刀,匕首,短剑,还有其他各式各样日向宁次都没有见过的刀具。
其中有一个棍子引起了日向宁次的注意,那个棍子的一头上长满了尖刺,尖刺在火光下闪着寒光。
“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些手段了,都快忘了我还有这门手艺。”日向峰看向日向宁次,“要感谢你,让我想起了这门手艺。”
日向峰拿起日向宁次看着的棍子,“你喜欢这个?”
“算了,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工具。”日向峰拿起一个手术刀。
“我更喜欢这个。”
日向峰的双眼附近青筋暴起,那是白眼开启的征兆。
“日向家的白眼有很多手段,侦查,对敌。还有审讯。”日向峰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胆寒。
“听说过凌迟吗?传说中的一种刑罚,需要在人的身上切下数千块肉,还不能让人死去。”
“很多人都以为那是传说。”
“可有了白眼就不一样了,这就会成为现实。”
日向宁次想要起身反抗,日向峰立刻施展‘笼中鸟’咒印,剧痛让日向宁次再次摔倒在地上。
日向峰慢慢走到日向宁次的身边,一脚踩到日向宁次的右手上。
咔嚓——
细微的骨裂声传到了日向宁次的耳中,可这还比不上脑袋中的剧痛。
日向峰慢悠悠的又踩碎了日向宁次的左手。
才蹲下身子,“接下来就是开始了,本来应该给你捆住的。手艺差的人据说会用渔网来降低割肉的难度,可我是日向家的人,不需要那些取巧的小手段。”
“先割你脸上的肉吧。看你还敢不敢给我露出那种表情?”
日向峰带着愤怒将手术刀划向日向宁次的脸。
并没有刀子划过血肉的声音,反而是一声金铁相撞的声音。
锵——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白发的少年出现在日向宁次身前,他手中是一把骨刀,骨刀挡住了日向峰的手术刀。
“你是谁?什么时候过来的?”日向峰几个跳跃拉开了距离,警惕的看着来人。
白发少年低头看了看日向宁次,“你就是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艰难点头,“你是谁?”
“我是来找你的。”
白发少年正是前来寻找日向宁次的君麻吕,之所以日向宁次和日向峰两人都没能发现他的靠近,一方面是他们的精力本来都在对方身上,另一方面则是君麻吕得到了西索的这段时间的教导。
靠‘念’来隐藏自身,让两个日向家忍者一时没有发现。
“八卦空掌!”
日向峰打出八卦空掌攻向君麻吕。
君麻吕挥刀斩出,将八卦空掌的攻击打散。
日向峰趁这个时机已经来到了君麻吕的身前,开始施展八卦掌。
本来可以轻松戏耍日向宁次的八卦掌,面对浑身上下全都可以冒出骨头的君麻吕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几个回合,日向峰的全身上下就多出了不少伤痕。
君麻吕的体术本来就很强,‘念’让他的身体素质逐渐提升,加上尸骨脉。现在的君麻吕比大蛇丸也不差太多。
日向峰虽然是在战场中闯出过名号的忍者,可和闯出三忍称号的大蛇丸还是差着级别的。
“是尸骨脉,你是竹取一族的人?”日向峰面色凝重。
竹取一族,在忍界也是有名的家族,巅峰时候不比日向家弱。
“你们不是已经被灭族了吗?”
君麻吕没有回答日向峰的话,冲向日向峰。
手中骨刀挥舞,同时身上不断有骨头冒出攻击日向峰。
日向峰艰难支撑,没多久就被君麻吕找到破绽。
只见君麻吕卖了个破绽,让日向峰的八卦掌打到胸口,同时拔出了后脊骨。
后脊骨在君麻吕的手中化成了一道鞭子,蛇一样将日向峰卷住。
随后脊骨的骨节全都发出了骨刺,鲜血从骨鞭缝隙中渗透出来。
君麻吕收回了骨鞭,日向峰软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了?”日向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无济于事。
只能像一条上了岸的鱼,艰难的扑腾。
君麻吕冷冷的说:“我在我的骨头上下了毒,只要被刺中就会被麻痹,你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
“日向宁次,我是替西索老师来找你的。西索老师正在等你。”君麻吕走到日向宁次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心中闪过一丝喜意,“鸣人他在等我吗?他有办法解决我的问题吗?”
君麻吕没有回答日向宁次的问话,“我知道西索老师很看重你,可我不希望老师等来的人不符合他的心意。”
君麻吕是一个认真的忍者,当大蛇丸的容器很认真,当西索的学生也很认真。
日向宁次知道这个刚刚救下自己的人并不会成为自己的助力,还很可能会成为自己的阻碍。如果不能通过他的考验,是绝对不能找到西索的。
毕竟,日向峰那个在现在日向宁次看来如高山一样的人,在君麻吕手中几乎没有还手能力。
“我要做什么?”
君麻吕指了指日向峰,“杀了他,杀了他我就带你去找西索老师。我就会相信你真的会为了自由不顾一切。”
日向宁次眼神挣扎,日向峰做的事情让日向宁次深深痛恨。
可杀了日向峰,那就是杀死木叶同伴,未来肯定是叛忍。
木叶中还有不少他的朋友,难道以后要和旧日的朋友兵戎相见吗?
“不要劝他了,小鬼。他是不敢杀我的。我是日向宗家的人,他只是分家的杂种。”
“他杀了我,就不算是木叶的忍者了。”
“没有木叶的貔虎,这些分家的杂种早晚会被我们宗家杀光的。”
“杂种,我们宗家在保护你们分家呀!”
日向峰的话如刀锋,君麻吕没有理会日向峰,直勾勾的盯着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艰难的站起身来,君麻吕将手中的骨刃递给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推回了君麻吕的骨刃,说:“我暂时不想杀了他。”
君麻吕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不相信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得到一切。
“我要堂堂正正打败他,之后再杀死他。让他知道分家也会有超越宗家的人。”
“如果你不带我去找鸣人,我也会自己去找。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鸣人的。我一定要得到自由。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日向宁次的眼神坚定,紧盯着君麻吕,等待君麻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