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宣德年间,开封府陈留县,有一位名叫韦叔宝的木匠。
韦叔宝继承了父亲的手艺,成为了一位技艺高超的木匠。然而,他的双亲已经不在世了。
尽管韦叔宝的木匠手艺非常精湛,但他的性格却有些小心眼,常常为了一些小事斤斤计较。
他的这种性格使得他在当地并不是很受欢迎。
除此之外,韦叔宝还有一个特别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吃鸭胗。他对于鸭胗的喜爱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每天都要吃上一些才能心满意足。
有一天,隔壁村的地主找到了韦叔宝,希望他能为自己制作一些木制品。这些木制品主要包括桌椅板凳和床等日常用品。
韦叔宝一听,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展示自己的木匠技艺,同时也能够赚取一笔可观的收入。于是,他欣然答应了地主的请求。
韦叔宝信心满满地回答道:“做这些我是专业的,你算找对人了!请放心,我会为你制作出满意的作品。”
那人微微一笑,向韦叔宝拱了拱手,表示感谢。他原本以为韦叔宝是一个朴实的木匠,然而,接下来韦木匠说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韦木匠说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就是喜欢吃鸭胗。每顿饭不吃上五个鸭胗就感觉不舒服。”
那人心中暗自想道:“每顿要吃五只鸭胗,那岂不是每顿都要杀五只鸭子?这样算下来,每天要杀多少鸭子啊!”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他看着韦叔宝那满足的神情,忍不住问道:“韦师傅,每顿吃五个鸭肠,那岂不是每天都要杀五只鸭子?这样岂不是太残忍了?”
韦叔宝听了那人的话,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他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是在市场上买的鸭胗,不是自己杀鸭子。我并不反对吃肉,只是自己没有能力去杀生。而且,杀生也是不道德的行为,对生命的不尊重。”
那人听了韦叔宝的解释,不禁笑出声来,他觉得这个木匠还真是有些可爱。
他说道:“其实,吃鸭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很喜欢吃鸭肠,每顿饭都要吃上几个呢!”
韦叔宝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笑着说道:“是吗?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一起品尝一下鸭胗的美味。”
那人说道:“好!师傅您去我那干活,鸭胗肯定少不了!”因我最近购置了一处新宅子,没有家具,还望师傅您辛苦一些。
韦叔宝听那人说完,心中暗喜,这可是个大生意。他赶紧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您的儿子制作出精美的家具。”
说罢,韦木匠收拾起了工具,与那人坐着马车来到了目的地。
韦木匠抬头一看,这座宅院青砖灰瓦、飞檐斗拱,显得非常霸气。他不禁感叹这户人家的财力之雄厚。
韦木匠跟着那人进入宅院,发现院子里已经摆放着一些半成品家具。他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些家具的工艺和用料都非常讲究,显然是出自高人之手。
那人见韦木匠有些惊讶,便解释道:“这些家具是我请的一位大师制作的,他的技艺非常高超。但是,我想请您来制作一些更为特别的家具,以彰显我家的身份和品味。”
韦木匠点了点头,明白了那人的意思。他开始琢磨起来,想着如何制作出一些与众不同的家具。
然而,韦木匠却不知道,这位富人名叫刑仲怀,是一个非常狡猾和贪婪的人。
眼前的这些半成品家具其实是赶走了三批木工的成果。刑仲怀在工人干活时总是挑剔,不仅不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还故意缩短工期,以此为借口赶走了之前的木匠。
韦木匠看着那些半成品家具,并没有察觉到其中的问题。他深信只要自己用心去做,一定能够完成这些家具的制作。
于是,韦木匠便安排住下,接下来的日子开始着手工作,辛勤地忙碌着。
然而,刑仲怀却开始挑剔起来,对韦木匠的工作百般挑剔,甚至故意刁难。
此外,刑仲怀曾向韦木匠许诺每餐必备鸭胗,但这一承诺却始终未曾兑现。
这日,韦木匠心中颇有些不畅,已在此干了三日活了,却未曾见到过鸭胗。
于是,他禁不住向刑仲怀提及:“老爷,您看是不是可以买来一些鸭胗来吃呢?”
刑仲怀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不悦之色,他冷冷地回答道:“你是来干活的,不是来吃饭的。如果你需要吃鸭胗,自己掏钱去买。”
韦木匠听后,内心涌起一阵凄凉,深感刑仲怀是个言而无信、心胸狭窄之盆。
然而,眼看着再干三四日就能拿到银子了,韦木匠努力平息内心的怒火,强行压下不满的情绪。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韦木匠虽然努力地工作,但他的心思显然被某些事情牵扯着。
刑仲怀作为他的雇主,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并通过挑剔毛病来催促韦木匠尽快完成最后的活计。
韦木匠在忍气吞声中决定完成刑仲怀女儿的床,这是他的最后一个活计。床做完后,他就可以结束工期,离开这个地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床的雏形渐渐显现。这张床的雕刻精美绝伦。
然而,刑仲怀对此并不满意,他鸡蛋里挑骨头,对韦木匠的工作吹毛求疵。
韦木匠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但他仍然坚持着,希望尽快完成刑仲怀女儿的床,结束这段艰苦的工期。
经过几天的努力,床终于完成了。韦木匠看着这张精美的床,心中满是成就感。
然而,刑仲怀却仍然不满足,他开始挑剔,要求韦木匠进行调整。
韦木匠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老爷,这张床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极致了。您如果还不满意,我也无能为力了。”
刑仲怀听后,脸色一沉。他没想到韦木匠会如此顶撞他。他瞪着韦木匠,冷冷地说:“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我也没必要再留你了。既然你做的活没完成,我只能给你一半儿的工钱!”
韦木匠愣住了,他没想到刑仲怀会如此不讲信用。他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质问:“老爷,你也太不讲信用了吧?”
刑仲怀听到韦木匠的质问,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瞪着韦木匠,冷冷地说:“我是雇主,我说了算。你要不愿意,可以走人。”
韦木匠听后,他努力平息怒火,尽量冷静地回答:“老爷,我知道您是雇主,但我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天,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希望您能按照约定支付我的工钱。”
刑仲怀听后,毫不在乎地回答:“我说了,你做的活没完成,只能给你半个工钱。你要是不服,可以去告官。”
韦木匠心知告官无益,反而会花费很多钱。于是,他决定采用另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他求道:“老爷,我们干活的人不容易,就指着这一点钱生活呢,还希望您别差了我这点工钱啊!”
刑仲怀听后,不耐烦地回答:“你这木匠,我实话告诉你,在我这儿干活之前,还有三批木工来过,他们都没拿到钱!我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给你一半的工钱,明白了吗?”
听完这话,韦木匠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这刑仲怀竟是个无赖之徒!他的牙齿不禁开始相互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刑仲怀瞥了一眼韦木匠,他满身木屑,他语气凌厉,说道:“你看,这个工期你接不接?如果你拒绝,我告诉你,我刑仲怀说到做到,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韦木匠听后,心中更加愤怒。他瞪着刑仲怀,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他握紧拳头,用力地砸在桌子上,怒喝道:“你这无赖,竟敢如此欺负人!你以为我会被你吓倒吗?我告诉你,我韦木匠不怕你!你要么按照约定支付我的工钱,要么我就把你告上公堂!”
刑仲怀被韦木匠的愤怒和决心吓了一跳。他脸色一变,心中开始有些不安。他试图以威胁来压倒韦木匠的决心,但韦木匠并没有被吓倒。
刑仲怀看到韦木匠的眼神中的坚定,知道不能再继续欺负他。于是,他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你看你,这么大的火气。好吧,我可以给你全部的工钱,但你必须帮我在修一下嘛!”
韦木匠听后,无奈地拿起刻刀,重新雕琢起床头上的花纹。三天的时间匆匆而过,他细致地刻画着每一个细节,终于,床头的花纹重新呈现出生动而精致的模样。
在这时期,韦木匠的邻居找上门来,告诉他城里有一户人家需要制作家具,而且出价非常优厚。韦木匠听后,迫不及待地想拿到刑仲怀的钱,然后进城为那户人家工作。
然而,韦木匠万万没想到,这日刑仲怀走到床边,左看右看,竟然说:“你这做工有些粗糙啊。”
韦木匠说道:“老爷,这都是按您说的来做的呀!”
刑仲怀听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心里最清楚,于是,他缓缓地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答应你,再加一些工钱,你帮我把这张床修得更加精美一些吧。”
韦木匠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大声说道:“我宁愿不赚这份钱了,请把工钱算给我,我手头还有其他的活儿等着要忙呢!”
刑仲怀轻蔑地说道:“哼!我现在只能给你三分之一的工钱,剩下的部分我会三个月后派人给你送去!”
韦木匠听后,想到这工钱怕是要不上了。然而,他并未因此慌乱,而是冷静地思考片刻后,心生一计。他以平稳的语气回答:“好!但我希望您能恪守承诺,以免我再次感到失望。”
接着,他提议道:“您看,是否容我在离开前再仔细检查一遍我所完成的工作?这样也可确保品质。”
刑仲怀听完,觉得这样做很稳妥,于是放地前去检查。韦木匠手提工具箱,一丝不苟地检视着自己所做的每一处活计。
刑仲怀目不转睛地看着韦木匠那全神贯注的背影,心中满意。
当韦木匠走到刑仲怀女儿的床边时,他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匍匐钻入床下。他手中的小刀锋利无比,在床板下灵巧地雕刻出一个精致的尿桶图案,还有一些神秘莫测的符文。
刑仲怀对韦木匠的举动一无所知,浑然不觉其中深意。
韦木匠很快从床下钻了出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向刑仲怀恭敬地施了一礼,说道:“老爷,我已经全部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刑仲怀领着韦木匠走向大厅,安然落座,随后他立刻转身离去,去取所需的银两。
在那个大厅里,富丽堂皇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不禁为之惊叹。
两根巨大的木柱托起了宏伟的横梁,给人一种庄严而壮观的感觉。就在这时,韦木匠迅速地站起身来,他手握小刀,眼神坚定,开始在其中一个木柱底部削出一个一尺长的缝隙。
韦木匠的动作既熟练又敏捷。随着刀锋的舞动,不一会,一个完美的插槽呈现了出来。紧接着,韦木匠从工具箱内部的暗格里取出一张神秘的符纸。
他小心翼翼地将符纸放入插槽中,仿佛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整个大厅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不禁屏息以待。
完事韦木匠一溜烟地坐上了座位,而刑仲怀则慢慢悠悠地走进来。他满脸不情愿地将银子递给了韦木匠。韦木匠恭敬地接过银子,鞠躬致谢后便离去了。
当韦木匠回到家,迫不及待地向邻居打听起前些日子的活时。邻居的回答却如一盆冷水,让他心凉了半截。
原来,那户人家因出价较高,早已被他人捷足先登。
这瞬间,韦木匠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内心愤愤不平:“这刑仲怀老东西,我给你干了这么多日子,就只给我这么一点银子,真是吝啬至极!还让我错过了那笔大生意!“
再说,刑仲怀的女儿,名叫刑仲瑛。自在那新床上入睡的那一天,她竟然在夜幕下做了一个奇异的梦。在梦中,一名神秘男子悄无声息地踏入要侵犯她。她惊恐地尖叫着,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名男子肆意妄为。
第二天清晨,刑仲怀的女儿慢慢苏醒,忽觉自己衣衫不整,身体疲惫不堪,她又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尿床了。
刑小瑛取走床单,悄然将其洗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在这天,夜幕降临之后,刑仲瑛沉入了梦乡。令人惊讶的是,次日清晨,他从梦中醒来时,床单上又留下了一大片湿润的痕迹。
如此这般,不出五六日,每当夜幕降临,刑小瑛总会陷入这样的境况,醒来时床单已是湿漉漉一片。她开始惊慌失措,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母亲察觉到她这几日面色异常,在母亲的关切询问下,刑仲瑛将自己的困扰倾诉出来。
在那个阴郁的午后,刑小瑛的母亲眉头紧皱,面对着刑仲怀,言语中满是困惑和焦虑。“咱们女儿,她怎么会突然病了呢?”她喃喃道,脸上写满了不解。
刑仲怀也觉得奇怪。女儿原本好好的,怎么突然会病了呢?于是,他请来了当时最有名的医者,希望他能解开女儿病痛的谜团。那位名医细细诊查,深思熟虑后,慎重地开出了几副药方。
然而,那药似乎并未起到应有的作用。每当夜幕降临,噩梦如同狡猾的魔鬼,无情地摧残着刑小瑛的身心。她的身体日渐消瘦,最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这可急坏了刑仲怀,他人到中年仅此一女,女儿正值十八岁的花样年华,他的心如被刀割般痛。
这日,刑仲怀走投无路,焦虑地来回踱步。正当他束手无策之际,夫人灵机一动,提议道:“既然医药已经无法起效,何不试试请神问卦呢?”
刑仲怀觉得这话颇有道理,当下便吩咐手下备马,亲自前往深山去请道士。
很快,刑仲怀以无比的恭敬,请来了一位道行高深、名唤“真田”的道士。
这位道士身姿飘然,宛若仙人。他来到刑小瑛的床前,眼见她憔悴的模样,当即决定迅速施展法术。
在做法之前,真田道人提出需要准备三样东西:一个干鸡子、一盏明亮的油灯和一个精致的算盘。刑仲怀立刻吩咐下人准备,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真田道人便开始设坛做法。
整个过程进行得非常神秘,真田道人嘴里念念有词,手持桃木剑挥舞,而他的身边则摆放着一些刑仲怀看不懂的符咒和法器。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明亮的油灯忽明忽暗。
最终,真田道人的法器,笔直地指向刑仲小床下。真田道人毫不犹豫地爬进床下,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招呼刑仲怀过来,轻声说道:“你看看这床下是啥!”
刑仲怀看完之后,不禁大吃一惊。他发现床板底下竟然刻着一个尿桶栩栩如生。还有一些令人费解的符文。
真田道人语气肃穆,如临深渊:“这尿桶上的图纹,并非普通的图案!”“这些符文,乃是一种古老的咒语,它们凝聚了无尽的力量。”
真田道人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咒语极其狠毒,睡着在这上面的人,会夜里被鬼压床,而那尿桶的图案则是叫你夜夜尿床!”
刑仲怀的内心猛地一颤,回忆起韦木匠那天爬进床下的情景,他不禁焦虑地问道:“此事该如何解决?”
真田道人说道:“不急,待我施法破之。”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道黄符,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声落下,那黄符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金光射向尿桶图案之上。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床板下的尿桶图案,瞬间爆炸开来。一股黑气从中腾起,随即消散在空气中。
正当他们以为这恶毒的诅咒已经被破解时,突然,家丁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说:“大厅中的柱子嘎吱作响,像是要倒塌了!”
刑仲怀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皱,面色凝重。他急忙跟着家丁赶往大厅,发现那根柱子确实在嘎吱作响,而且已经裂开了一道长长的缝隙。
刑仲怀心中一惊,这根柱子可是整个大厅的支撑,如果它倒塌了,整个大厅都会坍塌。
刑仲怀迅速指挥众人,急忙找来麻绳将这根木柱紧紧捆住,以防它突然开裂倒塌。
此刻,数十名家丁如蜂群般忙碌穿梭,一片喧哗。他们按照刑仲怀的指示,试图捆住那些柱子。
然而,家丁们虽然很用力,却始终未能成功束缚那些木柱。刑仲怀在一旁焦急地呼喊着,脸上写满了愁容。
此刻,真田道人正在施展法术。他根据法器的指引,顺利地找到了韦木匠放置的符纸。就在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符纸的瞬间,那些仆人才成功地将木柱子固定住。
真田道人将取出的符纸仔细端详,发现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与他之前在床板底下看到的符文颇为相似。
他顿时明白过来,这些符纸和符文都是韦木匠为了报复刑家而设下的诅咒。
他立刻将符纸递给刑仲怀,解释道:“这些符纸是诅咒的源头,必须将它们销毁,才能彻底解除诅咒。”
刑仲怀接过符纸,毫不犹豫地将其投入火盆中。随着符纸的燃烧,大厅中的气氛逐渐变得宁静起来。
那根原本嘎吱作响的柱子也停止了晃动,仿佛整个大厅都松了一口气。
刑仲怀感激地看着真田道人:“道长,您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请问您是如何发现这些诅咒的?”
真田道人微微一笑:“贫道只是根据一些线索进行推断而已。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诅咒,很多时候都是人心在作祟。只要我们保持善良、正直的心态,就能战胜一切邪恶。”
刑仲怀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一定会牢记道长的教诲。”
经过这次事件,刑仲怀对真田道人更加敬重和信任。他决定出资修建一座道观,供真田道人居住和传道。
而真田道人也欣然接受了这份邀请,决定在刑家附近的山上修建道观,广收门徒,传授道法。
韦木匠回到家中不久,因为没能从刑仲怀那里赚到期望的收入,心中愤懑难平,竟然一病不起。然而,在真田道人破法的那一天,韦木匠其实已经被得到了反噬,七窍流血,静静地死在了床上。
他的死讯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人们纷纷议论着韦木匠的死因,好奇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刑仲怀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自己曾经对韦木匠的怀疑和轻视,不禁感到一丝愧疚。他深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狭隘和傲慢,或许韦木匠不会走上这样的道路。
真田道人却平静地看待这一切:“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韦木匠虽然早逝,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种下了恶果,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刑仲怀感慨万千:“道长所言极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珍惜生命,行善积德,才能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
从此以后,刑仲怀更加注重自己的言行和待人之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家族成为村里的楷模,引导更多的人走上正道。
而这段经历也成为了刑家永远的警醒,时刻提醒着他们要与人为善,珍惜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