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洪熙年间,泰安府有一位名叫焦承德的中年男子,是一家酒馆的掌柜的,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他积累了万金家产,成为了当地知名的富商。焦承德的妻子李氏,温文尔雅,贤良淑德的形象。
他们夫妇二人膝下无子,只有一位养女,名叫香兰。
香兰自幼聪明伶俐,深得焦承德的宠爱。随着年岁的增长,香兰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貌动人。
然而,焦承德因为生意繁忙,对香兰的关注逐渐减少,这使得香兰感到有些孤独和失落。李氏看到女儿的这种情况,心中十分忧虑。
一天,一个年轻人出现在焦承德的酒馆里,他的名字叫做秦明。他悠然自得,谈吐不凡,自称是一个江湖艺人。他的口令人惊叹,而他的容貌清秀而动人。
焦承德是个有眼光的老板,他看出了秦明的非凡之处,于是热情地邀请秦明留在他的酒馆中,让他为客人们说上几天书。
秦明就这样成为了焦承德酒馆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他的口若悬河让酒馆的生意更加兴隆。
那秦明虽然年纪轻轻,但他的食量却大得惊人,在用餐时总是狼吞虎咽。
他能够一口气吃下二十个馒头,这还仅仅是他的常规饭量,而且他还要外再四五盘荤菜,才能满足他的胃口。这让焦掌柜惊讶不已。
这天,焦承德因为有事需要出门一趟,于是请了秦明来帮忙照看酒馆。由于酒馆的生意过于火爆,焦承德不得不把养女香兰也叫过来帮忙。
香兰可是个既聪明又勤快的女孩,她一下子就帮秦明把酒馆打理得井井有条。
正当两人忙得不可开交之际,有那好事的客人开玩笑说道:“你们两个郎才女貌,真是般配啊。”
这句话让秦明与香兰听了心里乐开了花,仿佛疲惫感瞬间消散。
此时,秦明刻意的目光看向了香兰。他发现香兰的容颜俊美得如同月中的嫦娥,身材标致得如同杨柳般婀娜多姿。他不由得心生爱意,而香兰也在这一刻心中对秦明产生了丝丝好感。
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引力将他们拉近。
秦明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吸引,而这种吸引力和他以往所经历的任何感觉都不同。而香兰也在这一刻,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她已经深深地被秦明所吸引。两人的心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股强烈的磁场。
自此,秦明无心于公事,心中常挂念香兰这位佳人,却苦于不知如何向焦掌柜启齿。而香兰,心中早已暗自倾心于秦明,每日在闺房中愁肠百结,如坐针毡。为了能够一睹秦明的风采,那香兰向父亲提出了想去酒馆帮忙的请求。
然而,她的父亲却坚决反对,严肃地说道:“你还正处于未婚的青春年华,不适合在外面抛头露面。那****去酒馆帮忙,实在是出于无奈。以后,不要再提去酒馆的事了。”那香兰只好无奈地放弃了请求。
她深知父亲的脾气和用心,知道他肯定是为自己着想的。可是,她的心中却依然充满了对秦明的思念和向往,她不禁开始想象着秦明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能够让那么多人为之倾倒。
在她的想象中,秦明是一个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男子汉。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说话声音洪亮而自信。他一定是一个有担当、有思想的人,让人们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好感。
那香兰想着想着,不禁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未来自己是否能够遇到像秦明这样优秀的男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把握住机会,赢得自己的幸福。
再说,秦明因见不到香兰,工作态度变得不认真。他常常在工作中偷懒,甚至还会在酒馆里饮酒,这使得焦承德对秦明的印象大打折扣。
一天晚上,秦明悄悄来到香兰的窗前,像一只忧郁的猫在来回游荡。他抬头看向楼上香兰的房间,只见房门紧紧关闭,心中充满了无奈。大声吟诵一首诗,香兰是听出了那是秦明的独特嗓音。
香兰立刻打开了窗户,低头看向窗外,惊喜地发现正是秦明站在那里。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喜悦,像是盛开的花朵在春天的阳光下绽放。
秦明对着香兰微笑,那笑容如同繁星闪烁在宁静的夜空中,让香兰感到无比安心和舒适。
他们在窗前相对而立,彼此默默地凝视着。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的身影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此刻,他们的心灵相互交融,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秦明轻声说道:“香兰,这几日我对你十分想念。”他的声音柔和而真挚,像是微风轻轻拂过香兰的心弦。
香兰低下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回应道:“秦明,我也一直在想你。”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深情和期待,像是清晨的阳光穿过晨雾,照亮了秦明的心。秦明便轻声轻脚的走至楼上到了香兰房门前。
焦承德隔壁的房间传来的声音让他感到不妙,他披了一件衣服,急忙打开房门,只见秦明正走进他儿女的房间,这让他感到愤怒和震惊。
他气冲冲地回到自己房间,拿起一根棍子,然后冲进女儿的房间,对着秦明大喊:“你这个无耻的盗贼,竟然敢在半夜侵犯我的女儿!”他边说边抡起棍子,朝着秦明猛烈地打去。秦明惊恐万分,魂都快飞掉了,只能狼狈不堪地夺门而去。
此时,向兰只是羞愧地哭泣,焦承德对焦香兰说道:“你这不孝顺的女儿,竟然干出这种丑事,玷污了我家的门风,留你也没用,今天我就杀了你,免得我丑名传出去。”
向兰听见这两句话,惊得魂不附体,此时母亲李氏跑了进来,说了一些道理劝说了焦承德,这才使得焦承德将心中怒火压了下来。
焦承德坐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向兰,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向兰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焦承德又说:“你做错了,不仅是你自己的错,更是你家庭的错。你玷污了我们家的门风,这是无法原谅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杀你呢?可是我又怎么能够让你的行为继续下去呢?”
向兰的母亲李氏对焦承德说:“老爷,您不要生气了。向兰虽然做错了事情,但是她还年轻,可以改正错误。您不要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做出后悔的事情。”
焦承德听了妻子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便转身出门而去。香兰却心中委屈挣眼到天明。
次日一早,焦承德施施然地递给秦明一些银两,将他平静地送走。秦明无奈,只能默默收拾行囊,带着羞愧的心情离开。
然而,几日之后,秦明心中的不甘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再次执着地寻上门来。夜幕降临,三更时分,万物沉睡,唯有秦明,像一只耐心的猫头鹰,偷偷翻过围墙,再次潜入这片寂静的宅院来到香兰门前。
他轻轻叩门,心中忐忑不安。香兰已经睡下了,但秦明的到来让她迅速醒来。她打开门,看见秦明站在门口,面带愧色。“你来了?”香兰轻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惊讶和疑惑。她拉起秦明的手进入了房间。
两人紧紧相拥,顾不上说情话,二人便匆匆解衣,上床共度云雨。这一夜,他们的情感得到了释放和宣泄,彼此心中的爱意如潮水般涌动。
雨收云散,秦明嗟叹:“承蒙娘子今日厚爱,在下欲与娘子缔结百年之好,然而你父亲性情暴躁,必定不会成全我们,这如何是好。”
香兰深感无奈,便微笑着说:“如此,那就在我房中暂住几日,再慢慢图谋。”
秦明有些忧心忡忡,道:“若在你房中久留,被焦掌柜察觉,恐怕我性命难保。”
香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你放心,白天你可以藏在我衣柜里,不要出来。我会借口生病,让丫鬟把饭菜送进来。”
香兰的语气温柔而坚定,让秦明感到一丝安心。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禁想起了那位焦掌柜。他知道,如果被焦掌柜发现,他肯定会性命难保。
但是,他也明白,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他暂时安全。
于是,秦明便在香兰的房中暂时安顿下来。每天白天,他都会躲进衣柜里,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出来活动。而香兰则借口生病,让丫鬟把饭菜送进房中。
这样的生活虽然有些不方便,但是对于秦明来说却是非常值得的。
然而,秦明却是个食欲旺盛的人,每日都如同一只咕咕叫的饿狼。香兰见他有些闷闷不乐,便关心地询问他缘由。秦明叹了口气,透露了实情:“我每天都是饥肠辘辘的。”
听到这,香兰不禁有些同情,她问道:“那你要吃多少才能满足呢?”秦明回答道:“一餐二十个馒头,五盘肉食就足够了。
但是,如果你提供这么多食物,焦掌柜肯定会怀疑我。这该如何是好呢?”香兰听后,心中对秦明的同情更甚。她思索片刻,说道:“我有办法。”
就在这天夜里,香兰偷偷钻进驴棚挤起了驴奶,没一会便挤满一桶返回房中。对秦明说道:“丈夫请喝奶”
秦明接过这驴奶闻起来,味道淡淡的,仿佛一阵清风就能将其吹散,然而其中却混杂着一点甜、一点香,像是大自然的馈赠,带有淡淡的青草味。秦明睁开眼睛,鼻尖传来那淡淡的奶香,心中瞬间被温暖填满。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品味着这甘甜的驴奶,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感动。他咕嘟咕嘟地喝起来,满满一桶瞬间喝完,打了饱嗝,这才表示吃饱了。
从此,香兰每天都去挤驴奶给秦明喝,以满足他的需求。尽管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任务,但香兰仍然坚持了下来。半个月后的这天夜里,秦明感到身体发热,面色潮红,性欲望强烈。
于是,秦明如猛兽一般,爬到香兰身上肆虐起来,起初,香兰是处女之身,秦明也是青年,因此晚上二人没搞出那么大动静,只是草草了事。
如今过了半个多月,那香兰下处便的松弛,这秦明也变得勇猛起。此时,二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那木床在这二人的运动下,嘎吱嘎吱作响,房中还飘荡着哼唧哼唧的声音。
此时,隔壁的焦掌柜还未能入眠,他竖起耳朵,倾听女儿房间中传来的声音。当他听到那不可描述的丑事时,他立刻爬上墙,倾听了片刻,满脸严肃地说:“不好!这个不孝的女儿,竟然私藏男子干那种丑事!”
于是,焦承德愤然起身,怒容满面地敲响了女儿房间的门。此刻,床上的二人听到焦承德的敲门声,惊得心惊胆战,仿佛魂都要飞散了。秦明立刻跃身而起,匆忙地穿起衣服。
门外的敲门声急促而尖锐,秦明变得更加慌张,急忙藏进了柜子里。而香兰则从容地整理好头发,走去开门。香兰故作镇定地问道。“谁啊?”
焦承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快开门!”香兰心中一紧。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房门。焦承德满脸阴沉地走进房间,目光扫过香兰的脸,再看向床上的女儿。他的脸色更加难看。香兰尽量让自己显得无辜。“父亲,怎么了?”
焦承德冷笑一声,“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此时柜子中的秦明惊得瑟瑟发抖。焦承德愤怒地质问女儿,脸色阴沉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女儿则无言以对,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父亲的怀疑。
这时,香兰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父亲,我刚才做了个梦,梦中有人侵犯我。”
焦承德瞪了女儿一眼,在房中左看右看,却只是女儿一人,思忖片刻后说道:“原来如此,女儿那你休息吧”说罢,转身出门而去。
片刻后,秦明从柜子里走出来,脸色苍白。心有余悸地说道:“我真的太害怕了。”
香兰走到秦明身边,安慰他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以后小心一些,不要再被父亲发现了。”
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月。焦掌柜发现后院的母驴已经变得骨瘦如柴,他以为是没有喂饱那头驴子,便加了草料喂它。然而,当天半夜,焦掌柜心中不放心女儿,便耳朵贴在墙上偷听,却无任何动静。
待到三更时分,焦掌柜听见女儿房间开门声音,于是焦掌柜起身,偷偷开门,此时焦掌柜见女儿正要出门。
焦掌柜便偷偷尾随女儿,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女儿正弯着腰,在那挤驴奶。这一幕让焦掌柜心中疑惑万分,他想去问个明白,但当时是深更半夜,怕吓到女儿,便没去叫女儿而是偷偷返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焦掌柜思前想后,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他决定第二天去找女儿问个清楚。
第二中午时分,焦掌柜便来到女儿房间。女儿正在床前绣花,焦掌柜轻手轻脚地走到女儿身边,焦掌柜看着女儿,温柔地问:“女儿啊,你是不是一直在挤驴奶?”
女儿看着父亲的眼神,知道自己隐瞒不下去了,便点了点头。
焦掌柜说道:“女儿啊,你为什么要挤他奶呢?”女儿听到父亲的话,眼中泛起了泪水。她低声说:“父亲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知道这头驴已经很累了,但我必须每天挤它的奶。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有钱买胭脂水粉。”
焦掌柜听到女儿的话,心中一阵酸楚。他抚摸着女儿的头说:“女儿啊,你要知道,胭脂水粉虽然能让你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但它们并不能让你真正变得漂亮。真正的美来自于内心,来自于善良和真诚。”
此时,呼噜声打破了宁静的时刻,焦掌柜闻声大惊,立刻循声来到衣柜前。他猛地打开衣柜门,只见秦明蜷缩着身体,正在柜中安睡。
焦掌柜见状怒不可遏,一把抓住秦明的衣领,将他从睡梦中惊醒。焦掌柜愤怒地呵斥道:“秦明,你可知罪?”
秦明揉了揉朦胧的眼睛,见是焦掌柜后惊得魂不附体,更是如惊弓之鸟,身体瑟瑟发抖。
焦掌柜痛心疾首地说道:“你私自潜入我的女儿房,奸污了我女儿,这可是大罪!”秦明一听,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但焦掌柜却打断了他的话。
焦掌柜恶狠狠地将秦明拉到驴棚吊了起来,如同惩罚叛徒一般,用皮鞭子抽打。顷刻间秦明被打得体无完肤,血肉模糊,他的身体无力地垂下,如同一颗被摘下的果实,再也无法享受阳光和雨露。
没过多久,向兰因太过思念秦明,竟在床上自缢了。谁料死后她的魂魄竟与秦明重逢。两人执手相看泪眼,诉说着生离死别的苦楚。
向兰的魂魄仿佛从幽深的地府中走出,秦明则如同身处阴曹地府的边缘。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过了漫漫黄泉路,来到了阎罗殿前。
阎罗王见状,便询问他们两人的因果。向兰哭诉道:“秦明是我的挚爱,因思念他,我才会自缢。求阎罗王开恩让文让我们聚。”
阎罗王听后沉吟片刻,说道:“你们两人的缘分已尽,如今再续前缘恐怕有违天意。不过,既然你们如此相爱,本王便赐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必须在七日内找到三件人间珍宝:珍珠、玛瑙和琉璃。只要你们能找到这三件宝物并交给本王,本王便让你们重回阳间再续前缘。”
向兰和秦明听后大喜过望,感激涕零地叩头谢恩。他们决定立刻出发寻找这三件宝物。在历经千辛万苦后,他们终于在一位古董商人的家中找到了珍珠、玛瑙和琉璃。
回到阎罗殿,向兰和秦明将三件宝物交给阎罗王。阎罗王接过宝物后点了点头,然后大手一挥,将他们送回了阳间。
当他们重新回到阳间时,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们找到了焦掌柜,此时,焦掌柜与夫人已经皆是满头白发。
焦掌柜见女儿与秦明复活,惊得魂飞魄散。当香兰说出了死后的经过。焦掌柜却是流下了眼泪。
没多久焦掌柜为女儿举办了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