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提议仿佛一阵轻风掠过何雨柱的湖面，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淡然，
甚至带着一丝不屑一顾的冷漠。
“这种生姜和大蒜并不常见，它们来自一户人家自家的自留地。
我虽然弄到了种植的方法和种子，
但如果你想种出批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的解释如同冷水浇头，让何大清的希望瞬间熄灭。
靠种地能种出多少？
现在田地都不能随便种，家里只有一点自留地可以自己做主。
他没有田地，拿什么去种？
但他并不放弃，他希望至少能得到种植的方法：
“培育方法能不能给我一个，
回去后，我让你妈想法种点。”
何大清话刚说完，何雨柱立刻变了脸色，
像是被人触及了底线：
“再说她是我妈，你让我怎么面对她？”
他的声音虽然大，
但何大清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
被自己儿子一吼，
何大清也不敢生气，
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陪着笑脸：
“不说，不说，你把种植方法给我，
我回去让你阿姨想法种点。”
他心里清楚，能留在何雨柱这里，已经是对他的宽容了。
何大清已经服软，何雨柱也就没有再为难他，
毕竟，他终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虽然他是在十几岁的时候离开的，
但他毕竟养育了自己一段时间，
这份亲情，是不能轻易放弃的。
同时，何雨柱也希望能破解他们何家两辈人被寡妇坑害的命运。
“培育方法等我研究透了再给你，
这是别人祖传的秘法，
他只告诉我一点点基础的，
至于具体怎么种，
还得买点东西送点礼才行。”
他需要一个借口让何大清多留几天，
到时候再想法子让他离开那个寡妇。
让何大清离开那个寡妇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当年娄晓娥想让自己离开秦淮茹也没能做到。
看来得下猛药。
何雨柱想到了柳永的父亲。
他需要弄点药回来，
何雨柱心里有了个很好的法子。
何大清虽然很多年没回来，
但是晚上一家三口聊的不多。
大家似乎都有很多话想说，
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何雨柱对父亲何大清的归来显得波澜不惊，
但他的妹妹何雨水内心却翻涌着情感的波澜。
尽管父亲曾经遗弃她们，
何雨水的心中依旧留有一丝何大清的影子。
每月的十块钱生活费，
虽然微薄，却象征着父亲的存在，
使她仍愿意称呼他为父亲。
夜幕低垂，
何大清在何雨柱的房间简易地铺上了地铺。
父子俩虽然同处一室，
却相对无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晨光破晓，何雨柱比平时更早地睁开了眼睛。
而何大清似乎想要弥补曾经缺失的父爱，
一早便忙碌在厨房准备早餐。
何雨柱仅拿了一个窝头，
简单地与何大清打了声招呼，便踏上了外出之路。
他表面上走向菜市场，实际上却在距离菜市场不远的地方转了回来。
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巨大的西瓜，
这是他为师奶购买的。
精心挑选的二十斤重的西瓜，
这在六十年代是极为罕见的。
他知道，有时候即使是父亲，
也可能在娶了媳妇后把注意力放在妻子身上。
但何雨柱不同，他深知师承的伟大，
这次的西瓜，是他表达孝心与感激之情的独特方式。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小窗户，洒在了忙碌的身影上。
覃荧濡正专注地为她的奶奶武卿和准备早餐。
武卿和，这个名字在她的圈子里更广为人知的称呼是“覃家奶奶”或“覃奶奶”。
今年已经六十多岁的她，精神矍铄，身体健朗，
过去的她在丰泽园负责配菜和腌制咸菜等后厨工作，手艺传承了一家又一代。
“丫头，何雨柱对你好吗？”
覃家奶奶站在厨房门边，
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挺好的。”
覃荧濡回答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他有没有给你买过什么？”
覃家奶奶继续追问，
眼中闪烁着审视的光芒。
覃荧濡停下手中的活计，认真回想，
“买过一个西瓜，
两串葡萄，
还给我炒过栗子，
煮过冰糖雪梨……”
听孙女一件件细数，
覃家奶奶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
“也不算太傻，能体贴人。”
她心中的天平似乎悄悄倾斜。
恰好此时，覃槐从外面走进来，
刚刚洗漱完毕的他听到母亲的询问，
知道母亲在为孙女的婚事操心。
“妈，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其实很聪明，他对荧濡很好的。”
覃槐想为这个女婿说两句好话。
覃家奶奶却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聪不聪明，我得亲自看看。”
她决定亲自考察一下这个何雨柱，
毕竟，经验告诉她，
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她心中暗想，自己以前的眼光真是太差，
总是被人利用，如果不是因为不靠谱，
怎么可能会三十岁还单身？
这次，她要为孙女好好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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