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鸠摩智如此,不等赵风开口,段誉和阿朱等人,便都忍不住笑了。
段誉更是再次开口,朝着鸠摩智轻声奚落。
“大和尚,你说你若是个守戒律的,不知道这个也不算奇怪;可看你所作所为,哪里有出家人的风范,我看,你是怕输,在这里装傻吧?”
鸠摩智平生最是自负,即便是和慕容博相交时,那也只觉得是伯仲之间。
可如今,在段誉口中,他却成了个贪图名利、胆怯懦弱的欺世盗名之辈,这让他怎能不恼。
瞧了段誉一眼,鸠摩智便又要出手,却被赵风横在两人之间,挡住了攻势。
赵风说道:“明王莫要动怒,段兄弟心直口快,说了句玩笑罢了;再者,明王既然不知何为彩头,那我给你讲讲也就是了,又何须恼怒?”
鸠摩智闻言,心中更加恼怒,他虽说有时莽撞,可却并不傻,听得出赵风话里包含着一丝嘲讽。
但碍于身份,又怕两人一齐出手,所以最终,鸠摩智只能强忍下这口气。
他看了眼赵风,问:“那你且说说,何谓彩头!”
赵风微微点头,一边以手敲击折扇,一边解释。
“这才彩头,乃是取了博彩的彩字,也就是说,咱们要赌些东西,赢了的,便将它拿去,输了的也得愿赌服输。”
听到赵风的这番话,鸠摩智微微蹙眉。
倒不是他多么小气,而是他这人,虽说身居高位,却并没积累什么钱财。
因为痴迷武艺,鸠摩智最大的兴趣就是收罗秘籍,所以很多有事相求的,也都是拿着秘籍或佛经来向他哀求;至于吐蕃国赠予的财帛,则多被他捐给庙宇,抑或接济穷人了。
况且,他此行本就是被赵风逼迫着,提前了许多出发;又一路从大理赶来江南。
到了如今,他身上就连金银也没剩下多少,更别说什么名贵之物。
听说要个彩头,再想想慕容家的身份地位,鸠摩智一时间,竟也不知该拿出什么。
见鸠摩智不语,段誉又道:“如今大和尚知道什么是彩头了,怎么还是没有个答复,难不成,是怕了?”
阿朱见鸠摩智为难,不由得也是心中一喜。
她之前最怕的,就是赵风落败,堕了自家公子的名声。
虽说眼看着赵风制止了鸠摩智两次,还险些打伤鸠摩智一次;可那些都是点到为止,而比武拼的乃是持久和细节等诸多因素。
阿朱常随慕容复,所以自然明白,以赵风的年龄,经验上很有可能不敌鸠摩智,所以一旦交手过久,很有可能会吃大亏。
此刻得到机会,她赶忙说道:“公子,我想大师父可能是怕伤了和气,毕竟动了彩头,这就等于是有了利益纠葛,要不然,这次就算了吧。”
她本是好心,可谁知道,这话一出口,鸠摩智却不干了。
在鸠摩智看来,阿朱分明是在嘲讽自己,以他的性子,没有出手教训,就已经算是留下面子了。
“好,咱们三局两胜,输了的话,我把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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