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面带轻蔑地瞥了一眼阎埠贵,心中暗自嘲讽这位阎老抠除了精于算计,其他方面真是一无是处。
在利益的驱使下,阎埠贵或许还能勉强主持大局,但眼下的情况,他根本指望不上。
何雨柱没有给阎埠贵丝毫面子,直言不讳地说道:
“三大爷,今天这么多邻居都在场,我就请大家来评评理,也就不劳您费心了,您就在一旁看看热闹吧。”
不等阎埠贵回应,何雨柱便转向院里的众人。
“各位邻居,今天我何雨柱真是倒霉透顶,大过年的,我们一家人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没招谁惹谁,却被人堵在家门口骂。”
“骂人的还是我之前帮过的贾家,我真是没想到,我帮的竟然是一群白眼狼。”
秦淮茹一看形势不妙,急忙打断何雨柱的话,生怕自家被打上忘恩负义的标签。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我婆婆可没忘你的恩情,她只是看你对孩子动手,一时心急才骂人的!”
易中海一听秦淮茹的话,不等何雨柱反驳,就急忙跳出来指责:
“柱子,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漠?
无论如何也不能打孩子啊!”
周围的邻居开始议论纷纷,虽然觉得贾家无理,但也认为何雨柱打孩子不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期待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何雨柱冷冷地瞥了易中海一眼,平静地说道:
“易中海,你眼睛有问题就去治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孩子了?”
“还有你,秦寡妇,你真是心机深沉啊,几句话就想把我塑造成一个打孩子的恶人。”
秦淮茹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偷偷看了何雨柱一眼,正对上他那冷漠的目光。
易中海不甘示弱,反驳道:“柱子,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孩子啊!
我看你就是被你媳妇带坏了!”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这易中海总是自找麻烦,居然还敢辱骂冉秋叶。
易中海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上次他就是因为说了冉秋叶,才被何雨柱打的。
他刚想解释,何雨柱已经冲上来给了他两记耳光。
他怒斥道:“你们两个真是绝配,一个擅长道德绑架,另一个擅长卖惨博同情。”
“易中海,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咱们就是普通邻居,别再拿你那套歪理来绑架我。”
“还有,你以后最好别再说我媳妇的坏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要是不服就去报警,看看警察会不会帮你这个拉偏架的人。”
一众邻居都憋着笑,对易中海的执着感到纳闷,都被何雨柱打了好几次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他们心里都清楚易中海的心思,无非是想让何雨柱帮他养老,但也不能总想着控制人家啊!
易中海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感到十分委屈,
他觉得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何雨柱好,怎么就没人理解他呢?
秦淮茹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冷静下来,想出了应对之策。
她跑过去抱住小当和槐花,大声哭诉起来:
“小当、槐花,你们没事吧?
是妈妈没本事,让你们挨饿了。
你们千万别恨你何叔,他也是没办法才这样做的!”
说完,她偷偷掐了小槐花一下,槐花吃痛大哭起来。
小当见状,也边哭边说道:“妈妈,我们饿!”
两个孩子的哭声让很多人心生同情,他们觉得秦淮茹真的很不容易,
一个人要养活全家,儿子还进了少管所,所有的压力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给秦淮茹继续演戏的机会。
他走上前,拉住小当,从小当的兜里掏出一堆水果。
“各位邻居,你们都看看!
这孩子饿了来要点吃的,我何雨柱怎么可能不给?
但大过年的,我岳父岳母在我家过年,这两个孩子一进门就大吃大喝,再困难也不能这么没礼貌吧!”
“再说了,咱们院子里困难户又不止一家,
前院的王大爷一家四口人,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
人家也没像某些人一样到处哭穷卖惨装可怜!”
说完,何雨柱又看向秦淮茹,严肃地说道:
“秦寡妇,你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你们家现在就四口人吃饭,怎么可能活不下去?
你在这儿骗谁呢?”
院里的邻居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又被秦淮茹的泪水给骗了。
秦淮茹的工资虽然不高,但在院子里也算是中上游水平。
他们这才想起,前院的王大爷一家四口,
一个月也只能挣20块钱左右,但人家也从没像秦淮茹这样到处哭穷。
秦淮茹怎么就天天哭喊着说活不下去了呢?
这不就是利用大家的同情心来换取好处吗?
一时间,邻居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等待他们接下来的解释。
易中海此刻也感到十分被动,他太清楚秦淮茹家的情况了,也知道何雨柱说的是实话。
这些年他之所以不遗余力地帮助贾家,也是为了自己的养老计划。
现在何雨柱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整个大院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淮茹和易中海身上,等待他们的解释。
而贾张氏见势不妙,偷偷溜到后面,转身就回家了。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不禁嘲讽道:“俗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秦淮茹这么会哭,可不光有奶吃,以前还天天吃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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